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矣。此全功之道也〔三五〕。」
〔一〕 刘师培补释云:「此节与下晏子为齐相节,均非晏子春秋本书也。此二事载于史记管晏列传,传赞曰:『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则凡载于晏子春秋者,史公均弗录。此二书者,乃见于他书者也。越石父事,吕氏春秋观士篇载之,或史记即本于彼书,后人据他籍及史记所载补入此二节,非其旧也。」
〔二〕 孙星衍云:「史记集解:『骃案地理志云:「河南中牟县,献侯自耿徙此。」瓒曰:「中牟在春秋之时,是郑之疆内也,及三卿分晋,则在魏之邦土也,赵界自漳水以北,不及此。」春秋传曰:「卫侯如晋,过中牟。」按中牟非卫适晋之次也。汲郡古文曰「齐师伐赵东鄙,围中牟」,此中牟不在赵之东也。按中牟当漯水之北。』索隐:『此赵中牟,在河北,非郑之中牟。』正义:『按五鹿在魏州元城县东十二里,邺即相州汤阴县,西五十八里有牟山,盖中牟邑在此山侧也。』」◎刘师培校补云:「文选四子讲德论注引作『至于中牟』。」◎则虞案:无「于」字是,史记管晏列传正义、御览四百七十五、又六百九十四引皆无「于」字。
〔三〕 孙星衍云:「『反』,御览作『衣』,『刍』,史记正义作『薪涂』,新序、御览作『途』,是『涂』俗字。」◎卢文弨云:「『反裘』,所谓惜其毛也。」◎则虞案:新序节士作「披裘」,史记正义引无「者」字,御览六百九十四引「反」作「皮」,无「息于涂侧」四字。
〔四〕 则虞案:史记正义、御览四百七十五引「晏子问曰:『何者?』」文选注引「晏子曰:『吾子何为者?』」与今本皆异。吕氏春秋观世篇作「以为君子也,使人问焉,曰:『曷为而至此?』」新序同。今本晏子恐沿此而增。
〔五〕 则虞案:吕氏春秋作「对曰:『齐人累之,名为越石父。』」新序同,惟「名为」作「吾名曰」,「父」作「甫」。史记正义引无「越」「者」字,御览四百七十五、六百九十四引无「者」字。
〔六〕 则虞案:文选注引无「至」字。
〔七〕 孙星衍云:「言庸身为仆也。吕氏春秋、新序作『齐人累(新序作「累」)之』,史记承其误,则云『越石父在缧绁中』。按此云『负刍息于涂侧』,又云『见使将归』,又云『我犹且为臣请鬻于世』,则非罪人也。」
〔八〕 孙星衍云:「今本下『为』字作『之』,据文选注改。」◎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杨本、归评本俱作「之仆」。
〔九〕 黄以周云:「文选讲德论注作『吾身不免冻饿之地』。」
〔一十〕孙星衍云:「御览作『不免饥冻,为人臣仆』,一作『冻饿为人臣仆』。」◎则虞案:史记正义作「苟免饥冻,为人臣仆」。文选注作「吾是以为仆也」。
〔一一〕孙星衍云:「使偿其佣直也。『赠』,吕氏春秋、新序、文选注、御览俱作『赎』。」◎黄以周云:「『赠』当作『赎』。标题云『解左骖赎之与归』,吕氏春秋、新序及文选注、御览所引亦并作『赎』。」◎则虞案:史记管晏列传「解左骖赎之」,绎史亦作「赎」,指海本据改。
〔一二〕则虞案:吕氏春秋、新序作「载而与归」,史记作「载归」,御览四百七十五引作「载而俱归」,今作「因载而与之俱归」,为文太赘,盖不解「与」「俱」同义而误增也。
〔一三〕则虞案:吕氏春秋、新序与此同。史记作「弗谢入闺」,足见史公所见之晏子,与今本不同,并可推知吕氏春秋所用晏子旧文,亦多更易。
〔一四〕孙星衍云:「『怒』,文选注作『立』。」◎则虞案:吕氏春秋、新序与此同。惟吕氏春秋无「而」字史记无「怒」「而」字。
〔一五〕则虞案:史记作「晏子戄然摄衣冠谢曰」,此文下言「晏子出见之」,是应之者乃使人,晏子此时犹未出,是知史公所见之本与今本固非一本也。
〔一六〕刘师培补释云:「吕氏春秋观世篇作『婴未尝得交也』,新序杂事篇同,是也。晏子方轻视石父,安得遽称为夫子,且下文或称为『子』,或称为『客』,亦无称为『夫子』者,疑此文当作『吾未尝得交子也,夫子为仆三年』。『夫』者,语词也。嗣『子也夫』三字互易,遂作『得交夫子』矣。」
〔一七〕孙星衍云:「诗传:『暴,疾也。』」◎则虞案:吕氏春秋作「今免子于患,吾于子犹未邪也」。新序同,惟「邪也」作「可耶」。史记作「婴虽不仁,免子于厄,何求绝之速也」。
〔一八〕黄以周云:「卢校本去『之』字。」◎则虞案:文选注引无「之」字,卢校是。吕氏春秋、新序无「对」字,史记作「石父曰不然」。
〔一九〕则虞案:吕氏春秋作「吾闻君子屈乎不己知者,而伸乎己知者」。史记、新序同,惟「屈」作「诎」,上句无「者」字,「伸」作「信」,「己知」作「知己」。文选羊祜让开府表注引「诎」作「屈」,曹植赠徐干诗注引「申」作「伸」。
〔二十〕则虞案:文选注引无此四句。
〔二一〕则虞案:「仆」字衍。文选注引无。上文「三年为臣,仆于中牟」,当自「臣」字句,「仆于中牟」犹言「于役中牟」,广雅释诂:「仆,使也。」是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