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祈礼轻。类者,依其正礼而为之。)

  [疏]“凡天”至“为位”
  ○释曰:天灾,谓日月食、星辰奔殒。地玄,谓震裂。则类祭社稷及宗庙。则亦小宗伯为位祭之。
  ○注“祷祈”至“为之”
  ○释曰:凡言“类”者,皆谓依事类而为之。但求福曰祷,祷轻,得求曰祠,祠礼重,则祠者依正祭之礼也。则祷礼轻者,虽依正礼,祭馔略少。

  凡国之大礼,佐大宗伯;凡小礼,掌事,如大宗伯之仪。

  [疏]“凡国”至“之仪”
  ○释曰:凡言“大礼”者,王亲为之者。“小礼”者,群臣摄而为之者。小礼,小宗伯专掌其事,是法如大宗伯之仪,但非王亲行,则谓之小礼也。

  肆师之职,掌立国祀之礼,以佐大宗伯。(佐,助也。)

  [疏]“肆师”至“宗伯”
  ○释曰:肆师是宗伯之考,每事皆佐宗伯。此经与下为目,其立国祀之礼,则下经所云“立大祀”已下是也。

  立大祀,用玉帛牲;立次祀,用牲币;立小祀,用牲。(郑司农云:“大祀,天地。次祀,日月星辰。小祀,司命已下。”玄谓大祀又有宗庙,次祀又有社稷、五祀、五岳,小祀又有司中、风师、雨师、山川、百物。
  ○,音全。)

  [疏]“立大”至“用牲”
  ○释曰:此则佐宗伯之事。案大宗伯有祀已下,并宗庙六享之事,此肆师陈用玉帛牲之等。
  ○注“郑司”至“百物”
  ○释曰:司农云“大祀天地”至“司命”以下,先郑据《大宗伯》直据天神大次小而言,唯天神中兼言地而已。其於地示,不言次小,人鬼之中又不言大次小,故後郑就足之耳。後郑云“大祀又有宗庙”者,以其先郑於大祀中无人鬼,故後郑特举之。云“次祀又有社稷、五祀、五岳”者,此後郑特举社稷已下者,以先郑次祀中不言“血祭社稷”已下故也。云“小祀又有司中、风师、雨师、山川、百物”者,此後郑见先郑天神小祀中唯云司命以下,其言不备,故具之山川百物,就足先郑地示小祀耳。若然,後郑直云“大祀又有宗庙”,更不言宗庙次小祀者,但宗庙次祀即先公是也。不言之者,已於《酒正》云“次祀,冕毳冕所祭”,已其於彼故也。又不言宗庙小祀者,宗庙小祀,其神不明,马君虽云“宗庙小祀,殇与无後”,无明文,故後郑亦不言也。经言立大祀用玉帛牲者,天神中,非直有升烟玉帛牲,亦有礼神者也。地示中,非直瘗埋中有玉帛牲,亦兼有礼神玉帛牲也。宗庙中无烟瘗埋,直有礼神币帛与牲,又不见有礼神之玉,或可以灌圭为礼神之玉,亦通一涂。“立次祀用牲币”者,天神日月星辰,地示血祭社稷五祀五岳是也。宗庙次祀已下与大祀同,亦直有礼神币帛而已。

  以岁时序其祭祀,及其祈珥。(序,第次其先後大小。故书“祈”为“几”。杜子春读几当为祈,珥当为饵。玄谓“祈”当为“进礻几”之“礻几”,“珥”当为“ ”。礻几 者,衅礼之事。《杂记》曰:“成庙则衅之。雍人举羊升屋,自中,中屋南面,羊,血流于前,乃降。门夹室皆用鸡,其 皆於屋下。割鸡,门当门夹,室中室。”然则是礻几谓羊血也。《小子职》曰“掌珥于社稷,祈于五祀”是也。亦谓其宫兆始成时也。《春秋》僖十九年夏,“邾人执曾阝子,用之”。《传》曰:“用之者何?盖叩其鼻以 社也。”
  ○及其祈,及注礻几,同巨既反,或区依反。珥,而志反,注 同。,苦圭反。侠室,古洽反,刘古协反。)

  [疏]“以岁”至“祈珥”
  ○释曰:言“岁时序其祭祀”者,即上“立大祀”已下至“小祀”,皆依岁之四时,次序其大小先後也。“及其乞刂珥”,谓衅礼之事,用毛牲即曰乞刂,用羽牲即曰 。
  ○注“序第”至“社也”
  ○释曰:云“序,第次其先後”者,不必先大後小,天地人之鬼神,各有大次小,或小而应先,或大而应後,各自当其时以祭之,故云第次其先後也。云“故书祈为几,杜子春读几当为祈,珥为饵”者,皆无义所取,故郑不从之也。玄谓祈当为进礻几之礻几者,案《礼记 玉藻》,沐毕云“进礻几”,郑以为沐而饮酒曰礻几,彼礻几为礻几福之义,此直取音读不取其义。云“珥当为 ”者,经言珥是玉珥,非取血之义,故读从《杂记下》血傍为之也。云“《杂记》曰:成庙则衅之。雍人举羊升屋,自中”者,谓升上其屋,当屋脊之中央。云“门夹室皆用鸡”者,谓庙门及两厢夹室三处皆用鸡。“其 皆於屋下”者,谓三处皆不升屋,而在屋下杀鸡也。云“割鸡,门当门夹,室中室”者,中谓当室中央。云“然则是礻几谓羊血也”者,郑既引《杂记》之 ,欲破经珥及子春饵之意也。云“《小子职》曰,掌珥于社稷,祈于五祀是也”者,引证血傍为之,以证 义也。其“祈”字犹不从,故彼注引《秋官 士师》曰“凡乞刂 则奉大牲”,毛牲曰乞刂,羽牲曰 ,此乞刂 正字与?若然,乞刂既正字而读从进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