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也。
一男子粪后下血,诸药久不愈,甚危。诊之,乃湿热,用黄连丸二服顿止,数服而痊。
一男子粪后下血,久而不愈,中气不足,以补中益气汤数剂,更以黄连散数服血止。又服前汤,月余不再作。
马元仪治汪氏妇,患便血症,时适澡浴,忽下血不已,遂汗出躁烦,心悸恍惚,转侧不安。诊得两脉虚涩,虚为气
虚,涩为阴伤。人身阳根于阴,阴近于阳,两相维倚者也。今阴血暴虚,阳无偶必致外越,阳越则阴愈无主,其
能内固乎?当急固其气,气充则不治血而血自守矣。先以参附理中汤,继以归脾汤及大造丸,平补气血而安。(《入
理深谈》。)
蒋氏妇便血久不愈,脉右虚微,左弦搏,此郁伤肝,肝病传脾,二经营血不守。以人参逍遥散和肝益脾,
二剂右脉稍透,症减一二。欲速愈,请用苦寒。曰∶肝脾两经为相胜之脏,木旺则土虚,用苦寒之剂则重损其
脾,惟此方益土之元,可以柔木,养肝之阴,可以安土。遂守前方,三十余剂而痊。
陆氏《续集验方》治下血不已,量脐心与脊骨平,于脊骨上灸七壮即止。如再发,即再灸七壮,永除根。
目睹数人有效。余常用此灸人肠风,皆除根,神效无比。然亦须按此骨突酸疼方灸之,不痛则不灸也。但便血
本因肠风,肠风即肠痔,不可分为三,或分三治之非也。(《医说续编》。雄按∶便血肠痔,岂可不分。)
卢州郭医云∶赵俊臣帅合肥日,其胥司马机宜,患酒毒下血,多至升斗,服四物汤,每料加炒焦槐花二两,
如常法煎服而愈。(同上。)
王嗣康为蔡昭先处浓朴煎,治积年下血。韩县尉云∶乃尊左藏服之作效。上用浓朴五两,用生姜五两同捣,
开于银石器内,炒令紫色,上为一两;大麦 、神曲,二味各一两,同炒紫色。上炒为末,白水面糊为丸如梧
桐子大。疾作,空心米饮下一百丸,平时三五十丸。嗣康云∶肠胃本无血,元气虚,肠薄,自荣卫渗入。今用
浓朴浓肠胃,神曲、麦 消酒食,于术导水,血自不作也。(《医说续编》。雄按∶肠胃本无血,一言询为卓见。)
立斋治张刑部德和,便血数年,舌下筋紫,午后唇下赤,胃肺脉洪。谓大肠之脉散舌下,大肠有热,故舌
下筋紫又便血。胃脉环口绕承浆,唇下即承浆也。午后阴火旺,故承浆发赤。盖胃为本,肺为标,乃标本有热
也,遂以防风通圣散为丸,治之而愈。后每睡忽惊跳而起,不自知其故,如是者年余,脑发一毒, 痛,左尺
脉数,此膀胱积热而然,以黄连消毒散数剂少愈。次以金银花、栝蒌、甘草节、当归,服月余而平。(此肝经血
虚而燥也。患此者颇多,以其不甚为害,故医亦莫之知耳。)
南昌郑思济传便红方∶或因酒毒发者,先用川黄连,去须切片,酒炒细末,每服三钱,空心白酒调下,忌
荤腥一月。服连末后,必腹痛去血愈多,复用白芍一两,白术五钱,甘草三钱,同炒拣开,先用白芍煎汤服,
腹痛自止。后以白术、甘草同煎服,遂愈。又一法,以粳米三分,糯米三分,煮粥空腹服,遂愈。此无他,补
胃气则阳明调,所以便红自除也。(《广笔记》。制方精妙。)
萧万舆治陈克元,年二十八,元气虚寒,面青白,肢体频冷,呕痰饱胀,小便清利,患大便下血,数月不
出,脉沉伏如无,重按着骨,方见蠕动。曰∶脉症相符,此脏气虚寒血脱也。以十全大补汤去川芎、白芍,加
熟附子、炮姜,少佐升麻,服四剂,便血顿止。若以此属热,妄投寒剂,必无生矣。
朱孝廉明耻,面色青黄,初为感寒,过饮姜汤,患内热脱血,服芩、连寒剂即愈。后因劳复发,再服不纳,
惟静养两旬方瘥。近因惊复作,仍倦怠增剧。脉之,六部皆沉缓濡弱。曰∶始受辛热,投以苦寒,宜乎即愈,
但热气既消,而广肠血窍尚未敛,血故遇劳即发。夫劳则伤脾,脾伤则不能统血,致下陷循故窍而出,此因于
劳,非由于热也。今屡发而元气愈虚,惟至静固中之剂庶可耳。以熟地为君,参、 、归、术为臣,丹皮、炙
草、知母、茯苓、阿胶为佐,引用升、柴,为丸与服,仍兼饮加减归脾汤,月余诸症如失。(虚寒积热之
外,又有此一症,但既云至静固中之剂,则当归、丹皮似尚未合法。)
彭予白病脱血,久不痊,因积劳所致。万以为劳伤脾肺,即肾家伎巧亦为之竭。曰∶得无遇事过时而失食,
热升燎于首面乎?曰∶正苦此耳,屡服芩、连清火之剂漫不应。脉之,六部沉缓,与六味加肉桂、人参、五味
子丸服,不数月沉 顿痊。
乙丑岁,萧寓楚中时,适有仆妇每患便血,投以脏连丸,随服随愈。
刘友善属文病便血,服香连丸,经岁不愈,饮食如常。冬娶妇辍药,却愈。次夏患痢,且能健啖,起居不
倦,投香连丸四剂,至夜发厥而死。此症全属肝火,于此可见。大都此积服寒凉,脾气渐伤,又娶亲后,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