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佐之豆
根、射干、天花粉之属,以祛邪而消痰,则火自归经,而咽喉之间,关门整肃矣。
此症用两地汤加减亦神。
熟地 生地 玄参(各一两) 肉桂(三分) 黄连 天花粉(各三钱) 水煎服。下喉即愈,
不必二剂。
人有咽喉肿痛,日轻夜重,喉间亦长成蛾,宛如阳症,但不甚痛,而咽喉之际
自觉一线干燥之至,饮水咽之少快,至水入腹,而腹又不安,吐涎如水甚多,将涎
投入清水中,实时散化为水。人以为此喉痛而生蛾也,亦用泻火之药,不特杳无一
验,且反增其重。亦有勺水不能下咽者,盖此症为阴蛾也。阴蛾则日轻而夜重,若
阳蛾则日重而夜轻矣。斯少阴肾火,下无可藏之地,直奔而上炎于咽喉也。治法宜
大补肾水,而加入补火之味,以引火归藏。方用引火汤∶
熟地(三两) 巴戟天(一两) 茯苓(五钱) 麦冬(一两) 北五味(一钱) 水煎服。一
剂而火自下归,咽喉之肿痛全消,二剂即全愈。
方用熟地为君,大补其肾水,麦冬、五味为佐,重滋其肺余,金水相资,子母
原有滂沱之乐,水旺足以制火矣。又加入巴戟之温,则水火既济,水趋下,而火已
有不得不随之势,更增之茯苓之前导,则水火同趋,而共安于肾宫,不啻有琴瑟之
和谐矣,何必用桂附大热之药以引火归源乎。夫桂附为引火归源之圣药,胡为弃而
不用,不知此等之病,因水之不足,而火乃沸腾,今补水而仍用大热之药,虽曰引
火于一时,毕竟耗水于日后,予所以不用桂附而用巴戟天,取其能引火而又能补水,
则肾中无干燥之虞,而咽喉有清肃之益,此巴戟天所以胜桂附也。
此症用收火汤亦神效。
熟地(三两) 山茱萸(一两) 茯苓(五钱) 肉桂(三钱) 水煎一碗,探冷服。一剂即消。
人有咽喉干燥,久而疼痛,人以为肺热之故,谁知是肾水之涸竭乎。夫肺金生
肾水者也,肺气清肃,自能下生肾水,惟肺气既虚,则肺中津液仅可自养,而无如
肾水大耗,日来取给,则剥肤之痛,乌能免乎。譬如父母,未有不养赡其子者,而
处困穷窘迫之时,则无米之炊,何能止索饭啼饥之哭。倘其子成立,自能顾家,为
父母者不特可以取资,而亦可免迫索之苦;乃其子又伶仃野狼狈,不善谋生,则子贫
而父母更贫,其干枯之状,有不可形容者矣,肺肾何独不然。故欲救肺之干燥,必
先救肾之枯涸也。方用子母两富汤治之。
熟地(三两) 麦冬(三两) 水煎服。一剂而燥少止,三剂而痛少止,十剂而燥与痛
尽去也。
熟地滋肾,救肺子之枯也,麦冬滋肺,救肾母之涸也。上下两治,肾水有润泽
之欢,则肺金自无焦焚之迫,犹人子无憔悴之色,则父母自有安享之愉,此肺肾之
必须兼治,而熟地、麦冬所以并用而能出奇也。
此症用金水汤亦佳。
熟地 山茱萸(各一两) 天门冬 地骨皮 丹皮(各三钱) 沙参(五钱) 水煎服。
人有生喉癣于咽门之间,以致喉咙疼痛者,其症必先作痒,面红耳热而不可忍,
其后则咽唾之时,时觉干燥,必再加咽唾而后快,久则成形而作痛,变为杨梅之红
瘰,或痛或痒而为癣矣。夫癣必有虫,咽喉之地,岂容生虫,世人往往得此病,恬
不为意到不能治,而追悔于失治也,不其晚乎。此病因肾水之耗,以致肾火之冲,
而肺金又燥,清肃之令不行,水火无既济之欢,金水有相形之势,两相战斗于关隘
之间,致成此症。治法仍须补肾中之水,而益其肺气,以大滋其化源,兼用杀虫之
味,以治其癣,庶几正固而邪散,而虫亦可以尽扫也。方用化癣神丹∶
玄参(一两) 麦冬(一两) 五味子(一钱) 白薇(一钱) 鼠粘子(一钱) 百部(三钱)
甘草(一钱) 紫菀(二钱) 白芥子(二钱) 水煎服。二剂而疼痛少痊,又服四剂,而癣中之虫尽
死矣。
即不可仍用此方,另用润喉汤∶
熟地(一两) 山茱萸(四钱) 麦冬(一两) 生地(三钱) 桑白皮(三钱) 甘草(一钱) 贝母(一钱)
薏仁(五钱) 水煎服。连服十剂,而痒与痛俱除矣。方中再加肉桂一钱,饥服冷服,实为善
后之策,又万举而万全也。
盖从前多用微寒之药,恐致脾胃受伤,加入肉桂以补火,则水得火而无冰冻之
忧,土得火而有生发之乐,下焦热而上焦自寒也。
此症先可用白薇汤十剂,后可用溉喉汤三十剂,亦能奏功。
白薇汤∶
白薇(二钱) 麦冬(三钱) 款冬花 桔梗(各三分) 百部(二分) 贝母(五分) 生地(三钱)
甘草(三分) 水煎汤,漱口服。日服一剂,服十剂虫死
溉喉汤∶
熟地(二两) 麦冬(一两) 甘草(一钱)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