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夫、士”,明天子三公已下及三夫人已下亦服矣。但服杖俱时,有服即杖矣,唯天子服授杖亦当七日矣。是以王丧约同诸侯之法也。

  凡师甸用牲于社宗,则为位。(社,军社也。宗,迁主也。《尚书传》曰:“王升舟入水,鼓钟亚,观台亚,将舟亚,宗庙亚。”故书“位”为“莅”。杜子春云:“莅当为位,书亦或为位。宗谓宗庙。”
  ○甸,音田,下“大甸”同。)

  [疏]“凡师”至“为位”
  ○释曰:师谓出师征伐,甸谓四时田猎。二者在外,或有祈请,皆当用牲社及宗时皆肆师为位祭也。
  ○注“社军”至“宗庙”
  ○释曰:云“社,军社也”者,在军不用命戮於社,又君以军行,祓社衅鼓,故名军社也。郑知宗迁主者,《曾子问》云“师行必以迁庙主行,载于齐车”,故知迁主也。《尚书传》曰“王升舟”已下者,谓说武王於文王受命十一年观兵之时,武王於孟津渡河,升舟大水在前,鼓锺亚,亚王舟後。观台亚者,观台可以望气祥,亚鼓锺後。将舟亚者,以社主主杀戮,而军将同,故名社主为将,将舟在亚观台後。宗庙亚者,宗庙则迁主也,亚在将舟後。引之者,证在军有社及宗之意也。《异义》:“《公羊》说,天子有三台:有灵台,所以观天文;有时台,以观四时施化;有囿台,所以观鸟兽鱼鳖。诸侯卑,无灵台,不得观天文,有时台、囿台。《左氏》说,天子有灵台,诸侯有观台。”若然,文王时已有灵台,今武王而曰观台者,郑君之意,观台则灵台,对文有异,散文则通。

  类造上帝,封于大神,祭兵于山川,亦如之。(造犹即也。为兆以类礼即祭上帝也。类礼,依郊祀而为之者。封谓坛也。大神,社及方岳也。山川,盖军之所依止。《大传》曰:“牧之野,武王之大事也。既事而退,柴於上帝,祈于社,设奠於牧室。”
  ○造,七报反,注“造犹”同。牧,戚音目,刘音茂。)

  [疏]“类造”至“如之”
  ○释曰:上经“用牲於社宗”,据在军。下云“师不功”,据败退後。即此经,据克胜後事告天及社之事。
  ○注“造犹”至“牧室”
  ○释曰:诸文皆云“造于祢,类于上帝”。造属於祢。此以类造同云“于上帝”,则造与类同属于上帝,故郑云造犹即,与造门之造同也。云“为兆以类礼即祭上帝”者,若依国四郊,则自有寻常兆域,今战讫而祭,故须新为坛兆,故郑云为兆也。郑知类礼依郊祀而为之者,此直是告祭非常,非是祷祈之所祭,故知依正礼郊祀而为之。谓四时迎气於四郊,皆是也。云“大神,社及方岳”,知者,以其命所报告,皆是出时告者,以出时类于上帝,宜于社,造於祢,今“大神”文在“上帝”下,而云封祭之,明是社也。知兼有方岳者,见《小宗伯》云“军将有事于四望”,谓将战时,今战讫所告,明兼祭方岳,方岳即四望也。云“山川盖军之所依止”者,以其山川众多,不可并祭,军旅思险阻,军止必依山川,故知祭军所依止者也。云《大传》者,《礼记 大传篇》。云“牧之野,武王之大事也”者,《牧誓》序云:“时甲子昧爽,武王与受战於牧野。”郑注云:“纣近郊三十里名牧。”是武王伐纣之事,故云大事。云“既事而退”者,武王与纣於牧地战,纣败退,入纣都,自焚於宣室。武王入纣都,既封建,乃退向牧地。而柴於上帝者,以实柴祭帝,即此经类于上帝,一也。云“祈于社”者,即此经封于大神,一也。云“设奠於牧室”者,谓祭行主文王於牧野之室,於此文无所当,连引之者,欲见此经亦当有祭行主。不言者,文不备也。

  凡师不功,则助牵主车。(助,助大司马也。故书“功”为“工”。郑司农“工”读为“功”。古者工与功同字。谓师无功,肆师助牵之,恐为敌所得。)

  [疏]“凡师”至“主车”
  ○释曰:“师不功”,谓战败。云“助牵主车”者,主中有二,为社之石主、迁庙木主也。
  ○注“助助”至“所得”
  ○释曰:知“助,助大司马也”者,案《大司马职》云“若师不功,则厌而奉主车”,故知此肆师助大司马也。若然,案《小宗伯》云“立军社,奉主车”,谓未败时。若败,即大司马奉之。

  凡四时之大甸猎,祭表貉,则为位。(貉,师祭也。貉读为十百之百。於所立表之处,为师祭,祭造军法者,祷气势之增倍也。其神盖蚩尤,或曰黄帝。
  ○貉,莫驾反,郑音陌,後“表貉”皆同。尤,音尤。)

  [疏]“凡四”至“为位”
  ○释曰:案《大司马》,仲冬教大阅,教战讫,入防。将田,既陈,乃设驱逆之车。有司马表貉于陈前,此时肆师为位而祭也。
  ○注“貉师”至“黄帝”
  ○释曰:知“貉,师祭也”者,《尔雅》云“是类是”,故知貉为师祭也。云“貉读为十百之百”者,郑以声读之,必名此祭为貉者,以其取应十得百,为十倍之义。云“祭造军法”者,凡言祭者祭先,明是先世创首造军法者也。云“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