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损不足言,及其愈病则致深益。若不时下则成大疾,疾成则难治矣。其冬月下之难将护,然有疾者不可
不下。夏月下之后,腹中常当小胀满,故当节哺乳将护之。数日间又哺,哺之当令多少有常剂。儿稍大,食哺
亦当稍增。若减少者,此是腹中已有小不调也,盒饭微将药,勿复哺之。但当乳之,甚者十许日,轻者五、六
日,自当如常。若都不肯食哺,而但饮乳者,此是有癖,为疾重,要当下之。不可不下,不下则致寒热,或吐
而发痫,或致下痢,此皆病重,不早下之所为也,则难治。先治其轻时,儿不耗损而病速除矣。小儿所以少病
痫者,其母怀娠时时劳役,运动骨血则气强,胎养盛故也。若侍御多,血气微,胎养弱,则儿软脆易伤,故多
病痫。儿皆须着帽,项衣取燥,菊花为枕枕之。儿母乳儿三时摸儿项风池,若壮热者,即须熨,使微汗。微
汗不瘥,便灸两风池及背第三椎、第五椎、第七椎、第九椎两边各二壮,与风池凡为十壮。一岁儿七壮,儿大
者以意节度,增壮数可至三十壮。惟风池特令多,十岁以上可百壮。小儿常须慎护风池。谚云∶戒养小儿,慎
护风池。风池在颈项筋两辕之边,有病乃治之。疾微,慎不欲妄针灸,亦不用辄吐下。(《圣惠》乃云∶立夏后
疾,慎不欲
妄针灸,亦不欲辄吐下。)所以然者,针灸伤经络,吐下动腑脏故也。但当以除热汤浴之,除热散粉之,除热赤膏摩之,
又以脐中膏涂之,令儿在凉处。勿禁水浆,常以新水洗。新生无疾,慎不可逆针灸。逆针灸则忍痛动经脉,
因喜成痫。河洛间土地多寒,儿喜病痉。其俗生儿三日,喜逆灸以防之,又灸颊以防噤。有噤者,舌下脉
急,牙车筋急。其土地寒,皆决舌下去血,灸颊以治噤。江东地温,无此疾。古方既传有逆针灸之法,
今人不详南北之殊,便按方用之,多害于小儿。是以田舍小儿,任自然皆得无此天。又云∶春夏决定不得
下,小儿所以尔者,小儿腑脏之气软弱,易虚易实。下则下焦必虚益,上焦则热,热则增痰,痰则成病,自非
当病不可不下也。(《千金翼》、《圣惠》及诸家方书皆以此为宗本,其议论略,有不同者皆见于后。)
《千金》论∶生儿宜用其父故衣裹之,生女宜以其母故衣,皆勿用新帛为善。(《圣惠》云∶新绫绢衣。)
不可令衣过浓。(《千金翼》又于浓字下有一热字。)令儿伤皮肤,害血脉,发杂疮而黄。儿衣绵帛特忌浓热,慎之慎之。
《圣惠》论∶凡小儿一期之内,造儿衣裳,皆须用故绵及故帛为之,不得以绵衣盖于头面。冬天可以HT 衣盖
头,夏日宜用单衣,皆不得着面,及乳母口鼻吹着儿囟。凡绵衣不得太浓及用新绵,令儿壮热,或即发痫,特
宜慎之也。
《圣惠》论∶凡儿匍匐以后。逢物即吃,奶母虽至细意,必亦不能尽觉。春夏必饮滞水冷物,至秋初便皆疾
作。初则多啼不食,或好伏地,面色青黄,或时腹痛,既不解说,惟反拗多啼。或逢水浆便吃,不可制止。或
睡中惊啼,或大便秘涩。常人惟知与红雪钩藤饮子,此二药终日在口,然自不见其效。况腹中滞结已多,冷热
冲击颇久,二药何能排去?所以得秋气风吹着背心脚心,便成疟痢。庸医与冷药则伤滑不禁,与涩药则气壅不
行。伤损脏腑,益令不食,遂使虚热冲上,面黄发焦,滞恶在内,手足如火,自然风水横溢,四肢便肿。如
此将养,十无一存。但每经春夏,不问有病无病,便须与四味饮子,多不三、四剂,即康强也。(葛氏《肘后》同,方
见温壮门。)
《婴孺》论∶凡儿所以风者,衣暖汗出,风因而入也。
张涣论∶婴儿生后两盈月,即目瞳子成,能笑识人。乳母不得令生人抱之,及不令见非常之物。百 任脉
生,能反复,乳母当存节喜怒,适其寒温。半 尻骨已成,乳母当教儿学坐。二百日外掌骨成,乳母当教儿地
上匍匐。三百日膑骨成,乳母当教儿独立。周 膝骨已成,乳母当教儿行步。上件并是定法,盖世之人不能如
法存节,往往抱儿过时,损伤筋骨,切宜慎之为吉。
张涣论∶婴儿冬月,但当着夹衣及衲衣之类,极寒即渐加以旧绵。人家多爱子,乃以绵衣过浓,适所以为害也。
张涣论∶婴儿须看禀受,南北之殊,用药盖地土寒温不同,此古人之最为慎也。
《婴童宝鉴》论∶孩子春勿覆顶裹足,致阳气亡出,故多发热。衣物夜露,多生天 。三岁之中,勿太饱,
勿太肌,卧须覆肚,食须饮水浆。若能如此者,则子少患而无夭伤矣。
《万全方》论∶田舍妇人产育,皆不知小儿初生将护之法,所养有绝无他疾者。譬之凡草凡木生于深山大泽
之中,容易合抱。至于奇材异果,纵加倍壅,间有不秀实者,此岂贵贱之理有异哉?盖天之于物,出于自然。
古人亦云∶小儿始生,肌肉未成,不可暖衣,即令筋骨缓弱。宜见风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