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背有金星,又名金星草),洗去泥,打烂,同鸡子清研和如膏,入麝香少许
后敷脐上,一日一换,小便即长,退水肿甚速,不动脏腑,信良方也。
疥疮每日煎鲜首乌一两,川萆 五钱,服一二十剂,重者二三十剂,无不效。
小儿小水不通,胀急欲死,囫囵莲房一只,煎服即通,鲜者尤妙。
金蟾化管丸,水银三钱,雄黄一两,大蟾一只,银硝一两,明矾一两,先以水银、雄黄
用火酒二斤,渐煮渐添,酒尽为度,其末用纸包好,取大蟾去肠留肝肺,以药纳入缝好,另银硝
、明矾研末,入阳城罐,加水半茶盅,加火上熬干于底,放地中入蟾于内。升文火二枝,中火
一枝,武火一枝,候开看刮下灵药,用蟾酥
到,嫩管自化,
老马兰头饱吃,可治内痈。
鼓证湿邪入络居多,消滞利水,徒伤气分,焉能奏绩?方用新绛钱半,蜣螂虫二钱,延
胡索
干佛手三片,川郁金一钱,远志八分,即此数味出入加减,自能奏捷。至消滞莫如红曲、鸡
内金,达下莫如车前子,降气莫如苏子、川贝。又瘦吟自载医案云∶尝治一徽商积虚痰喘,
用金水六君加熟附、细辛、五味,煮米仁浆丸,外用水澄生半夏、生姜二粉为衣,终剂而十
余年之病如失。后治数人,并效如神。
程氏钟龄《医学心悟》,篇幅虽隘,其方颇有佳者。余戚李氏妇患噎症绝粒,诸药不效
,医告技穷,奄奄待毙。余检此书启膈散令煎汤服之,(北沙参三钱,丹参三钱,川贝二钱,茯
苓钱半,砂仁壳五分,广郁金五分,柯蒂二个,杵头糠五分),四剂而能纳食,去郁金,加
蒌皮一钱,服四剂,复加味调理全愈。
南海何西池梦瑶《医编》,余遍求之苏杭书坊不可得,丁巳冬日,从严兼三借录一部。
西池少负才名,学士惠公,称为南海名珠,生平笃嗜医学,成进士,为宰官不得志,乃归田行医
,所着《医碥》七卷,刊于乾隆十六年。自序有云∶或曰方今《景岳全书》盛行,桂附之烈
,等于昆冈,子作焦头烂额客数矣。人咸谓子非医病,实医医,是书出,其时医之药石欤,
碥当作砭。余笑而不敢言。凡例有云∶河间言暑火,乃与仲景论风寒对讲,丹溪言阴虚,乃
与东垣论阳虚对讲,皆以补前人所未备,非偏执也。后人动议刘、朱偏用寒凉,矫以温补,
立论过当,遂开酷烈之门,今日桂附之毒,等于刀锯,梦瑶目睹其弊,不得不救正其失,初
非偏执,书中时出创解,颇有裨于医学。
钱塘赵恕轩学敏《串雅内外编》,皆走方术。谓走方之药,上行者曰顶,多主吐;下行
者曰串,多主泻;顶串而外,则曰截。截,绝也,如绝害然。此即古汗、吐、下三治也。又谓走
方有三字诀,一曰贱,药物不取贵也;二曰验,下咽即能去病也;三曰便,山林僻邑仓卒即
有。能守三字之诀,便是能品。其自序谓幼嗜岐黄家言,性尤好奇,闻走医中有顶串诸术,
操技神而奏效捷,以此获食,其徒侣多动色相戒,秘不轻授,又多一知半解,罕有贯通者,
以故欲宏览而无由。宗子柏云∶挟是术且老矣。戊寅航海归,质其道,皆有奥理,顾其方,
旁涉元禁,琐及游戏,未免夸新斗异,为国医所不道,因取其所授,重加芟订,存其可济于世
,合余平昔所录奇方,汇成一编,名曰《串雅》。不欲泯其实也,并矫奇而归于雅,使后之
习是术者,不致为庸俗所诋淇云云。然观其所载,多兴阳之方,大半热药,如天雄、附子、
草乌、肉桂、硫黄、阿芙蓉、淫羊藿、鹿茸、蚕蛾等味,用之必致为害,且导人以纵欲,亦
非大雅所当言也。此书无刊本,好事者若以付梓,当更为芟订,庶几尽善。
《傅氏女科》书,道光丁亥张丹崖凤翔序刊,近复刊入潘氏海山《仙馆丛书》,王孟英
谓文
之处,尤可怪者,解妒有饮,谓可以变其性情,荡鬼有汤,且假托乎岐天师,更列红花霹雳散
。成此书者,当是陈远公之流,而其学更不如远公,乃女科书之最下者。
《疡医大全》,搜罗浩富,而不及虏疮。(见“今人门”陈载庵医案。虏疮出《肘后方
》,采入《本草纲目》。)《松峰说疫》,纪载详备,而不及肉行。(见“古人门”钱国宾治案。
)可见着书之难,而习医者,当博览群书,不得拘守一家之言,谓已尽能事也。
无锡沈芊绿金鳌,《要药分剂》十卷,准徐之才十剂分类,凡四百余品,皆异常日用必
需之药,故曰“要药”。其宣剂五灵脂注云∶寒号虫,四足有肉翅,能飞,但不甚远,此虽名虫
,既能飞则属羽族矣,从前本草书多列虫部,恐非是,今故次于禽鸟之例。余按∶五灵脂自
虫部入禽部,始于《本草纲目》,岂沈未之见耶?
会稽章虚谷(楠)《医门捧喝》,谓春温症以黄芩汤为主方,必加柴胡、葛根为使,以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