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接苟其款实力足纳抚待&#平襄沔然后动
驾今无故劳涉空为往返恐挫损天威更成贼胆愿
上览盘庚始迁之艰难下矜诗人由庚之至咏辑宁
新邑惠康亿兆而司空亮以为宜行公卿皆同之澄
谓亮曰公在外见旌钺既张而有忧色每闻谈论不
愿此行何得对圣颜更如斯之语也面背不同事涉
欺佞非所谓论道之德更失国士之体或有倾侧当
由公辈佞臣李冲曰任城王可谓忠于社稷愿陛下
深察其言臣等在外皆惮征行唯贵与贱不谋同辞
仰愿圣心裁其可否高祖曰任城适以公等从朕有
如此论不从朕者何必皆忠而通识安危也小忠是
大忠之贼无乃似诸澄曰臣既愚暗不识大理所可
言者虽涉小忠要是竭尽微款不知大忠者竟何据
高祖曰任城脱居台鼎之任欲令大忠在己也澄曰
臣诚才非台弼智阙和鼎脱得滥居公铉庶当官而
行不负愚志高祖大笑澄又谓亮曰昔汲黯于汉武
前面折公孙食脱粟饭卧布被云其诈也于时公孙
谦让下之武帝叹汲黯至忠公孙长者二人称贤公
既道均昔士愿思长者之言高祖笑曰任城欲自比
汲黯也且所言是公未知得失所在何便谢司空也
驾遂南伐五等开建食邑一千户后从征至悬瓠以
笃疾还京驾饯之汝甯呈而别车驾还洛引见王
公侍臣于清徽堂高祖曰此堂成来未与王公行宴
乐之礼后东合庑堂粗复始就故今与诸贤欲无高
而不升无小而不入因之流化渠高祖曰此曲水者
亦有其义取干道曲成万物无滞次之洗烦池高祖
曰此池中亦有嘉鱼澄曰此所谓鱼在在藻有颁其
首高祖曰且取王在灵沼于鱼跃次之观德殿高
祖曰射以观德故遂命之次之凝闲堂高祖曰名目
要有其义此盖取夫子闲居之义不可纵奢以忘俭
自安以忘危故此堂后作茅茨堂谓李冲曰此东曰
步元庑西曰游凯庑此堂虽无唐尧之君卿等当无
愧于元凯冲对曰臣既遭唐尧之君不敢辞元凯之
誉高祖曰光景垂落朕同宗则有载考之义卿等将
出无远何得默尔不示德音即命黄门侍郎崔光郭
祚通直郎邢峦崔休等赋诗言志烛至公卿辞退李
冲再拜上千万岁寿高祖曰卿向以烛至致辞复献
千万之寿朕报卿以南山之诗烛至辞退庶姓之礼
在夜载考宗族之义卿等且还朕与诸王宗室欲成
此夜饮又从幸邺还洛以出纳之劳增邑五百户坐
公事免官寻兼吏部尚书恒州刺史穆泰在州谋反
推朔州刺史阳平王颐为主颐表其状高祖召澄入
见凝闲堂曰适得阳平表曰穆泰谋为不轨招诱宗
室脱或必然迁京甫尔北人恋旧南北纷扰朕洛阳
不立也此事非任城不办可为我力疾向北如其弱
也直往擒剪若其势强可承制发并肆兵以殄之虽
知王患既是国家大事不容辞也澄曰泰等愚惑正
恋本为此非有远图臣诚怯弱不惮是辈虽复患
岂敢有辞谨当罄尽心力继之以死愿陛下勿忧高
祖笑曰得任城此行朕复何忧也遂授节铜虎竹使
符御仗左右仍行恒州事行达雁门太守夜告泰已
握众西就阳平城下聚结唯见弓仗澄闻便速进时
右丞孟斌曰事不可量须依敕召并肆兵然后徐动
澄曰泰既构逆应据坚城而更迎阳平度其所为似
当势弱泰既不相拒无故发兵非宜也但速往镇之
民心自定遂倍道兼行出其不意又遣治书侍御史
李焕先赴至即擒泰民情怡然穷其党与罪人皆得
巨鹿公陆睿安乐侯元隆等百余人皆狱禁具状表
闻高祖览表大悦召集公卿以下以表示之曰我任
城可谓社稷臣也寻其罪案正复皋陶断狱岂能过
之顾谓咸阳王等曰汝等脱当其处不能办此车驾
寻幸平城劳澄曰任城此行深副远寄对曰陛下威
灵远被罪人无所逃刑臣何劳之有引见逆徒无一
人称枉时人莫不叹之高祖顾谓左右曰昔仲尼云
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然圣人之听讼殆非
常人所匹必也无讼今日见之矣以澄正尚书车驾
南伐留澄居守复兼右仆射澄表请以国秩一岁租
布帛助供军资诏受其半高祖幸邺值高车树者反
叛车驾将亲讨之澄表谏不宜亲行会江阳王继平
之乃止高祖还洛引见公卿高祖曰营国之本礼教
为先朕离京邑以来礼教为日新以不澄对曰臣谓
日新高祖曰朕昨入城见车上妇人冠帽而着小襦
袄者若为如此尚书何为不察澄曰着犹少于不着
者高祖曰深可怪也任城意欲令全着乎一言可以
丧邦者斯之谓欤可命史官书之又曰王者不降佐
于苍昊皆拔才而用之朕失于举人任许一群妇人
辈奇事当更铨简耳任城在省为举天下纲维为当
署事而已澄曰臣实署事而已高祖曰如此便一令
史足矣何待任城又曰我遣舍人宣诏何为使小人
闻之澄曰时虽有干吏去榜亦远高祖曰远则不闻
闻则不远既得闻诏理故可知于是留守群臣遂免
冠谢罪寻除尚书右仆射萧宝卷遣其太尉陈显达
入寇汉阳是时高祖不豫引澄入见清徽堂诏曰显
达侵乱沔阳不安朕不亲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