将卫兵而南公引臣子之义复从北



 征卒与大将俱还而料敌制胜参赞之力居多东宫
 自鹤驭上宾总率卫兵膺股肱心膂之托在汉将中
 唯公一人圣上御极之初诸王宗室毕上都公外
 总诸部亲翊禁御内进言裕圣皇太后谓神器不可
 久虚宜促定大以慰天下之望既而改东宫为隆
 福宫詹事院为徽政院行金吾卫上将军中书左丞
 行徽政副使兼龙福宫左都威卫使元贞改元进秩
 资德大夫大德二年加荣禄大夫平章政事签书枢
 宻院事仍兼徽政副使左都威卫使尝以疾在告皇
 太后亟遣医徃治公既引年谢事寝疾于床上遣中
 使谕王指挥笃实人也宣力既久家无余财其锡
 宝钞三万缗为药饵之资俟其良愈别降恩公竟
 不起易箦之际戒其子桓曰子荷国恩忝列台司年
 登八秩宜无所憾苐恨不获効死边陲汝当勉输忠
 力无忝尔祖言终而逝实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也
 公平生事上忠莅官敬总戎有律而以仁信将之出

 入行阵与同甘苦威武之建也请于东宫俾医一人
 主药士卒有疾如子弟更相谓曰吾属处乡闾守父
 兄不如是之至也或至物故则归骨于家北伐之卒
 长偶遗一骼严加督责必获而后已宋亡有葭莩之
 属以事拘京城久不获免公济以衣食奏请归之其
 广圣仁类此至元末奸臣未即天诛人皆侧目公介
 然未尝阿意取容特以丹诚卫社稷结累圣之知尚
 方玉杖宝箑珠衣玉带赏赉优渥诸将莫与为比公
 素纯俭虽位使相自奉泊如也所居仅庇寒暑服御
 不事华饰至于延宾礼士赒济困乏资给宗族婚葬
 则弗计家之有无其立朝行己大节虽服儒服饱经
 训者有不逮焉呜呼贤哉以九年正月十有四日举
 公之柩大葬藁城先茔之左持枢宻院判官张浃所
 书行状碣文以识幽隧乃为叙而铭之铭曰太茂维
 岳储精降神笃生王公智勇迈伦御冦淮壖国尔忘
 身翊卫天戈载殊勲肃事诸闱威武有屯将令申



 严廪粟阜殷金革之威实济以仁运赞重光聿効忠
 勤克壮其猷尊主庇民藁城之阡马鬛有坟勒贝珉
 以诔德谅无愧于斯文
  大尹宋公功德碑铭      吕 
 巨鹿古有漳河源发紫古二山经邯郸达广平曲州
 迤逦而北至巨鹿县东北与葫芦河相合逮夏越秋
 继以霖雨波涛驾轶浩浩而来巨鹿北有村曰腊姑
 湾其河渠狭窄壅遏水遂从腊姑湾而南泛滥漫流
 数十余寨渰没民田不可胜概朝廷累差官相视便
 利疏瀹水势而所差之官干没利欲漫不省视故其
 害自若至正五年夏六月宋公来尹兹邑公正直方
 严谨慎乐易下车之日首以去邪革奸兴学息民为
 务故濵河之民俱以河害赴告公携持告民聿相河
 势既毕戚然语众曰民害若兹而不除岂上委任之
 意哉于是鸠集民夫疏通河势浚涤淤塞去其龃龉
 其流既通水势孔殷而河害悉除噫百年之害而一

 朝去之非仁者之用心能若是乎逮至正六年巨鹿
 饥荒阙食之家十室八九饿殍相望而朝廷以常平
 鲜储和籴是县公星奔上司诉以民时阙食非敢遏
 籴上司不许其请公还亲诣各乡谕以上意民感公
 德俱以已食之粟应之其不支者公以所收俸粟百
 余石以充所籴之数公既割己之有以惠民其肯嗜
 苞苴以欺其天乎呜呼今之莅政为民之害者有之
 矣其肯除民之害乎语云虐政苦于蝗喻害民者也
 今之盗天之有者有之矣其肯割己之有乎语云劝
 民以自封喻盗天有者也夫亷者士之一善也然澹
 然无欲者实鲜故巨鹿耆老韩克宜等感公功德状
 其事以请余乃编序其先后以为文仍系之以诗曰
 功加于民祀典所载我公之功百世而在救民饥寒
 曰父曰母拯溺亨屯卓闻前古民害既除击壤而歌
 民感公德其怀如何我公之德粟食布衣无以报德
 树石刻辞



 明
  重修开平忠武王庙碑     王 直
 正统十二年秋八月通州守臣李经言州城束南隅
 旧有庙以祀开平忠武王常遇春盖洪武三年奉勅
 建每岁春秋守臣以少牢行礼庭下载在祀典今八
 十年矣修治不继日入于敝惧无以称朝廷崇德报
 功之意请缮完如法诏可命工部聚材鸠工撤而新
 之通州诸卫及所属州县各以丁夫给役且命总理
 通州诸务都指挥佥事陈信督之命既下文武吏士
 奉承惟谨材不征而集工不召而至作正殿翼以两
 厢前启三门旁立厨库丽广深有加于昔经始于
 九月己酉而以明年四月成惟王以忠信智勇佐太
 祖渡江削平东南郡县遂议北征车驾至汴申命大
 将军徐达而王为之副天声所临无思不服王先至
 通州禁侵暴务安辑人不知兵市不易肆皆爱戴如
 父母遂收燕都明年平河东入秦元之败卒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