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衣嫌春暖宿纱裁 类苑卷六四、诗话总龟卷三八作「衣嫌春瘦缩纱裁」。
 [五八]和师晒作葫芦<羊+巴> 「晒」,类说、诗话总龟卷三八作「I」。「<羊+巴>」,抄本、类说、诗话总龟作「巴」。
 [五九]极为脍炙 诗话总龟卷三八作「最脍炙人口」。
 [六0]亲故多干借车牛 「干」,原本无,据类苑卷六四、诗话总龟卷三八补。总龟「干」下尚有「托」字。「牛」,原作「马」,考下文「但看车前牛领上」,当作「牛」,类苑、诗话总龟不误,今据改。
 [六一]倩借寻常无歇时 「倩」,抄本作「借」,类苑卷六四作「措」。
 [六二]此可赠游谒穷措大 类说「此」下有「句」字。
 [六三]而为言者所抑 「所抑」,抄本作「折抑」,诗话总龟卷三八作「所沮」。
 [六四]险难无移处 「移」,诗话总龟卷三八作「夷」。
 [六五]也知没药疗饥寒 「饥」,夏校云:类说作「孤」。按类苑卷六四、诗话总龟卷三八均作「孤」。
 [六六]食薄何相误 「薄」,夏校云:类说作「蘖」。按抄本与类说同。
 [六七]故要槟郎读 「槟郎」,夏校云:类说作「擅郎」。按抄本同类说。
 [六八]远至樱桃熟 「远至」,类说作「远志」。)(
 [六九]小院雨余凉 「余」,夏校云:原本及商本作「其」,从类说改。
 [七0]石竹生风砌 「生风」,夏校云:类说作「风生」。按抄本同类说。
 [七一]罗扇尽从容 「罗」,夏校云:原本及商本作「罢」,从类说改。按诗话总龟卷三八所引与类说同。
 [七二]半下纱兴 「半下」,类说作「半夏」。
 [七三]浪荡去未来 「未」,抄本、类说、诗话总龟卷三八作「来」。夏校云:类说作「不」,与文学古籍刊行社类说异,不知所据何本。
 [七四]闲抱理相思 「抱」,夏校云:类说作「后」。按诗话总龟卷三八亦作「后」,类苑卷六四作「坐」。
 [七五]拟续断朱弦 「朱」,夏校云:原本及商本作「来」,从类说改。
 [七六]此虽一时俳谐之词 「俳谐」,诗话总龟卷三八作「谐谑」。
 [七七]然所寄兴 「寄」,抄本作「记」,类苑卷六四作「托」。
 [七八]表老向人间 「表」,类说作「l」,类苑卷六四、诗话总龟卷三八作「衰」。
 [七九]又与友人郊游云 「游」,诗话总龟卷三八作「行」。
 [八0]何不道卑吠狗儿肥 「卑吠」,抄本及类说作「卑末」。
 [八一]龙图刘烨亦滑稽辩捷 「烨」,夏校云:原本误作「煜」,下同,悉从商本改,案宋史烨,温叟子,附温叟传。
 [八二]尝与内相刘筠聚会饮茗 「茗」,类说作「茶」,古今说部丛书本作「宴」。)(
 [八三]言点蹄也 「蹄」,类说同,唐宋丛书本、古今说部丛书本及傅校明刻说郛卷二一作「缓」。
 [八四]意欲其下马徒行也 「欲其」,抄本作「其欲」。)
青箱杂记卷二
  龚颖,邵武人,先仕江南,归朝为侍御史。尝愤叛臣卢绛杀其叔慎仪,又害其家。后绛来陛见,舞蹈次,颖遽前以笏击而踣之。太祖惊问其故,颖曰:「臣为叔父复雠,非有他也。」因俯伏顿首请罪,极言绛狼子野心不可畜。太祖即下令诛绛而赦颖[一]。
  颖自负文学,少许可,又谈论多所折难[二]。太宗朝,知朗州[三],士罕造其门,独丁谓贽文求见,颖倒屣延迓[四],酬对终日,以至忘食[五]。曰:「自唐韩、柳后,今得子矣。」异日[六],丁献诗于颖,颖次韵和酬曰:「胆怯何由戴铁冠[七]?o缘昭代奖孤寒。曲肱未遂违前志,直指无闻是旷官。三署每传朝客说[八],五溪闲凭郡楼看。祝君早得文场隽,况值天阶正舞干。」慎仪亦任江南,为尚书礼部侍郎,崇政殿学士,尝奉使岭表,刘主囚之,u年不遣。慎仪忧悸不知所出,乃然顶祷佛[九],愿舍宅建寺,庶遂生还。未几,刘主女病,谵语曰:「且急遣龚慎仪归国,不然我即死。」刘主惧遣之,慎仪寻归,以宅为寺,即今邵武玉堂里香严寺是也[一0]。江南平,以慎仪为歙州刺史,卢绛领叛兵数千入其城,慎仪坐黄堂治事,有绛部曲小校熊进直前刃之,举族遇害,惟二女弗忍杀,携以自随,比入闽中,二女犹记忆乡里,至玉堂香严寺徘徊不前曰:「此是我家,就死足矣。」绛即杀之。里老言慎仪为儿时戏于道傍,有胡僧过目之[一一],曰:「此儿骨法亦贵,但恨有凶相,恐不得令终[一二]。」竟如其言。
  五代之际,天下剖裂,太祖启运,虽则下西川,平岭表,收江南,而吴越、荆、闽纳籍归觐,然犹有河东未殄。其后太宗再驾乃始克之,海内自此一统,故因御试进士,乃以「六合为家」为赋题。时进士王世则遽进赋曰:「构尽乾坤,作我之龙楼凤阁;开穷日月,为君之玉户金关。」帝览之大悦,遂擢为第一人。
  是年李巽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