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也非敢损天下之体也
  右成公十二年公会晋侯卫侯于琐泽之简

  侨如以夫人妇至君子以为舍族尊夫人也是秋往逆尝称族矣此之舍也其文无乃有当然者乎不然何以曰婉而成章
  右成公十四年侨如以夫人妇姜氏至自齐之简

  君子曰伯讨谅哉乃若先盟后执则文之故谲也于厉乎何尤使能先令于会执而盟焉召陵将斯下矣
  右成公十五年晋侯执曹伯归于京师之简

  宋四告故四书之实一事也元曷为先奔而后讨哉先奔而后讨讨贼之法也忘宠而后能奔得人而后能讨华元出未至晋而书奔晋志其志也河上非晋地曰还自晋何也奔所宜奔而有益于国故成其奔焉河上非晋之地也之晋之道也
  已上并成公十五年宋华元出奔晋之简

  婴齐后归父何以加之仲也加之仲是成其为归父之后也不然而止称婴齐焉知其为后乎拨而反之是在执法者此春秋之法也
  右成公十五年仲婴齐卒之简

  甲午日也既日矣曷又言晦书朔为日食也晦之书其诸谓陈而不违非天时也欤陈不违晦以犯天忌盖郄至实云
  右成公十六年甲午晦之简

  孰刺之公刺之也曷不言公蒙上文也无亦有所讳欤内以讳为罪
  杀道多端刺道惟一一者何也刃也何以知之以周官知之讯于司寇而有他道杀者哉杀不必刃凡致之死皆谓之杀
  已上并成公十六年刺公子偃之简

  用郊以意为之也商书曰无有作好无有作恶好恶加之意故云作用之云者犹作也
  右成公十七年九月辛丑用郊之简

  晋厉之恶甚矣然惟天子得以废之甚则诛之春秋天子之事也称国以弑是春秋之诛厉公也乃若书偃则谓之何书偃异姓之卿也而辄加刃于君人人得而诛之者也故春秋略焉比之赵穿三郄与胥童罪孰轻重三郄之失民也久胥童之贼君也大苟有杀之者皆国人杀之也称国以杀是春秋之诛锜犨至也称国以杀是春秋之诛童也当是时也如有杀书偃者其书之也亦必如之是春秋之诛书偃也故曰春秋天子之事也悼公贤君也施生戮死宜于是乎有失焉逐不臣者七人而可遗书偃哉
  右成公十有八年晋杀其大夫胥童之简

  晋弑其君州蒲与赵盾书法略同各诛意之所在也若律所谓主谋者若夫穿也书也乃从而加功者耳夫谁不知之而必待书哉
  右成公十八年晋弑其君州蒲之简

  简端录卷八

  ●钦定四库全书

  简端录卷九

  (明)邵寳 撰

  ○春秋【凡一百六】

  郑伯髠顽弑而不弑从赴也赴以疟疾则何以知其弑也既弑矣其孰能掩诸虽然传闻之言不可以加于策书之赴故赴卒亦卒然则讨贼之义安在诸侯在会地则迩矣时则迫矣而不知贼之所归亦末如之何也已矣若知而不讨则何贵于伯且会哉卒而不弑亦所以刺在会之诸侯也不弑而弑如赵盾许止者奈何止也自责盾亦受恶异于传闻者矣
  右襄公七年郑伯髠顽如会之简

  不敌而言会晋侯之志也晋侯不出境而召诸侯之大夫以听朝聘之数固将以自便也会于是乎称然不知体失于上权移于下于是乎兆天下之乱晋伯之衰何足言哉郑伯在会则何言乎不敌郑伯来以献捷不以听朝聘之会
  右襄公八年季孙宿会晋侯于邢丘之简

  有书爵而贬者贬莫大乎目其人目其人则不能不爵故人其人贬爵其人亦贬
  右襄公九年楚子伐郑之简

  作三军假于公以济其私也利于私必损于公公臣不能具三耦是其验矣故穆子对武子有政将及子子必不堪之说其为公计如此而武子不从盟且诅者盖要其后虽不堪无易此制也斯岂为公乎
  右襄公十一年作三军之简

  召陵之师伐楚而得盟齐桓之义也萧鱼之师伐郑而得会晋悼之略也
  齐桓始伯天下莫强焉齐衰而晋强晋衰而楚强楚衰而吴强此春秋之势也譬之人身其皆出于血气者乎故有时乎衰秦在一隅蓄鋭养精而不轻用至战国而横行天下盖若有血气而知保啬之道焉者然亦非心志义理之强也故其终也决裂而不可救当秦之强非能加于晋也中国之能抗秦赖有晋耳晋不分则秦不能以独雄晋以羣才而强其用物弘矣故亦以羣才而衰不知保啬者如是况齐楚自耗以取灭亡者乎燕终春秋不闻其强其强其衰皆于战国见之
  已上并襄公十一年会于萧鱼之简

  非围台不可以兴师非救台不可以请命强臣擅国之情于是乎着
  右襄公十二年季孙宿帅师救台之简

  礼诸侯不敢祖天子而鲁有文王之庙何居有功徳而王命立之也非王命而自立不可郑祖厉王亦犹鲁之祖文王也皆非礼也
  右襄公十二年吴子乘卒之简祭

  公来遂逆王后于纪来云者有事于我也不书其事事不外于逆也故书遂刘夏逆王后于齐以过我书过我而无事于我故不书来传称官师从单靖公而不书说者谓得礼故同行而不同书然则得无失实乎其诸从而不同行也是故君子惟经之信也
  右襄公十五年刘夏逆王后于齐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