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而无仪各宜遄死高阳器术缺然终荷栋干至
于挠败实尸其阙武宣孝以为质忠而树行及夫在
安处危之操送往事居之节周旦匪佗之旨霍光异
姓之诚事实兼之竟而功高震主德隆动俗闲言一
入卒不全生呜呼周成汉昭未易遇也北海义昧n
_奢淫行丧虽祸发青蝇亦自诒伊戚颢取若拾遗
亡不旋踵岂守之无术其天将覆之庶人险暴之性
自幼而长终以废黜不得其终斯乃朱均之性尧舜
不能训也京兆早有令闻晚致颠覆习于所染可不
慎乎清河器识才誉以懿亲作辅时锺屯始遘墙
茨之逼运属道消晚扼凶权之手悲哉广平早岁骄
盈汝南性致狂逸揆其终始俱不足论而悦以天人
所弃卒婴猜惧之毒盖地逼之尤也魏自西迁之后
权移周室而周文天纵宽仁性罕猜忌元氏戚属并
见保全内外任使布于列职孝闵践祚无替前绪明
武缵业亦遵先志虽天厌魏德鼎命已迁枝叶荣茂
足以愈于前代矣
  为临淮王谢封开府尚书令表  温子升
臣道愧山东气惭陇右激水弗功抟风无力但以平
原带地资绪极天发趾自高理翮以远出临侯服既
乏刺举之能入践帝阍又无应对之美空复受戈清
庙推毂朱门孝阙泪河功惭汗海大宝远降横草未
树顾以有涯愿言知止
  为南阳王让尚书表      前人
臣闻立而托乘乃成致远之功坐以运舟遂有利涉
之用若以轻任重课凭虚责实虽欲自勤终焉靡效
  为上党王天穆让太宰表    前人
臣闻策蹇长途终惭一日之致悬缕层台讵任千钧
之重固知才弱不可自强力微难以企及智小谋大
恐贻折足之忧才轻任重&#有绝膑之悔既虑烁金
固陈匪石
  为广阳王渊上书       前人
 渊为北道大都督受尚书令李崇节度时东道都
 督崔暹败于北道渊上书
边竖构逆以成纷梗其所由来非一朝也昔皇始以
移防为重盛简亲贤拥麾作镇配以高门子弟以死
防遏不但不废仕宦至乃遍得复除当时人物欣慕
为之及太和在历仆射李冲当官任事凉州土人悉
免厮役丰沛旧门仍防边城自非得罪当世莫肯与
之为伍征镇驱使但为虞候白直一生推迁不过军
主然其往世房分留居京者得上品通官在镇者便
为清途所隔或投彼有北以御魑魅多复逃胡乡乃
峻边兵之格镇人浮游在外皆听流兵捉之于是少
年不得从师长者不得游宦独为匪人言者流涕自
定鼎伊洛边任益轻唯底滞凡才出为镇将转相模
习专事聚敛或有诸方奸吏犯罪配边为之指踪过
弄官府政以贿立莫能自改咸言奸吏为此无不切
齿憎怒及阿那背恩纵掠窃&#命师追之十五万
众度沙漠不日而还边人见此援师便自意轻中国
尚书令臣崇时即申闻求改镇为州将允其愿抑亦
先觉朝廷未许而高阙戍主率下失和陵杀之为
逆命攻城掠地所见必诛王师屡北贼党日盛此段
之举指望销平其崔暹只轮不反臣崇与臣逡巡复
路今者相与还次云中马首是瞻未便西迈将士之
情莫不解体今日所虑非止西北将恐诸镇寻亦如
此天下之事何易可量
  为广阳王渊上书       前人
往者元执权移天徙日而徽托附无翼而飞今大
明反政任寄唯重以徽褊心&#臣切骨臣以&#滞远
离京辇被其构阻无所不为然臣昔不在其后自此
以来翻成陵谷徽遂一岁八迁位居宰相臣乃积年
淹滞有功不录自徽执政以来非但抑臣而已北征
之勋皆被拥塞将士告捷终无片赏虽为表请多不
蒙遂前留元标据于盛乐后被重围析骸易子倒悬
一隅婴城二载贼散之后依阶乞官徽乃盘退不允
所请而徐州下邳戍主贾勋法僧叛后被围逼固
守之勋比之未重乃立得州即授开国天下之事其
流一也功同赏异不平谓何又骠骑李崇北征之日
启募八州之人听用关西之格及臣在后依此科赏
复言北道征者不得同于关西定襄陵庙之至重平
城守国之要镇若计北而论功亦何负于秦楚但以
嫉臣之故便欲望风排抑然其当途以来何直退勋
而已但是随臣征者即便为所嫉统军袁叔和曾经
省诉徽初言有理又闻北征隶臣为统应时变色复
令臣兄子仲显异端讼臣缉缉翩翩谋相诽谤言臣
恶者接以恩颜称臣善者即被嫌责甄琛曾理臣屈
乃视之若仇雠徐纥颇言臣短即待之如亲戚又骠
骑长史祖莹昔在军中妄增首级矫乱戎行蠹害军
府获罪有司避命山泽直以谤臣之故徽乃还雪其
&#臣府司马刘敬比送降人既到定州翻然背叛贼
如决河岂其能拥且以臣府参寮不免身首异处徽
既怒迁舍其元恶及胥徒从臣行者莫不悚惧顷恒
州之人乞臣为刺史徽乃斐然言不可测及降户结
谋臣频表启徽乃因执言此事及向定州远彼奸恶
又复论臣将有异志翻覆如此欲相陷没致令国朝
遽赐迁代贼起之由谁使然也徽既优幸任隆一世
慕势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