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器物曰工,四曰通财粥货曰商。四民不相兼,然后财用足。月者,重录之。
  ○铠,苦伐反。辟,婢亦反。粥,羊六反。
  [疏]“讥始丘使也”。
  ○解云:谓不辨能否以丘责甲,故讥之矣。
  ○注“四井”至“为丘”。
  ○解云:《司马法》文。《周礼》经亦然。
  ○注“古者”至“录之”。
  ○解云:四民之言,出《齐语》也。德能居位曰士者,即彼云“处士就间宴”是也。辟士殖穀曰农者,即彼云“处农就田野是也”。巧心劳手以成器物曰工者,即彼云“处工就宫府”是也。通财粥货曰商者,即彼云“处商就巿井”是也。云月者,重录之者,欲道宣十五年秋“初税亩”,哀十二年“春,用田赋”皆书时,今书月,故如此解。

  夏,臧孙许及晋侯盟于赤棘。时者,谋结鞍之战不相负也。后为晋所执。不日者,执在三年外寻旧盟后,非此盟所能保。
  [疏]注“时者”至“负也”。解云:正以《春秋》之义,大信者书时故也。鞍之战在下二年。
  ○注“后为”至“能保”。
  ○解云:《春秋》之义,不信者日,故如此注也。言后为晋所执者,即下十六年“九月,晋人执季孙行父,舍之於招丘”是也。言执在三年外寻旧盟后者,即下三年,“冬,十有一月,晋侯使荀庚来聘。丙午,及荀庚盟”,传云“此聘也,其言盟何?聘而言盟者,寻旧盟也”是。

  秋,王师败绩于贸戎。孰败之?盖晋败之。以晋比侵柳围郊,知王师讨晋而败之。
  ○贸戎,音茂,一音茅,《左氏》作“茅戎”。
  [疏]注“以晋”至“茅戎”。
  ○解云:宣元年“冬,晋赵穿帅师侵柳”,传云“柳者何?天子之邑也。曷为不系乎周?不与伐天子也”者,是晋侵柳之事。昭二十三年春,“晋人围郊”,传云“郊者何?天子之邑也。曷为不系于周?不与伐天子也”者,是晋人围郊之事。然则围郊之事超在此经之后,得如此明义者,正以往前晋人侵柳已犯天子,至於在后围郊复犯天子,二经之间天子败绩,据上下更无馀国犯王之处,故知正是天子讨晋而为所败,故如此解。

  或曰贸戎败之。以地贸戎故。
  [疏]注“以地贸戎故”。
  ○解云:盖晋侯不臣,知王讨之,逆往败之,亦何伤?

  然则曷为不言晋败之?据侵柳围郊言晋。王者无敌,莫敢当也。正其义使若王自败于贸戎,莫敢当敌败之也。不日月者,深正之使若不战。
  [疏]“王者”至“当也”。
  ○解云:《春秋》之义,讬鲁为王,而使旧王无敌者,见任为王,宁可会夺?正可时时内鲁见义而已。
  ○注“不日”至“不战”。
  ○解云:正以《春秋》之例偏战者日,诈战者月,故如此解。

  冬,十月。
  二年,春,齐侯伐我北鄙。
  ○夏,四月,丙戌,卫孙良夫帅师及齐师战于新筑,卫师败绩。
  ○筑,音竹。
  六月,癸酉,季孙行父、臧孙许、叔孙侨如、公孙婴齐帅师会晋郤克、卫孙良夫、曹公子手及齐侯战于鞍,齐师败绩。曹无大夫,公子手何以书?据羁无氏。
  ○公子手,一本作“午”,《左氏》作“首”,鞍,音安。
  [疏]注“据羁无氏”。
  ○解云:即庄二十四年冬,“曹羁出奔陈”,传曰“曹羁者何?曹大夫也”,注云“以小国知无氏为大夫”。然则曹为小国,例无大夫,假有须见者,仍名氏不具。以此言之,则是不合有大夫之限,故传云“曹无大夫,公子手何以书”。

  忧内也。《春秋》讬王于鲁,因假以见王法,明诸侯有能从王者征伐不义,克胜有功,当褒之,故与大夫。大夫敌君不贬者,随从王者大夫得敌诸侯也。不从内言敌之者,君子不掩人之功,故从外言战也。鲁举四大夫不举重者,恶内多虚,国家悉出用兵,重录内也。
  ○以见,贤遍反,年未注同。恶,乌路反。
  [疏]注“大夫”至“侯也”。
  ○解云:欲决僖二十八年夏,晋侯以下“及楚人战于城濮,楚师败绩”,传云“此大战也,曷为使微者?子玉得臣也。子玉得臣则其称人何?贬。曷为贬?大夫不敌君也”,注云“臣无敌君战之义,故绝正也”。然则彼是大夫敌君,故贬之,此不贬者,随从王者大夫有得敌诸侯之义故也。以此言之,即知宣十二年晋荀林父序于楚子之上,为恶者,时无王者大夫故也。
  ○注“不从”至“战也”。
  ○解云:桓十年冬,“齐侯、卫侯、郑伯来战于郎”,传云“此偏战也,何以不言师败绩?内不言战,言战乃败矣”,注云“《春秋》讬王於鲁,战者敌文也。王者兵不与诸侯敌,战乃其已败之文,故不复言师败绩”矣。然则此战之内有鲁大夫,若从鲁为文,宜直云季孙行父以下,败齐师于鞍而已,但以君子不掩人功,故从外为文,言战于鞍,齐师败绩耳。何氏必如此解者,正以桓十三年“春,二月,公会纪侯、郑伯。已巳,及齐侯、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