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司。

  施溶溪长官司。

  白崖洞长官司元置,属新添葛蛮安抚司。明初,改今属。

  田家洞长官司明初置,属永顺宣慰司。

  ◇保靖州军民宣慰使司东至辰州府镇溪所界一百八十里,西至施州卫大田所界三百里,西南至四川酉阳司界一百八十里,东北至永顺司界四十里。自司治至布政司一千九百七十里,至南京三千八百里,至京师七千三百里。

  《禹贡》荆州之域。自汉以后,为武陵郡地。隋为辰州地。唐为溪州地。宋为羁縻保靖州。元因之,属新添葛蛮安抚司。明初,置保靖州安抚司。洪武六年,升军民宣慰使司,隶湖广都司,领长官司二。

  司四山环抱,涧水中流,控御苗蛮,与川、黔之酉阳、铜仁,相为表里,山薮藏疾,功在刊除矣。

  五寨长官司宣慰司南百八十里。唐时,为宋沱洞、乌引洞、庐荻洞、杜望洞、白岩洞五寨,命田氏世官之,以控蛮裔。宋以来仍旧。明初,五寨官田文归附,因置是司。

  ○密峰寨在司东。嘉靖三十四年,督臣冯岳言五寨在麻阳、保靖之中,宜移镇参将驻此,以便控制。且寨东有密峰寨,西有牛拗脚,又诸田出入之冲,宜各立哨堡一座,分兵防守云。

  子坪长官司宣慰司南百五十里,永乐三年置。

  茅冈隘冠带长官司成化以后置,属保靖宣慰司。下仿此。

  两江口长官司。

  镇远臻剖六洞横坡等处长官司本属贵州境内镇远卫。《通志》云:新置,属保靖宣慰司。俟考。

  ○乌牌寨在司西。《志》云:子坪叛苗二十七,洞头、中略、留绞、亚保、谷耻、大略、琴图、盘营、回寨、大塘、爆木、岩口、盘那、孟瘦、大唐、池已、乌牌、小五、恶党、古藏、板栗、冷水、排那、瘳铁、乌巢、老菜、岩洞等寨是也。

  阴隆江镇在司境。《志》云:保靖境内有阴隆江、杜望、滑石江三巡简司,俱隶湖广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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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建文 制作 
读史方舆纪要
 
 

江西方舆纪要叙

江西方舆纪要叙
  江西之有九江也,险在门户间者也,此夫人而知之也。江西之有赣州也,险在堂奥间者也,此夫人而知之也。弃门户而不守者败,争门户之间而不知堂奥之乘吾后者败;弃堂奥而不事者败,争堂奥之内而不知门户之捣吾虚者败。然则重门户而固堂奥,遂可以必不至于败乎?曰:不能。何以知其然也?重门户,人知我之专事门户也。强邻压吾西,劲敌扼吾东,欲于门户之外辟方寸之地而不可得,则门户为无用矣。固堂奥,人知我之专争堂奥也。墙垣沟池,可以阻寇之来,而寇亦即限我于墉垣沟池之内,甚且或伺其旁,或乘其隙,堂奥可终恃乎?且以十万之众萃于江沱,以十万之众顿于岭下,自大庾至浔阳,南北悬绝千八百有余里。而饶、信诸州以东,袁、吉诸州以西,敌来之路凡十余处。四面拮据,必有一懈,懈则敌乘之而入矣。且夫转输则农业废,救援则兵力疲;陆行病于沮泽之多,水行苦于滩险之远。敌纵未入吾境,而我先坐困。犹谓江西之地,可以坐保一隅而无患哉?然则战乎?曰:以九江战,则局于水滨;以赣州战,则崎岖于山谷。战未可以必胜也。然则何取于江西?曰:以江西守,不如以江西战。战于江西之境内,不如战于江西之境外。何以知其然也?从来善用兵者,如风如雨,如雷如霆,如猛兽之发,如鸷鸟之击,而后可以言战。敌人备武昌,我则攻皖口;敌人备皖口,我则攻武昌。我方攻武昌,皖口之防未密,我即下皖口。我方攻皖口,武昌之备必疏,我即下武昌。事在金陵,则不攻武昌,不攻皖口,而疾卷金陵,可也。不然,出淮东以震山左,出淮西以动中州,可也。或沿江而下乎?或溯江而上乎?或逾江而北乎?我之所攻者一,敌之所备者十,敌必不能以备我矣。然则江西遂弃不守乎?曰:非不守也。守易而战难。以九江、赣州城高池深,苟得其人,虽疲兵败甲,犹可守也。次则袁州、广信,各留数千人守之,与南昌互为形援,足矣。且我方提兵四出,横行中原,敌必心慑气沮,未暇为潜师入境之谋。即或有之,吾平日之节制,尚足以维持于不败。甚而败焉,吾得淮南、山左之一郡,不以易江西之全壤也。且与其以守失之,毋宁以战失之。向使举一二千里之地,数十万之人,而束戈刃,置之于无所用,如赵括之于长平,马谡之于街亭,求与敌一战而死,亦不可得,不亦哀哉!然则可战之势,独在九江乎?曰:然。自昔用九江者,其成其败,亦灿著矣。吾独怪刘宋之子勋,其举事于江州也,亦既有四方之全势,而卒死于江州,则子勋幼稚、邓琬庸下之过也。近时陈友谅之用江州也,吾滋惑焉。友谅以徐寿辉之欲迁隆兴为非策也,既杀寿辉,遂都江州。当其初恣雎暴横,气吞江东,似乎知用上流之势,即师徒再丧,西据武昌,亦未为失计。何以举军而东,不争江州,而争洪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