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光」误「先」,绵眇阁本作「光」。
〔九〕 孙星衍云:「今本皆作『诸主』,据左传增。」
〔一十〕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脱「有」字。
〔一一〕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祉」误「礼」。
〔一二〕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违」误作「远」。
〔一三〕孙星衍云:「说文新附有『掠』字,云唐韵或作『栎』。按汉书武纪作『略』。」
〔一四〕孙星衍云:「左传作『从』。」
〔一五〕则虞案:「神怒」上,元刻本、活字本有「鬼」字。
〔一六〕孙星衍云:「一本同左传『成』作『求』。」◎黄以周云:「元刻作『求媚』,凌本同。」◎则虞案:吴勉学本作「成」。
〔一七〕俞樾云:「按『之』字衍文,『其国以祸』四字为句,言国以之而受祸也。与上文『国受其福』相对为文。说详群经平议左传。」
〔一八〕苏舆云:「『所』上当从左传有『其』字,与上一律。」
〔一九〕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为」作「其」。
〔二十〕孙星衍云:「说文:『(图) ,禁苑也。』引春秋传曰:『泽之目篽。』」◎黄以周云:「『雈』当作『(图) 』,元刻作『雚』。说文:『雚,雚爵似鸿雁而大;雈,老兔似鸱鸺而小。(图) ,薍之已秀者也。「雈」从「隹」从「艹」,「(图) 」从「艹」「雈」声。』」
〔二一〕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脱「蒸」字。
〔二二〕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候」下有「〈犭矣〉」字。
〔二三〕王引之云:「『偪介』,本作『偪迩』。『偪迩之关』,谓迫近国都之关也。今本作『偪介』者,后人依误本左传改之。辩见经义述闻。」◎则虞案:指海本「介」作「迩」。
〔二四〕苏舆云:「『强』,旧刻误『疆』,今从浙刻正。」
〔二五〕孙星衍云:「尔雅释诂:『法,常也。』『常』亦为『法』。『艺』当为『埶』,即『臬』假音字,『臬』为射准的,言布法无准也。」
〔二六〕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令」误「全」。
〔二七〕于省吾云:「按『应』字不词,『应』宜读作诗閟宫『戎狄是膺』之『膺』,『应』『膺』古同字。金文通作『雁』,如雁公鼎,『雁』即左僖二十四年传『邗晋应韩』之『应』,叔公镈『雁受君公之易光』,『雁受』即膺受,是其证也。上云『私欲养求』,养,长也,故此云不给则膺惩之也。下云『民人苦病,夫妇皆诅』,义正相承。」
〔二八〕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亦」误「不」,「损」,元刻本误「揖」。
〔二九〕苏舆云:「旧刻『司宽』误倒,今从浙刻乙。」
〔三十〕孙星衍云:「左传无此句,俗本移此在景公饮酒乐章之前,今据沈启南本。」



    景公见道殣自惭无德晏子谏第八〔一〕
  景公赏赐及后宫,文绣被台榭,菽粟食凫鴈〔二〕;出而见殣,谓晏子曰:「此何为而死?」晏子对曰:「此餧而死〔三〕。」公曰:「嘻!寡人之无德也甚矣〔四〕。」对曰:「君之德着而彰,何为无德也?」景公曰:「何谓也?」对曰:「君之德及后宫与台榭〔五〕,君之玩物〔六〕,衣以文绣;君之凫鴈,食以菽粟;君之营内自乐,延及后宫之族,何为其无德〔七〕!顾臣愿有请于君:由君之意,自乐之心,推而与百姓同之,则何殣之有!君不推此,而苟营内好私,使财货偏有所聚〔八〕,菽粟币帛腐于囷府〔九〕,惠不遍加于百姓,公心不周乎万国〔一十〕,则桀纣之所以亡也。夫士民之所以叛,由偏之也〔一一〕,君如察臣婴之言,推君之盛德,公布之于天下,则汤武可为也。一殣何足恤哉!」
〔一〕 卢文弨云:「元刻末注云:『此章与景公游寒涂不恤死胔辞如相反,而其旨实同,故着于此篇。』」
〔二〕 孙星衍云:「『菽』当为『尗』。说文:『鴈,鹅也。』鴈即今鸭,故尔雅释鸟云:『舒鴈鹅。』舒之言大也。鹅与鸭同类而大,『鴈』『鸭』声相近。本草经有『鴈肪』,亦谓鸭也。名医疑是鸿鴈,乃别出『鹜肪』。按此与凫并畜,必非鸿鴈明白。说文自有『鸿雁』字。从『隹』。」◎王引之云:「凫,鸭也;鴈,鹅也。此云:『菽粟食凫鴈』,下云『君之凫鴈,食以菽粟』,则凫鴈乃家畜,非野鸟也。尔雅『舒凫鹜』,郭璞曰:『鸭也。』广雅曰:『凫鹜,{鸟扈}也。』(『{鸟扈}』与『鸭』同)即此所谓『凫』也。故对文则『凫』与『鹜』异,散文则『鹜』亦谓之『凫』。尔雅『舒鴈鹅』,郭璞曰:『今江东呼鴚。』方言曰:『鴈自关而东谓之鴚鹅,南楚之外谓之鹅。』说文曰:『鹅,鴈也。』『鴈,鹅也。』广雅曰:『〈鸟我〉,鹅鴈也。』即此所谓『鴈』也。故对文则『鹅』与『鴈』异,散文则『鹅』亦谓之『鴈』。庄子山木篇『命竖子杀鴈而亨之』,谓杀鹅也。说苑臣术篇『秦穆公悦百里奚之言,公孙支归取鴈以贺』(鹅是家畜,故归而取之甚便),汉书翟方进传『有狗从外入,啮其中庭群鴈数十』,皆谓鹅为鴈也(详见经义述闻周官膳夫下)。楚辞七谏:『畜凫驾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