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赵殷衡后改姓孔名召循亦莫
知其实是何姓仕后唐明宗为宣徽使出为许昌沧
州两镇时人知其狡谲倾险莫不惮之
册府元龟后唐韩玫与供奉官乌昭遇同使两浙昭
遇本伪梁之承旨数使吴越先是以其数将命故令
使之昭遇至彼每以国情私于吴人仍名吴越国王
钱H为殿下自称臣指两地则云南朝北朝及昭遇
谒H称见拜蹈如事至尊副使韩玫数让之昭遇对
其人诮玫曰昭遇事过五朝天子四为吴越使时事
数变昭遇犹在公辈何凝滞耶复阴许H陈奏所求
之事使回玫具陈其事故停削H官爵令致仕是日
以乌昭遇下御史台寻赐自尽后有自杭州使还者
言昭遇无臣H事皆玫诬构云玫恃安重诲之势颇
凌乌昭遇尝于杭州既醉以马棰击昭遇H欲奏之
昭遇祈而止及复命反诬昭遇人颇以为冤
孔谦庄宗同光初为租庸副使谦本州之干吏上自
天佑十二年帝平定魏博会计皆委制置谦能曲事
权要效其才力帝委以泉货之务设法箕敛七八年
间军储获济及帝即位于邺城谦已当为租庸使物
议以谦虽有经营济赡之劳然人地尚卑不欲骤总
重任枢密使郭崇韬举魏博观察判官张宪为租庸
使以谦为副谦悒然不乐者久之帝既平梁许谦径
自魏州驰之行在因谓崇韬曰魏都重地须大臣弹
压以谦筹之非张宪不可崇韬以为忠告即奏宪为
邺都副留守乃命宰臣豆卢革专判租庸谦弥失望
乃寻革过失时革以手书使省库钱数十万谦以手
书示崇韬微讽闻于革革惧上表请崇韬专其事崇
韬亦辞避帝问当委何人为可崇韬曰孔谦虽久掌
货泉然物议未尝居大任以臣所见却委张宪为便
帝促征之宪性精辨为m时者所忌人不佑之谦乘
间诉于豆卢革曰租庸钱谷悉在眼前委一小吏可
办邺都本根之地不可轻付于人与唐尹王正言无
裨益之才徒有独行诏书既征张宪复以何人为代
豆卢革言于崇韬崇韬曰邺都分司列职皆主上旧
人委王正言何虑不办革曰俱是失也设不获巳以
正言掌租庸取书于大臣或可办矣若付之方面必
败人事谦以正言非德非勋懦而易制曰此议为便
然非己志寻摘正言之失泣讯于崇韬厚赂阉伶以
求进用人知奸谄沮之乃上章请退帝怒其规避将
置于法乐人景进于帝前解喻而止王正言风病恍
惚不能综三司事景进屡言于帝乃以正言守礼部
尚书以谦为租庸使
晋张彭常山九门人少不知书始为公府通赞遂假
州县后唐庄宗改镇州为北都以任圜为真定尹兼
知管内戎事则以彭为留守推官事无巨细悉访于
彭由是赵之士大夫无得而进彭素贪黩利权所入
圜多为所卖及废都为方面朝廷命枢密使郭崇韬
为节度使遥领之崇韬素爱其地欲归利私门而彭
献计于圜择公籍所有多隐之以为他费崇韬深忿
其事会庄宗平常山时获赵王F家妓千余使宦者
选留百人闻有许氏尤色彭赂守者以废疾匿于僧
坊后宫中访知急召彭赴雒欲害之彭将戒途以前
与圜所隐泉货使人封籍驰白崇韬崇韬乃德彭而
怒圜寻奏解许氏之罪授秘书丞知齐州管田事其
险巧多此类也明宗即位以圜为相判三司事圜奏
彭守秘书少监度支判官圜竟得罪死于涂阳议者
以彭误败之所致也近安重诲亦云任之过尽由张

王瑜天福中为赞善大夫会濮阳郡秋稼丰秀藉税
不均命乘使车按察定计既至郡谓校簿吏胡蕴惠
鹗曰余有处约之疾室无增货为我致意县尹且求
假贷于是鄄城令刘承濮阳令王傅宝临濮令曹
光裔雷泽令张璇范阳令范皋聚钱五十万私书而
献瑜以书上奏帝览称叹曰廉直清慎尚有如此者
诚良臣也二吏五宰即时黜瑜则进位大尉少卿诏
书褒美
十国春秋吴越仁俊传仁俊警敏有智略文穆王继
立诸将多恃强诣府请诛刘仁杞等王命仁俊宣教
音词弘亮意旨晓畅诸将皆慑服去王以为仁俊能
大奇之及元元□获罪于王王欲按将吏与交通
者株连未巳仁俊谏曰昔光武克王郎曹公破袁绍
皆焚其书疏以安反侧今宜效之由是中外得以帖
然忠献王时仁俊为内外马步都统军使而仁俊母
故杜昭达之姑也富人程昭悦者以私憾诬阚[与
昭达谋奉仁俊为乱王于是杀[昭达而夺仁俊官
幽之东府昭悦复收仁俊故吏慎温其使证仁俊之
罪每上彭时五毒备至温其坚守不屈王嘉温其节
擢为显职未几昭悦伏诛释仁俊之囚广顺元年忠
懿王以仁俊无罪复其官爵历仕威武军节度使检
校太保卒谥安简
钱惟济传惟济知绛州民有植条桑者盗夺桑不能
得乃自创其臂诬桑主欲杀人久系不能辩惟济取
盗与之食视之盗以左手举匕箸惟济曰以右手创
人者上重下轻今汝创特下重正用左手伤右臂非
尔自为之耶盗乃服诬妄罪
南唐徐铉传铉知制诰与宰相宋齐丘不协时有得
军中书檄者铉与锴评其援引不当檄故殷崇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