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异之,以其祖感之而生故也。引《大宗伯》者,证旅上帝是国有故而祭也。但旅四望下文与地同用两圭,今此言之者,连引之耳。

  两圭有邸,以祀地、旅四望。(两圭者,以象地数二也。亻舜而同邸。祀地,谓所祀於北郊神州之神。
  ○亻舜,昌绢反。邸,音帝。)

  [疏]注“两圭”至“之神”
  ○释曰:云“亻舜而同邸”者,案《王制》注“卧则亻舜”。彼亻舜,谓两足相向。此两圭亦两足同邸,是足相向之义,故以亻舜言之。则上四圭同邸者,亦是各自两足相向,但就此两足相向而言之也。云“地谓所祀於北郊神州之神”者,以其《宗伯》所云“黄琮礼地”,谓夏至祭昆仑大地,明此两圭与上四圭郊天相对,是神州之神。案《河图括地象》“昆仑东南万五千里神州”是也。但三王之郊,一用夏正,未知神州用何月祭之。或解郊用三阳之月。神州既与郊相对,宜用三阴之月,当七月祭之。

  圭有瓒以肆先王,以宾客。(郑司农云:“於圭头为器,可以挹鬯祭,谓之瓒。故《诗》曰‘ 彼玉ガ,黄流在中’。《国语》谓之鬯圭。以肆先王,先王祭也。”玄谓肆解牲体以祭,因以为名。爵行曰。《汉礼》,瓒大五升,口径八寸,下有,口径一尺。
  ○肆,如字,又他历反,注同。挹,於十反,又於集反。 ,音瑟,又作必阝。)

  [疏]“圭”至“宾客”
  ○释曰:圭,即《玉人》所云“圭尺有二寸”者也。“以肆先王”,谓祭先王,则宗伯六享皆是也。“以宾客”者,则《大行人》云,上公再、侯伯一之等是也。
  ○注“郑司”至“一尺”
  ○释曰:先郑云“於圭头为器”,器即瓒是也。云“可以挹鬯祭,谓之瓒”者,鬯即郁鬯也。言言祭,则据宾客,祭据宗庙也。“《诗》曰 彼玉瓒,黄流在中”者,彼诗是美王季为西伯受殷王圭瓒之赐。言黄流在中,即与《玉人》云“黄金勺鼻”等同也。云“《国语》谓之鬯圭”者,案《国语》云“臧文仲以鬯圭与磐如齐告籴”是也。云“以肆先王,灌先王祭也”,先郑不解“肆”字,故後郑释之。“玄谓肆解牲体以祭,因以为名”者,案《大司徒》云:“祀五帝,奉牛牲,羞其肆。”是祭时肆解牲体,因即以肆为祭名也。云“爵行曰”者,此《周礼》,皆据祭而言。至於生人饮酒亦曰,故《投壶礼》云“奉觞赐灌”,是生人饮酒爵行亦曰灌也。云“《汉礼》,瓒大五升,口径八寸,下有,口径一尺”者,此据《礼器制度》文,叔孙通所作。案《玉人职》云大璋、中璋、边璋,下云“黄金勺,青金外,朱中,鼻寸,衡四寸。”郑注云:“三璋之勺,形如圭瓒”。《玉人》不见圭瓒之形,而云“形如圭瓒”者,郑欲因三璋勺,见出圭瓒之形,但三璋勺虽形如圭瓒,圭瓒之形即此《汉礼》文,其形则大,三璋之勺,径四寸所容盖似小也。

  圭璧以祀日月星辰。(圭其邸为璧,取杀於上帝。
  ○杀,色界反,刘色例反,下同。)

  [疏]“圭璧”至“星辰”
  ○释曰:祭日月,谓若春分朝日,秋分夕月,并大报天主日配以月。其星辰所祭,谓《小宗伯》四类亦如之,注云“礼风师雨师於郊之属”。又《月令》云“祈来年於天宗”,郑云“天宗,日月星”亦是也。其《祭法》埋少牢已下,祭日月星辰,谓祷祈而祭,亦用此圭璧以礼神也。
  ○注“圭其”至“上帝”
  ○释曰:云“圭其邸为璧”者,上文四圭两圭及下璋邸,皆言邸郑皆以邸为璧,但此圭云璧不言邸,故郑还以邸解璧也。云“取杀於上帝”者,但郊天及神州之神虽相对,但天尊地卑,故四玉有异,郑直云象,不言杀也。今日月星天神,故以杀言之也。言杀者,取降杀以二为节也。

  璋邸射以祀山川,以造赠宾客。(璋有邸而射,取杀於四望。郑司农云:“射,剡也。”
  ○射,食亦反。)

  [疏]“璋邸”至“宾客”
  ○释曰:此祀山川,谓若《宗伯》云“兆山川丘陵各於其方”,亦随四时而祭,则用此璋邸以礼神,《玉人》云“璋邸射素功,以祀山川,以致稍饩”。注云:“邸射,剡而出也。致稍饩,造宾客纳禀食也。”先郑云:“素功无彖饰也。”以此而言,则造赠宾客,谓致稍饩之时,造馆赠之。言赠,则使还之时,所赠贿之等,亦执以致命耳。

  土圭以致四时日月,封国则以土地。(以致四时日月者,度其景至不至,以知其行得失也。冬夏以致日,春秋以致月。土地,犹度地也。封诸侯以土圭度日景,观分寸长短,以制其域所封也。郑司农说以《玉人职》曰:“土圭尺有五寸,以致日,以土地。”以求地中,故谓之土圭。
  ○度,待洛反,下“度地”、“度日”同。中,如字,刘丁仲反。)

  [疏]注“以致”至“土圭”
  ○释曰:郑云“以致四时日月者,度其景至不至,以知其行得失也”,又引《冯相氏》云“冬夏致日,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