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万里之外。而一唤即归醒之理乎。又道家托言出神远游。虚幻妄诞之谈。俱经分晰理。明人五脏六腑。其中各有胎生之原。病如心脏。

  KT弱小者心脆。心脆则善病消瘅热中。肺脏。合腋张胁者肺下。肺下则善肋下痛。医逢此证。若不胸有灵素。何以知其原。又医不知经络。犹夜行无烛。是以一脏一腑之下。详论经络脉穴起止。病原分列。每经正侧细图。致内照灼然。及奇经八脉之奥。亦并陈缀至周身俞穴。主病针灸补泻之法。俱经详悉。而引经用药之理。靡不由斯。

  凡昔贤与儒说。不出于医。而有关于性旨者。亦辨悉而着之。间以不揣之愚。附管窥以缀其中,皆出乎性学之实理。不敢以意为度也。使学人知变化曲折之深。得探性命之原。亦未必不于是而得之。岂止医道云乎哉。付诸梨枣。以公于世。若当吾世。有高明之彦。积乎学之深。而更得其渊源。为余意之所未及者。犹幸而望其教我。以教天下者也。康熙二十七年端月下浣。云间浩然子王宏翰自撰。

  〔病机洞垣〕未见按上见于吴县志。

  〔程氏(履新)易简方论〕六卷 存引曰。尝读内经妙义。如牟尼珠活活泼泼。莫可端倪。自非上智之士。鲜能晰其精微。降至汉末张长沙。慨其族人误没于伤寒者。十常八九。于是着伤寒论。立三百九十七法。一百十三方。方方俱有妙义。自非登堂入室者。鲜能用之。自兹以往。方书日多。汗牛充栋。不可胜计。习医者亦满天下。不可胜计。于不可胜计之中。求其良者什一。庸者什九。良者自能晰内经之精微。究天下之秘奥。施利济于无穷也。庸者示以伤寒方法。茫无所从。虽长沙之堂。尚不易升。而况欲入灵素之室乎。于是庸浅之流。惮经论深奥。莫能窥测。乃率以方授受。问症检方。习以为常。若强语以精微经论。反冰炭而不相投。不若因时俗习尚之常。而发明其应否之议。是余不得已之苦心也。若夫沉 痼疾。伤寒痘疹。良医亲视。望闻问切。犹恐疑难。岂可以一定之方。而应无穷之变。故不敢载。兹但取寻常易识之症。和平稳安之方。参以昔贤斟酌之论。俾山陬海隅。求良医而不速得。开卷检方。

  折衷其论。而自药焉。不致为庸妄所误耳。易曰。易则易知。简则易从。由易知易从之方而论之。编为六卷。题其端曰易简方论。皆述前贤遗意。非敢妄添蛇足也。古云。用古方治今病。譬如拆旧料盖新房。不经良工之手。

  不易成也。神而明之。存乎其人。是又望于后之君子。若夫尚论千古。未张孙而本轩岐。劣群方而优经论。则孟子所谓游于圣人之门者。安用夫斯编之赘耶。

  卷六十五

  方论(四十三)

  〔冯氏(兆张)锦囊秘录〕二十卷 存自序曰。大哉医道之不可不知也。慎哉医道之不可不深知也。人不知医。则养生之道何以明。良相之心何以济。然知之而不深。其患尤甚。病有虚虚实实之变。法有正治从治。标本攻补。先后之宜。识认不清。龙雷者治作实火。中空者治作内余。血虚作楚。治作风邪外束。火冒头疼。治作太阳受寒。肾虚作泻。治作脾胃内伤。燥涩膈噎。治作痰火郁滞,无根脱气上冲。治作有余消导。肾虚奔豚游痛。治作血块峻攻。以至脾虚困倦之疟疾。

  误为肝强而削代。劳伤虚袭之微邪。误为伤寒而重疏。困倦内伤之微滞。误为伤食而重攻。且外微热而里和思食。

  少少进食何妨。因微热而严禁之。每多饿死之冤。表气虚而畏寒怕风。微微养卫。最宜疑外感而遽汗之。尚有亡阳之叹。罔顾本而徒顾标。标未尽而本先找。纵标尽而何功。不切脉而惟问候。候有误而脉无虚。候若异而何据。

  守千古以上之成方。奈千古以下之人。病情不合。读万载流传之证论。嗟万载流传以下。浓薄迥殊。本浓者何妨忘本攻邪。本浅者理宜顾主逐客。凡此种种。察治稍乖。安危顿异。岂不难哉。况男妇之治不同。少长之候有别。

  先哲云。宁治十男子。莫治一妇人。宁治十妇人。莫治一小儿。盖言其延医之更难也。何则。凡治病有望闻问切四法。若婴孩一见生人。定声啼色变。若是则声不得其平。色不得其正。而望闻之法废矣。饥饱未知。痛痒莫晓。

  欲问其所苦。询其所由。莫得一二。且脉气未全未固。嬉戏之余。脉因而动。宁息之际。脉因而静。则问切之法又废矣。四法既废。察治实难。自非受治精微。阐明至理。视于无形者。安得临证别有一种玄机。洞见五内。而极得心应手之乐。口不能言之妙哉。张自业医以来。日夕兢兢。常思人命最重。所任匪轻。况寄蜉蝣于六合。得天地好生之德。以有生敢不体天地好生之德以济人。奈资禀庸拙。不学心聋。徒怀济世之至诚。深愧测海之浅见。

  然要之见虽浅而念则诚。计唯图尽吾心而已。是殚心课纂杂证大小合参。痘疹全集。内经纂要。药性合参。以及女科外科脉诀读书。计共二十余篇。凡历三十载而始竣。自今圣天子道德性成。万庶均歌尧舜慈爱。念切群黎。

  逼颂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