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灾也,亦为水伤含任也。
  行冬令,则风寒不时,丑之气乘之也。鹰隼蚤鸷。得疾厉之气也。
  ○隼,息允反。蚤鸷,上音早;下音至,亦作鸷,击也。四鄙入保。象鸟雀之走窜也。都邑之城曰保。
  ○窜,七乱反。
  [疏]“风寒”至“入保”。
  ○正义曰:以丑未属巽,十二月建丑,得巽之气,故为风。又建丑之月大寒中,故多风寒,此天灾也。
  ○“鹰隼蚤鸷”,季夏地气杀害之象,地灾也。
  中央土。火休而盛德在土也。
  ○央,於相反。
  [疏]“中央土”。
  ○正义曰:夫四时五行,同是天地所生,而四时是气,五行是物。气是轻虚,所以丽天;物体质<山皃>,所以属地。四时系天,年有三百六十日,则春夏秋冬各分居九十日。五行分配四时,布於三百六十日间,以木配春,以火配夏,以金配秋,以水配冬,以土则每时辄寄王十八日也。虽每分寄,而位本未,宜处於季夏之末,金火之间,故在此陈之也。
  其日戊已。戊之言茂也。已之言起也。日之行四时之间,从黄道,月为之佐。至此万物皆枝叶茂盛,其含秀者抑屈而起,故因以为日名焉。
  [疏]“其日戊已”。
  ○正义曰:虽处於夏末,而实为四行之主,不可没其生用之功,故因亦为日名也。
  ○注“日之”至“之佐”。
  ○正义曰:按《考灵耀》“春则星辰西游”,谓星辰在黄道之西游也。日依常行,在黄道之东,至季春之月,星辰入黄道,复其正处,日依黄道而行,是春夏之间,日从黄道。夏则星辰北游,谓星辰在黄道之北游也。日依常行,在黄道之南,至季夏,星辰入黄道,复正位,日依常行黄道,至夏秋之间,日从黄道也。秋则星辰东游,谓星辰在黄道东游。日依常行,在黄道之西,至季秋星辰入黄道,还复正位,日依黄道而行,至秋冬之间,日从黄道也。冬则星辰南游,谓星辰在黄道南游。日依常行,在黄道之北,至季冬星辰入黄道,还正位,日依常行黄道,至冬春之间,日从黄道也。郑注《洪范》云:“四时之间,合於黄道也。”月之行道与日同,故云“月为之佐”也。
  其帝黄帝,其神后土。此黄精之君,土官之神,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也。黄帝,轩辕氏也。后土,亦颛顼氏之子曰黎,兼为土官。
  [疏]注“后土”至“土官”。
  ○正义曰:按昭二十九年《左传》云:“颛顼氏有子曰犁,为祝融。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土。”后土为土官。知此经后土非句龙而为犁者,以句龙初为后土,后转为社,后土官阙,犁则兼之,故郑注《大宗伯》云“犁食於火土”。以《宗伯》别云社稷,又云五祀,句龙为社神,则不得又为五祀,故云“犁兼”也。
  其虫倮。象物露见不隐藏,虎豹之属,恒浅毛。
  ○倮,力果反,又乎瓦反。见,贤遍反。
  [疏]注“象物”至“浅毛”。
  ○正义曰:《大戴礼》及《乐纬》云:麟虫三百六十,龙为之长。羽虫三百六十,凤为之长。毛虫三百六十,麟为之长。介虫三百六十,龟为之长。倮虫三百六十,圣人为之长。云“象物露见不隐藏”者,案仲夏云“可以居高明”,“可以处台榭”。至六月土王之时,物转盛大,露见不隐藏也。云“虎豹之属,恒浅毛”者,诸郑之所云,皆象四时之物,与鳞羽毛介相似者言之,不取五灵之长,故中央不言人,西云狐貉之属,东方兼言蛇,北方兼言鳖,是不取五灵也。
  其音宫。声始於宫,宫数八十一,属土者,以其最浊,君之象也。季夏之气和,则宫声调。《乐记》曰:“宫乱则荒,其君骄。”
  [疏]注“声始”至“之象”。
  ○正义曰:按《律历志》,五声始於宫,阳数极於九,九九相乘,故数八十一。以五声中最尊,故云“以其最浊,君之象也”。
  律中黄锺之宫。黄锺之宫最长也。十二律转相生,五声具终於六十焉。季夏之气至,则黄锺之宫应。《礼运》曰:“五声六律十二管,还相为宫。”
  [疏]“律中”至“之宫”。
  ○正义曰:黄锺之宫,於诸宫为长。季夏土王,其声最重,谓土之声气,应此黄锺之宫声,非黄锺一声也。故特云律中者,黄锺之宫也。黄锺候气之管,本位在子。此是黄锺宫声,与中央土声相应,但土无候气之法,取黄锺宫声以应土耳,非候气也。故贺玚云:“黄锺是十一月管,何缘复应此月?正以土义居中,故虚设律於其月,实不用候气也。十二律互相为宫,据律主言之也。”崔灵恩云:“凡阴阳之管,合有十二律,律各为一调,迭相为宫,而生五声,合而成乐,黄锺宫最长,为声调之始,十二宫之主。宫音者,是五音之长,故与黄锺之调宫声相应。”此论宫声相应,非论候。此月气之相应,是以注云“季夏气至,则黄锺之宫应”,不直云黄锺之律应也。然则直言律应,不言宫者,明主为所候之气应也。直言“律中黄锺之宫”,不言律应者,明谓中央土声,与黄锺为宫音相应,非为气应也,故郑引《礼运》云“迭相为宫”以证之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