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知县过虑或恐帑吏侵贷私为钻规乃令分管
别库或俾寄留宅堂于是或者得以疑其那移渔猎
矣要当谨固壁落精择司帑切不可率意移徙致涉
难明之迹其他疑似招谤固亦多端难以笔舌画述
但令每处一事必须昭晰明白如水清之无滓如止
水之无波则彼虽欲点污吹扬殆有不可得者若曰
我此心平正无愧俯仰足矣奚必规规然远嫌辨迹
求以示人哉殆恐将来或有悔尤必自嫌之不远迹
之不辨始虽噬脐无及矣


 嫌疑部艺文一
  嫌戒           宋王回
礼谨于别嫌疑夫嫌疑者岂有其实然我以为嫌疑
之谓也我以为嫌疑则人必有嫌疑之者然而世多
忽焉而不戒者何也特其情不至于是也情不至于
是有人为伺间蹑其迹而议之则奚说而可辞与其
亦受之而已矣夫人亦好多言矣完然者尚欲指其
缺也况自投于嫌疑之地欲免得乎此君子所以贵
由礼也


 嫌疑部艺文二


  君子行          魏曹植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嫂叔不亲受长幼不比肩


 嫌疑部纪事
后汉书吴佑传佑父恢为南海太守佑年十二随从
到官恢欲杀青简以写经书佑谏曰今大人逾越五
岭远在海滨其俗甚陋然旧多珍怪上为国家所疑
下为权戚所望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昔马援以薏
苡兴谤王阳以衣囊侥名嫌疑之间诚先贤所慎也
恢乃止
刘先主志群下劝先主纳刘瑁妻先主嫌其同族法
正曰论其亲疏何异晋文之于子圉乎
册府元龟宋傅隆为尚书左丞以族弟亮为仆射缌
服不得相临徙太子率更令
王球为义兴太守从兄弘为扬州以服亲不得相临
遂加宣威将军
北史袁翻传翻弟子聿修以太常少卿出使巡省仍
令考授官人得失经兖州时邢p为刺史别后送白
绸为信聿修不受与邢p书云今日仰过有异常行
瓜田李下古人所慎愿得此心不贻厚责p亦欣然
领解报书云老夫忽忽意不及此敬承来旨吾无间

阳尼传尼从弟固固子休之除中山太守先是韦道
建宋钦道代为定州长史带中山太守并立制监临
之官出行不得过百姓饮食有者即数钱酬之休之
常以为非及至郡复相因循或问其故休之曰吾昔
非之者为其失仁义今日行之者自欲避嫌疑岂是
夙心直是处世难耳
旧唐书杨恭仁传恭仁少弟师道为吏部尚书所署
用多非其才而深抑贵势及其亲党以避嫌疑时论
讥之
全唐诗话张均丞相说之子也说最钟爱其情见于
岳州别均之诗说为丞相知官考均时任中书舍人
特注之曰父教子忠古之善训祁奚举子义不务私
至于润色王言彰施帝载道参坟典例绝功常恭闻
前烈尢难其任岂以嫌疑敢挠纲纪考上下
唐书苏F传F弟诜累转给事中时F为紫微侍郎
固辞帝曰古有内举不避亲者乎对曰晋祁奚是也
帝曰若然朕自用诜卿言非公也
许孟容传孟容弟季同始署西川韦皋府判官刘辟
反弃妻子归拜监察御史历长安令再迁兵部郎中
孟容为礼部侍郎徙季同京兆少尹时京兆尹元义
方出为~坊观察使奉劾宰相李绛与季同举进士
为同年才数月辄徙帝以问绛绛曰进士明经岁大
抵百人吏部得官至千人私谓为同年本非亲与旧
也今季同以兄嫌徙少尹岂臣所助邪且忠臣事君
不以私害公设有才虽亲旧自用避嫌不用乃臣下
身谋非天子用人意帝然之
册府元龟马炫为左散骑常侍以弟燧拜司徒兼侍
中以亲避转刑部侍郎
李德裕字文饶幼有壮志苦心力学尤精西汉书左
氏春秋耻与诸生从乡赋不喜科试年u及冠志业
大成贞元中以父吉甫谴蛮方随侍左右不求仕进
元和中以父再秉国钧避嫌不仕台省屡辟诸府从

杜从郁为左拾遗司徒佑之子也元和元年九月以
从郁为秘书丞郁始自太子司议郎为左补阙右补
阙崔群韦贤之左拾遗独孤郁等上疏以为宰相之
子不合为谏诤之官于是降为左拾遗群等又奏云
拾遗与补阙虽资品不同而皆是谏官父为宰相而
子为谏官若政有得失不可使子论父于是改授
权德舆元和五年入相起居郎翰林学士独孤郁以
德舆之婿命守本官罢学士
郑瀚为考功员外郎故国子博士史馆修撰以父任
仆射故也
柳公权尝入对帝谓之曰近日外议何如公权对曰
自郭G除授宁物议颇有臧否帝曰G是尚父之
从子太皇太后之季父在官无过自金吾大将军授
宁小镇何事议论邪公权曰以G勋德除镇攸宜
人情议论者言G进二女入宫致此除拜此事信乎
帝曰二女入宫参太后非献也公权曰瓜李之嫌何
以户晓因引王谏太宗出庐江王妃故事即令南
内使张日华送二女还G公权忠言裨益皆此类也
王起为吏部侍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