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索先师所惜着之精光之论仍复请藏慎传古人刑名八索九医素索医皆空也刑病皆空设
之欲人不犯法不害性故曰汤液醪醴为而不用澍案全说固未甚明林说亦迁曲难通俞氏以索证素是矣而云素索医皆空也虽本
刘熙张衡为说见释名及昭十二年左传正义实亦未安今案素者法也郑注士丧礼曰形法定为素宣十一年左传曰不愆于素汉博
陵太守孔彪碑曰遵王之素素皆谓法字通作索(六节藏象论注八素经林校曰素一作索书序八索昭十二年左传八索释文并曰
索本作素昭十二年左传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医贾逵曰八索三王之法)定四年传疆以周索杜预曰索法也黄帝问治病之法
于岐伯故其书曰素问素问者法问也犹后世扬雄着书谓之法言矣三坟五典八索九医典索皆得训法夫曰五法八法之问义无乖
牾若如俞说则是八索为八空九医为九空素问为空问不词孰甚焉故特辨之
人将失之邪
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邪人将失之邪澍案人将失之邪当作将人失之邪下文曰人年老而无子者材力尽邪
将天数然也(也与邪古字通大戴礼五帝德篇请问黄帝者人邪抑非人邪乐记正义引邪作也史记张仪传此公孙衍所谓邪秦策
邪作也淮南精神篇其以我为此拘拘邪庄子大宗师篇邪作也是也上句用邪而下句用也者书传中多有之昭二十六年左传不知
天之弃鲁邪抑鲁君有罪于鬼神故及此也史记淮南衡山传公以为吴兴兵是邪非也货殖传岂所谓素封者邪非也是也)征四失
论曰子年少智未及邪将言以杂合邪与此文同一例将犹抑也时世异邪将人失之邪谓时世异邪抑人失之邪材力尽邪将天数然
也谓材力尽邪抑天数然邪子年少智未及邪将言以杂合邪谓子年少智未及邪抑言以杂合邪注以将为且失之楚策曰先生老悖
乎将以为楚国袄祥乎汉书龚遂传曰今欲使臣胜之邪将安之也(也与邪通)楚辞卜居曰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将送往劳来
斯无穷乎宁诛锄草茅以力耕乎将游大人以成名乎以上将字亦并为词之抑
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
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食饮有节三
句林校曰按全元起注本云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不妄不作太素同澍案全本杨本是也作与诈同(月令毋或作为淫巧以荡上
心郑注曰今月令作为为诈伪荀子大略篇曰蓝苴路作似知而非作亦诈字)法于阴阳和于术数相对为文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
度相对为文不妄与不作相对为文(征四失论曰饮食之失节起居之过度又曰妄言作名亦以节度妄作对文)作古读若胙上与
者数度为韵下与俱去为韵王氏改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为食饮有节起居有常则句法虚实不对改不妄不作为不妄作劳是误
读作为作为之作(杨上善太素注误同)而以作劳连文殊不成义既乖经旨又昧古人属词之法且使有韵之文不能谐读一举而
三失随之甚矣古书之不可轻改也
以耗散其真
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林校曰按甲乙经耗作好澍案以耗散其真与以欲竭其精句义不对则皇甫本作好是也好读耆好之
好好亦欲也(凡经传言耆好即耆欲言好恶即欲恶孟子告子篇所欲有甚于生者中论天寿篇作所好荀子不苟篇欲利而不为所
非韩诗外传作好利)作耗者声之误耳王注谓轻用曰耗乃臆说不可通
不时御神
不知持满不时御神林校曰按别本时作解澍案时字是解字非也时善也不时御神谓不善御神也小雅 弁篇尔淆既时毛传
曰时善也广雅同解与时形声均不相近无缘致误亦无由得通盖后人不明时字之训而妄改之且善亦有解义学记相观而善之谓
摩正义曰善犹解也是也愈不必改为解矣
天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
林校曰按全元起注本云上古圣人之教也下皆为之太素千金同杨上善云上古圣人使人行者身先行之为不言之教不言之
教胜有言之教故下百姓仿行者众故曰下皆为之澍案全本杨本孙本及杨说是也夫上古圣人之教也(句)下皆为之(句)下
皆为之言下皆化之也书梓材厥乱为民论衡效力篇引作厥率化民是为即化也王本作谓者为之借字耳僖五年左传曰一之谓甚
其可再乎六微旨大论曰升已而降降者谓天降已而升升者谓地昭元年传曰此之谓多矣若能少此吾何以得见十年传曰佻之谓
甚矣而一用之二十一年传曰登之谓甚吾又重之周语曰守府之谓多胡可兴也晋语曰八年之谓多矣何以能久大戴礼少间篇曰
何谓其不同也(此从元本楚策曰人皆以谓公不善于富挚管子霸言篇曰故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而我不谓贪者)韩诗外传曰王
欲用女何谓辞之又曰何谓而泣也淮南人间篇曰国危而不安患结而不解何谓贵智列女传仁智传曰知此谓谁新序杂事篇曰何
谓至于此也汉书文帝纪曰是谓本末者无以异也以上并以谓为为为与谓一声之转故二字往往通用说苑君道篇则何为不具官
乎晏子春秋问篇为作谓吕氏春秋精输篇胡为不可淮南道应篇为作谓文子微明篇居知所为淮南人间篇为作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