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菰子鼠莽恶菌,疫死牛马河豚等毒,及时行瘟疫,山岚瘴疟,缠喉风痹,黄胆赤眼,疮疖热毒上攻,或自缢溺水,打扑伤损,痈疽发背,鱼脐疮肿,百虫蛇犬所伤,男子妇人癫邪狂走,鬼胎鬼气,并宜服之。

  山慈姑(去皮,洗焙,二两) 川文蛤(一名五倍子,捶破洗,刮内桴,二两) 麝香(细研尽,三钱) 红芽大戟(洗焙,一两) 千金子(去壳,用纸包裹,换纸研数十次,去尽油,无油成霜,二两。)

  上各研细末和匀,以糯米粥为剂,每料分作四十粒,于端午、七夕、重阳合,如欲急用,辰日亦得,于木臼中杵数百下,不得令妇人、孝服人、不具手足人、及鸡犬之类见之。

  卷下 增补诸方

  黄连香薷饮

  即前香薷饮,加黄连。

  卷下 增补诸方

  麦门冬汤(《金匮》)

  麦门冬(七升) 半夏(一升) 人参 甘草(各二两) 粳米(三合) 大枣(十二枚)

  上六味,以水一斗二升,煮去六升,温服─升,日三,夜─服。

  霖按:此方治胃中津液干枯,虚火上炎之良法。海藏去半夏加竹叶,治房劳复气欲绝者佳。

  卷下 增补诸方

  生脉散

  治热伤元气,气短倦怠,口干出汗。

  人参 麦门冬 五味子上三味,用水煎服。

  柯韵伯曰:肺为娇脏,而朝百脉,主一身元气者也。形寒饮冷则伤肺,故伤寒有脉结代,与脉微欲绝之危。暑热刑金则伤肺,故伤热有脉来虚散之足虑。然伤寒是从外来者为实邪,故虽脉不至而可复可通。伤热是从所不胜来者为贼邪,非先从滋化其源,挽回于未绝之前,则一绝而不可复。此孙真人为之急培元气,而以生脉名方也。麦门冬甘寒,清权衡治节之司,人参甘温,补后天营卫之本,五味酸温,收先天天癸之原,三气通而三才立,水升火降,而合既济之理矣。仲景治伤寒,有通脉复脉二法。少阴病里寒外热,下利清谷,脉微欲绝者,制通脉四逆汤,温补以扶阳。厥阴病外寒内热,心动悸,脉结代者,制复脉汤,凉补以滋阴。同是伤寒,同是脉病,而寒热异治者,一挽坎阳之外亡,一清相火之内炽也。生脉散本复脉立法,外无寒故不用姜桂之辛散,热伤无形之气,未伤有形之血,故不用地黄、阿胶、麻仁、大枣,且不令其泥膈而滞脉道也。心主脉而苦缓,急食酸以收之,故去甘草而加五味矣。脉资始于肾,资生于胃,而会于肺,仲景二方,重任甘草者,全赖中焦谷气以通之复之,非有待于生也,此欲得下焦天癸之元气以生之,故不藉甘草之缓,必取资于五味之酸矣。

  卷下 增补诸方

  白头翁汤(《伤寒论》)

  白头翁(二两) 黄连 黄柏 秦皮(各三两)

  上四味,以水七升,煮取二升,去滓温服一升,不愈更服一升。

  霖按:此治厥阴热利方也,何以移治暑厥?夫白头翁临风偏静,长于驱风,用为君者,以风动则火生,风平则火熄,欲平走窍之火,必宁摇动之风也。秦皮、黄柏,泻少阳相火,而手少阳与手厥阴表里,故佐以黄连以泻心包络火热,风平火熄,则痉止厥回矣,此釜下抽薪法也。

  卷下 增补诸方

  升麻鳖甲汤(《金匮》)

  升麻 当归 甘草(各二两) 雄黄(半两,研) 蜀椒(炒去汗,一两) 鳖甲(手掌大一片,炙)

  上六味,以水四升,煮取一升,顿服之,老小再服取汗。《肘后千金方》,阳毒用升麻汤无鳖甲,有桂;阴毒用甘草汤,无雄黄。

  赵以德曰:按古方书,谓阳毒者,阳气独盛,阴气暴衰,内外皆阳,故成阳毒。谓阴毒者,阴气独盛,阳气暴衰,内外皆阴,故成阴毒。二者或伤寒初得,便为是证,或服药后变而成之。阳毒尽治以寒凉,阴毒尽治以温热,药剂如冰炭之异,何乃仲景用一方治之乎?虽曰阴毒去雄黄、蜀椒,则是反去其温热者矣。且注曰:《肘后千金方》阳毒用升麻汤无鳖甲有桂,阴毒用甘草汤无雄黄,岂非皆是热毒之伤于阴阳二经络耶?在阳经络则面赤斑斑如锦文,吐脓血,在阴经络则面青身如被杖,此皆阴阳水火动静之本象如此,岂是寒热之邪乎?尝以升麻鳖甲之药考之本草,谓升麻能解时气毒厉诸毒,攻咽喉痛,与热毒成脓,开壅闭,疗发斑。当归能破恶血,养新血,补五脏肌肤。甘草和中,利血脉,缓急止痛,调药奏功。鳖甲去恶血。雄黄破骨节积聚,辟鬼邪恶气,骨蒸热极。蜀椒通血脉,调关节逐肌骨皮肤死肌,去留结破血,治天行时气。诸药所能者如此,即此观之,仲景于阴阳二毒之证,总用一方,盖可见矣。病形虽由阴阳发证,论邪则一属热毒与血病也。所以不分表里,俱以升麻解热毒为君,当归和血为臣,余者佐之而已。但雄黄蜀椒,理阳气药也,故病在阴者去之,如《肘后千金》阳毒去鳖甲有桂枝者。鳖,水族,乃阴中之阳,不如桂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