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戆孙少孤,事母笃孝,人名所居曰:“孝巷”。互见《巷》。
  习隐亭 在南华洞,林山人迥隐处。有风月堂、天池窝、锦绣谷诸胜。《小草斋诗话》:“子山年已八十余,毕状元渐使福建日,子山以诗迓之,有‘当年春榜首传名,对御如君有几人?’之句,毕公和赠之。儿童闻说子山名,将谓先生是古人。海上偶经仙洞府,岩前犹见玉精神。《南华》久彻逍遥梦,兜率重来自在身。携得新诗天上去,不教辜负到全闽。”《扪虱新话》:“子山诗多佳句,其自叙:‘过门人指朝郎宅,入室浑如野老家。’人皆许其有隐者之致。然轻薄子犹诵其出山诗,云:‘尺书中夜至,清晓即扬鞭。’人谓子山:‘三诏不起,于是闻者莫不绝倒。’宋陈襄《寄题南华洞》诗:“梅岭峰前习隐亭,拂衣聊此玩真经。四时花木锦绣谷,十里江山水墨屏。猿鹤只愁空北岳,昆鸟鹏终待化南溟。知君不是荣轩冕,未忍锵锵去帝庭。”
  余进士光泰宅 在西隅。
  元
  林参议兴祖宅 在西隅。
  明
  陆县丞引宅 在西隅。
  陈处士灿宅 在东隅。
    永福县
  宋
  陈知州表臣宅 在县治东。
  黄御史龟年宅 在县治南。
  元
  王总管翰悠然轩 在观猎山,又有仰高堂。元吴海《悠然轩记》:“丈夫出处不失大节,至于流离穷困,而能随所遇而适者,非其中有所得,必能以理自遣者也。古今达人贤士,莫不由之。元有天下,垂及百载。末年,士大夫心术不明,风俗偷薄,陵夷波委,以至亡国。其风高识远,如国初刘静修先生,其次如归公彦温,不一二人。其竭力死义,如余公廷心、李公子威者,亦不多得。予尝窃叹丁未之变,计吾平日所知其为人者,曰行台侍御史沛郡韩公,前闽省郎中魏郡陈公、潮州督守灵武王公,兹三人者,其殆不失节乎?既而韩公果不辱以免,某人者进退不遂,而王公浮海往交、占、不达,屏居龙泉之上,谢绝人事,与樵夫牧竖为伍。室南有山,如觌佳客,闲指谓予曰:“吾屏居无聊,惟终日与此相对,使人意定神怡,乐而忘倦,吾将窃取陶渊明诗所谓‘悠然’者名吾轩,子其与之乎?予曰:‘与君侯哉’,‘然则子试为我记之!’予曰:‘诺哉’。夫心有所系,皆役于物者也。役于物者顾无时而乐。求之即即,必持之戚戚;得之扬扬,必失之伥伥。嗜欲少者天机深;嗜欲多者天机浅。夫渊明,晋之高士,知时之不可而去之,与世相忘久矣。彼其外物不足以动于中,故无入而不自得。方其采菊东篱之下,悠然而见南山,山非能令人悠然也,悠然者见山耳。故静而观之,见其安然不可动之象焉,见其苍然不可犯之色焉,见其四时朝夕晴雨明晦随时隐见,终古不变之意焉。是皆有契于中,其趣因之而发,初不待睹夫崔崔岩岩者,然后为有得也。‘嗟夫!开辟以来,乃有此山,独渊明得其趣。今君侯又得其趣,山之与人相遇,岂不难哉!渊明往矣,君侯之继渊明者,尚未艾也。神交气合,梦寐将或见之龙泉之溪,其水清[HT6,7”SS]泚,山有佳肴苦茗,可瀹可羞。予不惮烦,来与君相对兹轩之下,君食秋英之秀色,我倚白石之商声,时咏《归去来辞》,招山灵而听之。”明林志《仰高堂记》:“君子之英风盛烈,能使人慨仰而景蹈之者,每见于天下后世而难于其乡。难于其乡者,尤难于其家。自叔世德凉,名臣烈士之裔不再传,仕往陵夷为庶,蔑没而无闻,是岂其泽之不足以裕乎其后也哉?山川磅礴之气,不能以常盛而不衰,作之前者,顾其继之后者何如焉耳!有能世[HT6,7”SS]亻孱其美,若灵武王氏之仰高堂者,非所谓尤难其人者欤?王氏之先代,勤劳于胜国,至太守时斋公,以雄才直道,有志用世,而时不可为。山河既改,身死名全,至于今,生气凛然。视夫向之大车长盖,望尘推拜,孰恒存于天地之间哉?志不及见公,而学于公,嗣密斋先生之门,获诵公之诗,想见其为人。先生以文章名当世,而议论英发,神凝以峻,人谓公之不死者,于先生而足征。志尝侍论清暇,泛及古今人物,而深慨世德之难。先生幸不鄙夷,屡辱前席,追论往事,涕泗横流,乃以名室之记为嘱,曰:‘非子莫我知者,而志也,学未闻道,徒私诸人,以考引旧德,庶几无迷其方,而孱弱之质,不能必其终,不以不肖自期,执笔而记斯堂,顾不强颜已乎?虽然,天经民彝,宁独贤者有是心哉?子焉当致乎孝,非孝者无亲,臣焉当致乎忠,非忠者无君。登斯堂也,诗书之检,有以慑奸谀;弓剑之气,有以植庸懦;謦亥欠之音,足以厉风节,孰不起其高山仰止之心,而况其为子孙者哉?况于先生之贤者哉?夫德厚者流光,王氏子孙之懿,不徒于先生焉而止耳。《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斯堂之锡类,又将见于天下后世也哉。”徐火勃《过王翰宅》诗:“寂寞南湖道,春风草色繁。青山余旧业,白日照忠魂。荒冢狐狸梦,空堂鸟雀喧。当年人不见,惆怅欲黄昏。”
  明
  王检讨偁南湖草堂 在观猎山。偁《自题草堂》诗:“买得幽栖绝世尘,林间车马到无因。茅庐新就堪招隐,松菊移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