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七十八、四百六十六、七百七十九同。三百七十八「齐」上有「全」字。
〔九〕 卢文弨云:「今本『临淄』上无『齐之』二字。御览两引皆有。」◎则虞案:意林亦无此二字。御览三百七十八、四百六十六皆无「三百闾」三字,七百七十九引作「三万户」。指海本补「齐之」二字。
〔一十〕孙星衍云:「说苑、意林、艺文类聚、御览皆作『帷』,据下云『成雨』,则此当为『阴』。」◎王念孙云:「案『张袂成帷,挥汗成雨』,甚言其人之众耳。『成帷』与『成雨』,其意本不相因。齐策云:『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成雨。』『成帷』、『成幕』与『成雨』意亦不相因也。今本作『成阴』,恐转是后人以意改之。说苑、意林、艺文类聚、御览皆作『成帷』,则本作『帷』明矣。」◎则虞案:指海本改作「帷」。
〔一一〕孙星衍云:「说文:『歱,跟也,踵,追也。』经典多通用『踵』。」◎则虞案:类聚二十五、御览三百七十八、四百六十六、七百七十九引皆无此句。
〔一二〕孙星衍云:「『为』,意林作『容』,御览作『谓』。」◎黄以周云:「御览作『何谓齐无人』。」◎则虞案:有「齐」字是也,上言「齐无人耶」,此言正应上文。
〔一三〕则虞案:说苑作「然则何为使子」。
〔一四〕孙星衍云:「御览作『使贤者使于贤国,不肖者使于不肖之国』,『国』一作『主』。今本『主』作『王』,非。说苑亦作『主』。」◎黄以周云:「『王』,音义作『主』,此犹仍旧讹。」◎则虞案:类聚二十五作「齐使贤者使贤王,不肖者使不肖王」。御览四百六十六同,七百七十九皆作「主」。作「王」不为误,孙说非是。
〔一五〕则虞案:说苑「直」作「宜」,「矣」作「耳」。类聚无「最」、「直」字,「楚」作「王」,「矣」作「尔」。御览三百七十八作「以婴为不肖,故使王耳」,四百六十六作「婴不肖,故使耳」,七百七十九作「是故使王耳」,皆有异。说苑义较长。



    楚王欲辱晏子指盗者为齐人晏子对以橘第十
  晏子将至楚〔一〕,楚闻之,谓左右曰〔二〕:「晏婴,齐之习辞者也,今方来,吾欲辱之,何以也〔三〕?」左右对曰:「为其来也〔四〕,臣请缚一人,过王而行,王曰:『何为者也〔五〕?』对曰:『齐人也。』王曰:『何坐?』曰:『坐盗。』」晏子至,楚王赐晏子酒〔六〕,酒酣,吏二缚一人诣王〔七〕,王曰:「缚者曷为者也?」对曰:「齐人也,坐盗〔八〕。」王视晏子曰:「齐人固善盗乎〔九〕?」晏子避席对曰:「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一十〕,生于淮北则为枳〔一一〕,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一二〕。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一三〕,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一四〕?」王笑曰:「圣人非所与熙也〔一五〕,寡人反取病焉〔一六〕。」
〔一〕 孙星衍云:「说苑『楚』作『荆』,御览作『聘楚』。」◎王念孙云:「案『将』下脱『使』字,本或作『晏子将楚』,此因下文有『晏子至楚』而以意加『至』字耳。意林及北堂书钞政术部十四、艺文类聚人部九、果部上、御览果部三并引作『晏子使楚』,但省去『将』字耳。说苑奉使篇作『晏子将使荆』,可据以订正。」◎黄以周云:「元刻脱『至』字。」◎则虞案:指海本作「使」。
〔二〕 王念孙云:「案『楚』下脱『王』字。」◎则虞案:是也。说苑、艺文类聚二十五、北堂书钞四十、御览七百六十九、九百六十六、九百九十二引皆有「王」字,指海本已补。
〔三〕 则虞案:类聚、御览九百六十六引无「齐之」「今方来」五字,「辱」作「伤」。北堂书钞四十同,「辱」作「病」,均无「何以也」三字。说苑作「晏子,贤人也,今方来,欲辱之,何以也」。御览七百七十九引「楚王知其贤智,欲辱之」,与说苑略合。
〔四〕 王念孙云:「案『为其来』,于其来也。古者或谓『于』曰『为』,说见释词。」
〔五〕 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嘉靖本「王曰」误作「王者」,吴怀保已改为「王曰」。
〔六〕 则虞案:说苑及各类书所引皆与此异。疑「王曰何为者也」至「坐盗」,后人因下文而增,致文笔繁复。
〔七〕 则虞案:说苑作「有缚一人过王而行」,艺文类聚二十五作「左右缚人」,北堂书钞四十作「吏缚一人来」,御览七百七十九作「使人缚一人从殿前过」,九百六十六作「而缚一人至」,九百九十二作「使缚一人过」,各引皆不同,意林更省略。
〔八〕 则虞案:类聚二十五作「王问:『何谓者?』曰:『齐人坐盗。』」书钞四十引「王问:『何为?』对曰:『齐人也,坐盗。』」御览七百七十九引作「佯问之:『此何罪也?』左右答曰:『此齐人也,今犯盗。』」九百九十二引作「问曰:『缚者何为者耶?』对曰:『齐人坐盗。』」九百六十六引「问:『何为?』曰:『齐人坐盗。』」意林引「王问:『何处人也?』对曰:『齐人也。』」俱与此异。说苑作「王曰:『何为者也?』对曰:『齐人也。』王曰:『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