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养神。饮食有节,而以养
形。务逸有度,而以养性。鼻引清气而入,口吐浊气而出,以养气。绝淫诫色,而以养
精。又曰少思、少念、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故得灵
光不乱,神气不狂,方可奉道。保生之要,以忍为其上也。其忍者,不必忍其嗔怒,而以
凡事皆能忍之,为其妙矣。所以制其心而养其性,收其意而保其神也。
故心者,火也,纵之则狂,制之则止,狂则躁乱邪生,止则安宁清净。然火本不燔,
因风而烁,心本不乱,遂境而狂。若能对境心欲动时忍之,不动不为,是谓无为。若能临
事忍事,不为其事,是谓无事。无为无事,则为清浮,乃习道之本,养生之要,勿谓忍之
不已,而反不忍。但能忍之,多则多妙,少则少福,不能忍之,则生患害。若能全
固守其一,则为妙矣。然一者,丹田也。若能忍其外境,不扰其心,常以志意存想丹
田,神识内定,则是火入水乡,其火息矣。
是故《玉皇圣胎诀》言∶人常降心火于丹田,外境不入,内境不出,泯绝狂虑,
一气不散,委于气海。肾气不能上升,其息渐少,纵出之,则亦悠悠然减省也。故先圣曰自
然胎息也。
及夫达摩胎息至理,言人之气升自有走,先莫若内观诸世界,游玩自己之天宫,超清灵妙境。其法贵乎无漏,
一念不生,一意不动。无漏则善果成,不动而真圣现。面壁九年,气无毫发走失,阴灵自外,
而身外有身,超凡入圣
矣,故先圣曰真胎息也。
及夫扁鹊解《灵枢》,以冬至之后,真铅积之一分,状如戏蕊,而镇丹田。以鼻引清
气,闭口不出,以定息二十四数,为火一两。四十五日,进火一十六两,而炼就阳胎。
以夏至之后真阴,积之三分,状如抱卯,而镇绛官。亦以鼻引清气,闭口不出,以定息二十
四数,为火一两,四十五日,进火一十六两,而炼就阴息。以阴息投阳胎,而生真气,
真气生元神,神形合而为一,与天齐年,离而为二,身外有身,而为羽客仙子,不在尘
世,以返三岛十洲者也。
及夫葛洪胎息论曰∶胎息之要,如在母腹中,母呼则呼,母吸则吸,今人不达妙理。
纵能用之,少时随呼出之,喘息不已。非止不能留所闭之息,而又元气损虚,反为乘阳之
气所夺。若气息未急之前升身,自可停留少时,勿使太急。示气急之际,先鼻引气一口,
续后更以新取之气,换出旧闭急者之余气也。故得夺其气积,而形神清爽,可以除疗百
病。曲留强住,亦非自然,所以为下等胎息。
真仙上圣,而有三品之论也。鼻引口吐,可以去浮寒,逐客热,冲结滞,行经络。
若定百息,通开万病。若定十息,气血自交,阴阳不构。若定万息,气住神藏,大乘之
功,不可言也,补气之道,此为上矣。
华阳真人曰∶伤寒之疾既觉,急居静室,盘膝正坐,闭目冥心,定息住气。以双手
叠之,兜其外肾,向前倒身跪礼。不过二三十度,汗出清凉,病气自散。昔人以梦泄遗
漏,或下元虚冷,乃于日落之后,静坐幽室,以手兜外肾,以手搓脐下八十一数,九遍为
度,但左右换手而已,遂丹田补暖,真气充盈。昔人以幽室静坐,绝念忘言,一向下心,火
闭目存,想如火轮炎炎,积日气海坚固,颜色异常,日久下尽诸秽,自耐寒暑矣。昔
人以饮食过度,胸臆注满,或寒
热凝滞,或痛结壅塞,当静坐,鼻引清气,闭口不开,其气多入少出,以攻所病之处,太
紧方放,其气自下,三五次自然消除矣。昔人以心上为阳,而阴不能到,以肾为阴,而阳
不能及,故丹田之上,气升而不降,丹田之下,血注而不升,致使脚膝沉重,阴凝而阳散。
又况终日奔驰,无时休息,当夜后汤濯二足,此之益而少矣。不若高举二足,使气倒行,
流于涌泉,逆流于丹田,积日足轻,行及奔马,其步如飞矣。昔人以四肢小疾,五脏微 ,
气血凝滞壅塞,静坐澄心,闭目绝念,运心气于所病之处,暂息少时,无攻不胜矣。昔人
以五脏积滞,用六字气治之,即黄廷图之法也。张正道以此留形住世,王悟真以此治病延
年,孙思邈以此修身治人。六字之法者,春不呼,夏不 ,冬不呵,秋不吁,四时常唏,
谓三焦无不足,八节不得吹,谓肾脏难得实。凡有余则引其子,不足则杀其鬼。此
法方今无知者,西山上圣得其咏也。不须禁忌,但朝不食虚,暮不食实,上也,素无味,
淡无荤,次也,何虑四体之不充悦乎。及夫六字气有余引子、不足杀鬼者,肝本呼也,
余则用呼,呼亦不能引肝气,若引子气,则用 字,泻心之气,心气既行,肝气自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