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所以诱之其终则与病各异所以敌之。也变幻莫测。故可破坚积。以期其必愈。

  病在下。取之上。病在上。取之下。病在中。旁取之。

  此又言治病不可逐末。当求其源委所在如小便大便不利。病在下也。然多是心肺传移之病。故当取之。上头目耳喉间。病在上也。然多是肝肾之邪上犯。故当取之下。病在中。属脾胃。然多是少阳厥阴之邪所犯。故宜旁取之。

  治法之详。当求各书。然能洞明内经大义。则各书治法。其理已具。西医言治多执着。故鲜神妙。

  下卷

  气味阴阳

  西医言。彼国用药。历试而知。较有实据。不比中国专以色香气味分发脏腑则影响无据矣。不知西医此说。适形其陋。曰历试则毫无把握。惟凭尝试矣。彼惟不论五行。专以形气立说。所以得半遗全。譬如彼言养气能养物百果羹肉得。

  养气皆不坏取养气以水银白矾硝石。烧之即出。不知彼所谓养气。即中国所谓阴气。中国以冰养果羹。即取其纯阴不化。

  水银等纯阴。故多养气。轻气能发火。是轻气即中国所谓阳气。然则西医言轻养。何如中国言阴阳。为得其实也。使气味形性。不兼论之。则一物之功用不全。且西人试验。岂古人尝药未试耶。

  积阳为天。积阴为地。阳为气阴为味。

  人与万物同一天地。即同一阴阳。万物各禀天地之阴阳。以变化人身之阴阳。药之功用。于是乎着天食人以五气。

  地食人以五味。气味即阴阳之分见者也。

  阴味出下窍。阳气出上窍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腑。味浓者为阴。薄者为阴中之阳。气浓者为阳薄者为阳中之阴。味浓则泄。薄则通。气薄则发泄。浓则发热。元素曰。清之清者发腠理。清之浊者实四肢浊之浊者归六腑。浊之清者走五脏。附子气浓。为阳中之阳。大黄味浓。为阴中之阴。茯苓气薄。为阳中之阴。所以利小便。入手太阳。不离阳之体也。麻黄味薄。为阴中之阳。所以发汗入手太阴。不离阴之体也。同气之物。或味不同。同味。之物或气不同。各有浓薄。故性用不等。李杲曰。味之薄者。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浓者则泄。咸苦酸咸是也。

  气之浓者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渗泄。甘淡平凉是也。渗谓小汗。泄谓利小便。此是辨药之大法。一定而不移者也。西医不言气味。考其用大黄利下。用樟脑发热。功用究不离乎气味。特西医不之解耳。

  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咸味涌泄为阴淡味渗泄为阳。六者或收或散。或缓或急。或润或燥。或软或坚。所以利而行之。调其气使平也。

  发散是能升发外散。出汗温四肢也。涌是上吐。泄是下利。渗泄是利小便。六者谓辛甘酸苦咸淡也。宗 曰。生物者气也。成物者味也。以奇生则成而耦。以耦生则成而奇。寒气坚。故其味。咸可用以软热气软。故其味苦可用以坚风气散故其味酸可用以收燥气收故其味辛可用以散土者冲气无所不和。故其味甘可用以缓用药之道。总调之使平而已宗此注深得气味相反相成之性。学人察之。

  附李杲之说曰。药有升降浮沉。生长收藏以配四时。春升夏浮。秋收冬藏土居中化。是以味薄者升。而生气薄者。

  降而收气浓者。浮而长味浓者沉而藏气味平者化而成按味薄者。甘平辛平微温微苦之类是。气薄者。甘寒酸平咸平淡凉之类是气浓者。甘热辛热之药。是味浓者。苦寒咸寒之药是。气味平者。得土之性。能兼。升降也。李时珍曰。酸咸无升甘辛无降寒无浮。热无沉。其性然也。一物之中。又有根升梢降。生升热降之不同。贵细审焉。

  下卷

  性味宜忌

  凡药之性味。各以五行归五脏。而生克好恶具焉。故各有宜忌。盖药得性味之偏所以调五脏。之偏胜也。偏而得中则病已。偏而太过则不宜。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

  肝木性主散达。急而不散。则宜辛以散之。夫辛是金之味然适得木之性故辛能补肝酸是木之味。而反得。金收之性。

  故酸能泻肝。

  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泻之。

  心为火脏。性主柔。韧急则刚燥。故食咸以软之。咸得水味。而具火性。故入心血。甘为土之味。火生土。则泻其气矣。

  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

  凡性与味皆。互换。故得木味者。得金性得水味者。得火性惟土为中气性味不换得土味者即得土性。缓者和也。脾急则不和。食甘以缓之。以甘之本味归脾。能补土也。以苦泻之者。甘升苦降。味相反而功异也。

  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

  肺主秋收之金。急则反常。故用酸以收之。辛则能散其气也。

  肾欲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