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某事当会
某处仍引合用条格具委无漏落状同上自是吏不
得逞每诉者至必取案牍使自省阅诉者服乃退其
不服颂必往复诘难度可行行之苟有疑则为奏请
或建白都堂故选官多感德其不得所欲者亦心服
而去
章谊传谊权吏部侍郎乞诏有司编类四选通知之
条与一司专用之法兼以前后续降旨挥自成一书
如此则铨曹有可守之法奸吏无舞文之弊书成而
吏铨有所执守
韩肖胄传肖胄迁吏部侍郎时条例散失吏因为奸
肖胄立重赏俾各省记编为条目以次行之舞文之
弊始革阵亡补官得占射差遣而在部常调人守待
不能注授且有短使重难肖胄请阵亡惟许本家用
恩例异姓候经任收使遂无不均且严六部出入之
禁而请托不行三年拜端明殿学士
王信传信字诚之权考功郎官蜀人张公还初八年
免铨至是改秩吏妄引言复令之信钩考其故吏
怖服有三蜀士实碍式吏受赇为地工部尚书赵雄
蜀人也以属信信持弗听已而转吏部阅审成牍抚
掌愧叹嗟激不已以闻于上他日上谓尚书蔡沈曰
考功得王信铨曹遂清逻者私相语指为神明武臣
给告不书年齿磨转荫荐肆为奸欺不可控搏为`
最者数事告宰相付之大理狱事连三衙殿帅王友
直锐争之上审知其非沮之曰考功所言公事也汝
将何为狱具皆伏辜因请置籍以后患授军器少
监仍兼考功郎官丁母忧吏裒金杀牲祷神愿信服
阕无再为考功
许及之传宁宗即位除及之吏部尚书事韩胄
无所不至尝值胄生日朝行上寿毕集及之后至
阉人掩关拒之及之俯偻以入为尚书二年不迁见
胄流涕序其衰迟之状不觉膝屈胄恻然怜之
居无何同知枢密院事当时有由窦尚书屈膝执政
之语
画墁录国初侯涉木强人也主铨事雷德骧诣部求
官拟宁州司理参军曰官人未三十不可典狱以笔
勾退
却扫编宣和中王鼎为刑部尚书年甫三十时卢枢
密益卢尚书法原俱为吏部侍郎并多髯王嘲之曰
可怜吏部两胡卢容貌威仪总不都卢尚书应声曰
若要少年并美貌须还下部小尚书闻者以为快
周平园集晏敦复权吏部尚书中兴以来凡四选格
法多公所裁定由是士无沉滞之叹秦桧当国使所
亲招之敦复曰吾姜桂之性到老愈辣卒不屈
杨诚斋集叶J权吏部尚书干道九年召对便殿赐
坐赐茶礼异他日帝曰吏部条例朕亦置一通在禁
中又问卿当官以何者为先对曰以公忠为先帝曰
卿宜无忘此二字
楼攻愧集孙逢吉为吏部侍郎朱熹之去逢吉力救
之彭龟年补外又言不应为近习而逐正人一日会
食部中或报王喜除合门祗候逢吉曰此乃优伶尝
于内庭效朱侍讲容止以儒为戏者岂可以污清选
当抗疏力争否则于经筵论之由是飞语上闻内批
为郡
金史高b传b迁吏部尚书每季选人至吏部托以
检阅旧籍谓之检卷有滞留至后季犹不得去者b
三为吏部知其弊岁余铨事修理选人便之
元史吴元传大德元年除吏部尚书选曹铨注多
有私其乡里者元曰此风不可长川党朔党之兴
宋之所由衰也请谒悉皆谢绝
献征录洪武间吏部尚书吴琳致仕家居上遣人察
之使者潜至旁舍见一农人孤坐小几起而拔稻秧
徐布于田貌甚端谨使者问曰此有吴尚书者在家
否乎农人敛手曰琳是也使还以状闻上益重之
明祖尝命工部为吏部尚书翟善营第于泰兴善力
辞谢上语群臣曰有官居鼎鼐无地起楼台善与寇
准同风矣
古穰杂录吏部侍郎员缺上召李贤曰吏部侍郎天
下人物权衡非他部比必得其人先生以为谁可贤
曰以在朝观之无如礼部二人可择一用之上复问
其优劣贤曰邹干为人端谨但规模稍狭姚夔表里
相称有大臣之量上曰然遂用之命下士类皆悦
客座新闻昆山叶文庄公盛为礼侍转吏侍礼书桐
庐姚公夔治宴于公台贺之及暮复于私第宴叶公
公谢曰何劳郑重姚公曰某乡里亲友干谒者众烦
公垂意公唯唯而已无何姚公进太宰公置酒往贺
执杯献于姚公曰今日送乡里还先生矣文庄处事
之善如此
畜德录王忠肃公翱自两广召为吏部尚书舟次济
宁都水主事法以先后叙过闸虽贵官不得越人怪
之公曰彼立法安忍坏之至吏部即调为考攻主事
人两贤之公在吏部门无请托公之夫人为其从子
请官举觞跪进公大怒起手击夫人于地即出随使
人返慰之事卒不行
献征录成化间李秉为吏部尚书刚直不屈人多怨
望大臣有忌之者嗾事中之遂致仕有祭酒某者作
诗送之曰古道自无三黜愠直臣又见一番归
郑晓在选司里中士馈以金饰杂置茗中晓受之夫
人发茗得金函以告晓然不动声色令封缄如故
召其人曰家尚有余茗不敢当尊惠也授令持归
林春赴官泊淮淮守某以次谒客舟始及春供馔又
薄若不知为吏部者后淮守入觐考下当远调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