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如黑豆汁一二升,痛止得愈。此药治病的切,然猛烈大峻,气虚血弱者,宜斟酌之。桃仁、大黄、朴
硝各一两,虻虫半两炒黑,共为末,醋炼丸梧桐子大。五更初,温酒吞下五丸。(原注∶此方不可妄用。《良方》。)
杜壬治马氏妇,年三十二,腹中血块作疼,经五六年,形已骨立,众皆曰不可为,奈其未死何。家甚贫,
而大小悯之。一日召杜至,告杜曰∶但以济物为怀则可,业已请召明医,非所言也。遂以少物帛赠杜。杜不
受,曰∶但服某药必获安。无以是为疑,遂示方。用没药、牛膝、干漆、当归各半两, 砂、木香、水蛭炒、
红娘子炒、红花、丹皮、朱砂各一分,海马一个,斑蝥去翅足炒十四个,为末,酒醋各半升熬为膏。每日天明
用一皂子大,酒醋化下,一月病退,六十日渐安。(此药较桃仁汤更峻,宜斟酌用之。)
陈藏器曰∶昔有患 癖者,梦人教每日食大蒜三颗,初食遂致瞑眩吐逆,下部如火。后有人教取数瓣,合
皮截却两头吞之,名曰内炙,果获大效。(《本草纲目》∶张景岳治面停小肠右角,与此意同。)
张子和治汴梁曹大使女,年既笄,病血瘕数年。太医宜企贤以破血等药治之不愈。企贤曰∶除得陈州张戴
人方愈。一曰,戴人至汴京,曹乃邀问焉。戴人曰∶小肠移热于大肠为伏瘕,故结硬如块,面黄不食。乃用涌
泄之法,数年之疾,不再旬而愈。
柴屿青乾隆己未寓沈阳京兆署,兵房吏王某患症疾,教以蒸脐法治之,兼服加减五积散而愈。其妻母同患
是症,王即照方遗之,亦痊。
孙文垣治汪氏妇,经水久不止,内有紫黑色血块,胃胸腹皆痛,玉户且肿,手足皆冷,不知饥饿,腹下有
一块,坚如石,脉左数,右沉涩,此血瘕症也。用糖球子五钱,元胡索、五灵脂、香附、麦芽、青皮各一钱,水
煎服,痛减半,手足渐温。加当归、丹皮、蒲黄、益母、川芎,四帖痛止,玉户亦消。又四帖而经水调。(方甚平稳。)
张子和治一童子,入门状如鞠躬而行。张曰∶此 气也。令解衣揣之,二道如臂,其家求疗。先刺其左,
如刺重纸,剥然有声,而令按摩之,立软,其右亦然。观者嗟异,或问之。曰∶石关穴也。
永康应童婴腹疾,恒病 行,久不伸,松阳周汉卿解裳视之,气冲起腹间者二,其大如臂。汉卿刺其一,
魄然鸣,又刺其一,亦如之。稍按摩之,气血尽解,平趋无留行。(《续大粹》。)
武叔卿曰∶夫 癖 瘕,血气块硬,发歇刺痛,甚则欲死,究而言之,皆血之所为。
陈良甫常治一妇人,血气刺痛,极不可忍,甚而死一二日方省。医巫并治,数年不愈。仆以葱白散,乌鸡丸遂安。
陈良甫治一妇人,血气作楚,如一小盘样,走注刺痛,要一人扶定,方少止,亦用此一二药而愈。寻常小
小血气,用此二药,亦有奇效。(《济阴纲目》。)
陈良甫治妇人病,血气作楚,痛不可忍,服诸药无效。召诊之,曰∶关脉弱沉,而肝脉沉紧,此血气渐成
癖也。亦只以前二方治之而愈。又四明马朝奉后院,亦病此,用二方治之亦愈。(同上。)
宋孝武路太后病,众医不识,徐文伯诊之曰∶此石博小腹耳,乃为水济消石汤病即愈。(《南史》。)
董含外家腹内生一痞,始如弹丸,五六年后,大类鹅卵,中似有一窟,往来移动,或痛或止,百药罔效。久
之遍体发肿,内作水声,日夕呻吟,死而复苏者再,诸医束手无策,皆云∶此名水鼓,病已成,不可复痊矣。
章文学旭,字东生,名医也,善治奇疾。往邀之,曰∶此非水症,乃积聚所致,不半日可愈。但所用药猛烈,
转斗而下,驱水甚疾,试问疾人愿服与否?而病者曰∶我已垂殆,苟一钱可救,死无憾也。于是取红丸十粒,
如绿豆大,以槟榔、枳实等五六味煎汤下之。初觉喉中响声可畏,势将不支。顷之,胸膈间如刀刃乱刺,哀号
转掷,痛不可状。又顷之,下水斗许,头面肿退,不超时又下数升,腹背亦退。病患曰∶我今觉胸背顿宽,遂
熟睡片刻。时章君犹在坐也,曰∶此番不独水去,痞亦当渐散矣。进补剂二日,明后日可连服之,遂辞去。至
晚又下水四五升,手足肿全退,不三日病全愈。既而忽痞势摇动,下红黑痢三昼夜,痞亦不见。众医惊服,往
叩其故。章曰∶此名肠覃,在《内经》水胀论中,君辈自坐不读书耳。皆惭而退。按歧伯曰∶寒气客于肠外,
与胃气相搏,癖而内着, 肉乃生,始如鸡卵,至其成,若怀子之状,按之则坚,推之则移,月事以时下,肠
覃生于肠外故也。又有一种名石瘕,病状相同,月事不以时下,石瘕生于胞中故也。皆妇人之病,因有积聚,
可导而下,似水胀而非水胀也。(临症之工,大宜分别。)此疾若非章君,久作泉下之鬼矣。(今人能感激如
是者鲜矣。《三冈识略》。)
一男子肠鸣食少,脐下有块耕动,若得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