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孙星衍云:「墨子作『劝众』。」◎文廷式云:「趋翔,即趋跄也。(吕览尊师篇『病趋翔』,毕沅曰:『「翔」与「跄」同。』)◎则虞案:「趋」上,墨子有「务」字。
〔二十〕孙星衍云:「墨子作『儒学不可使议世』。」◎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博」误「传」。
〔二一〕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脱「以」字。
〔二二〕孙星衍云:「墨子作『絫寿不能尽其学』。」◎则虞案:史记作「累世不能殚其学」。
〔二三〕孙星衍云:「『究』,墨子作『行』。」◎苏舆云:「尔雅云:『丁,当也。』『丁』『当』一声之转。此云『当年』者,『丁年』也;『丁年』者,『壮年』也。吕氏春秋爱类篇云:『士有当年而不耕者,女有当年而不绩者。』淮南齐俗篇曰:『丈夫丁壮而不耕,妇人当年而不织。』管子揆度篇曰:『老者谯之,当壮者遣之边戍。』『当壮』即『丁壮』。轻重丁篇『男女当壮』,轻重戊篇又作『丁壮』。是皆『丁』『当』同义之证也。」
〔二四〕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赡」误「瞻」,黄本误「胆」。
〔二五〕孙星衍云:「说文:『〈膋,下“月改目上”〉,惑也。』高诱注淮南:『营,惑也。』二通。」
〔二六〕孙星衍云:「墨子作『以淫遇民』。」◎苏舆云:「『愚』、『遇』古字通。庄子则阳篇『匿为物而愚不识』,释文:『「愚」一本作「遇」。』秦策『今愚惑,与罪人同心』,姚本作『遇惑』,并其证矣。」◎苏时学云:「『其』字误衍。」
〔二七〕孙星衍云:「今本脱『其道』字,『世』字据墨子增。」◎黄以周云:「元刻脱『其道』字『世』字。」
〔二八〕孙星衍云:「墨子作『导众』,孔丛作『家』,非。」◎则虞案:「教」,墨子作「学」。作「学」者是,盖「斅」「教」形近而讹。
〔二九〕孙星衍云:「『移』,墨子作『利』。」◎则虞案:作「移」者是。又墨子无「国之」二字。
〔三十〕孙星衍云:「墨子作『导国先众。』」◎则虞案:史记作「非所以先细民也」。
〔三一〕孙星衍云:「今本脱『封』字,据墨子增。」◎则虞案:活字本、嘉靖本、子汇本均脱。
〔三二〕俞樾云:「按『敬』字当作『茍』。尔雅释诂:『亟,疾也。』释文曰:『字又作「茍」。』是『茍』与『亟』通,『茍见』犹云『亟见』,孟子万章篇『穆公亟见于子思』,与此同义。亟见而不问其道,仲尼所以行也。『茍』字经传罕见,浅人遂加『攴』作『敬』耳。」
〔三三〕孙星衍云:「墨子非儒篇此作『孔乃恚怒于景公与晏子,乃树鸱夷子皮于田常之门,告南郭惠子以所欲为,归于鲁』云云,疑本晏子春秋。后人以其诋讥孔子,乃删去其文,改为『仲尼乃行』四字。墨子非儒篇又载:『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公曰:「以孔丘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其上下之怨。孔丘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不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易而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而孔丘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行邪,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本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丘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鸣呼!贶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丘之与白公同也。」』亦晏子春秋本文后人删去者,疑在此章之前。据墨子知之。」



    景公上路寝闻哭声问梁丘据晏子对第二
  景公上路寝,闻哭声。曰:「吾若闻哭声,何为者也?」梁丘据对曰:「鲁孔丘之徒鞠语者也〔一〕。明于礼乐,审于服丧,其母死,葬埋甚厚〔二〕,服丧三年,哭泣甚疾。」公曰:「岂不可哉!」而色说之。晏子曰:「古者圣人,非不知能繁登降之礼〔三〕,制规矩之节〔四〕,行表缀之数以教民,以为烦人留日〔五〕,故制礼不羡于便事〔六〕;非不知能扬干戚锺鼓竽瑟以劝众也〔七〕,以为费财留工〔八〕,故制乐不羡于和民;非不知能累世殚国以奉死,哭泣处哀以持久也,而不为者,知其无补死者而深害生者〔九〕,故不以导民。今品人饰礼烦事〔一十〕,羡乐淫民,崇死以害生,三者,圣王之所禁也。贤人不用,德毁俗流,故三邪得行于世。是非贤不肖杂,上妄说邪,故好恶不足以导众。此三者,路世之政,道事之教也。〔一一〕公曷为不察,声受而色说之?」
〔一〕 孙星衍云:「姓鞠名语,疑即皋鱼。『皋鱼』声相近。」◎黄以周云:「『鞠』,元刻作『鞫』。」
〔二〕 孙星衍云:「『埋』当为『薶』,俗从『土』。」
〔三〕 则虞案:「知」字疑衍。
〔四〕 长孙元龄云:「『规矩之节』,是玉藻所谓『周旋中规,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