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臣何有是故余人摄选车马填门及臣
居边宾游罕至臣近在北虑其为梗是以孜孜乞赴
京阙属流人举斧元戎垂翅复从后命自安无所o
俯先听不敢辞事及臣出都行尘未灭已闻在后复
生异议言臣将儿自随证为可疑之兆忽称此以构
乱悠悠之人复传音响言左军臣融右军臣衍皆受
密敕伺察臣事徽既用心如此臣将何以自安窃以
天步未夷国艰犹梗方伯之任于斯为急徽昔临蕃
乃有人誉及居端右蔑尔无闻今求出之为州使得
申其利用徽若外从所长臣无内虑之切脱蒙


私幸甚
  司徒元树墓志铭       前人
昔枢电降祥姬水成业握八符以驭世膺五命以会
昌钦明格于上下光泽被于宇宙卜年永久历世遐
长有文王之孙子启周公之苗裔积善所及踵武称
贤每以辛李为言恒持韩白自许殚百虑之一致尽
能事于生民苍苍在上义归无厚徒有东平避世之
意空怀北海自晦之情疾非逢雾终异启手铭曰明
允笃诚发于岐嶷未镂已雕不扶而直修礼以耕强
学为殖孔既叹鲁庄亦吟越况以度思有怀明发翻
然高举归于魏阙长路未穷朝光已没
  诸王传论         北齐书
文襄诸子咸有风骨虽文雅之道有谢闲平然武艺
英姿多堪御侮纵咸阳赐剑覆败有征若使兰陵获
全未可量也而终见诛剪以至土崩可为太息者矣
安德以时艰主暗匿迹韬光及平阳之阵奋其忠勇
盖以临难见危义深家国德昌大举事迫群情理至
沦亡无所归命广宁请出后宫竟不获遂非孝珩辞
致有谢李同自是后主心识去矣平原已远存亡事
异安可同年而说武成残忍奸秽事极人伦太原迹
异猜嫌情非衅逆祸起昭信遂及淫刑嗟乎欲求长
世未之有也以孝昭德音庶可庆流后嗣百年之酷
盖济南之滥觞其云莫效前人之言可为伤叹各爱
其子岂其然乎琅邪虽无师傅之资而早闻气尚士
开淫乱多历岁年一朝剿绝庆集朝野以之受毙深
可痛焉然专戮之衅未之或免赠帝谥恭矫枉过直
观过知仁不亦异于是乎
  赵郡清河二王传论      同前
易称天地盈虚与时消息况于人乎盖以通塞有期
污隆适道举世思治则显仁以应之小人道长则俭
德以避之至若负博陆之图处藩屏之地而欲迷邦
违难其可得乎赵郡以跗萼之亲当顾命之重高揖
则宗社易危去恶则人神俱泰是用安夫一德同此
贞心践畏途而不疑履危机而莫惧以斯忠义取毙
凶慝岂道光四海不遇周成之明将朝去三仁终见
殷墟之祸不然则邦国殄瘁何影响之速乎清河属
经纶之会自致青云出将入相翊成鸿业虽汉朝刘
贾魏室曹洪俱未足论其高下天保不辰易生悔咎
固不可掩其风烈适以彰显祖之失德云
  赵郡清河二王传赞      同前
赵郡英伟风范凝正天道无亲斯人斯命赫赫清河
于以经国末路小疵非为败德
  北齐宗室诸王传论      北史
赵郡王以跗萼之亲当顾命之重安夫一德固此贞
心践畏途而不疑履危机而莫惧以斯忠义取毙凶
慝岂道光四海不遇周成之明将朝去三仁终见殷
墟之祸不然则邦国殄瘁何若斯之速欤清河属经
纶之期青云自致出将入相翊成鸿业虽汉朝刘贾
魏室曹洪俱未足论其风烈适足以彰文宣之失德
焉思好属昏乱之机归彦因猜嫌之衅咫尺邺都以
速其祸智小谋大理则宜然神武诸王多有声誉永
安以谏争遇祸固齐室之比干彭城&#人布政乃与
循良比迹求之近古未为易遇上党申威淮海受辱
牢&#以英侠之气迫悲歌之思欲食藜藿之羹处茅
茨之下其可得乎冯翊廉慎闲明妄被谗慝以武成
阴忌之朝而见免夫角弓之刺已为幸矣
  广平王碑          邢邵
公分气氤氲禀灵昭晋基构轮奂源流浚远积石莫
之方委水不能喻山渎效神辰昴降德自天攸纵郁
为时宗墙宇淹旷标格秀远道亚生知德均殆庶日
月在躬水镜被物望青松而比秀干白云而上征侍
讲金华参游铜雀出陪芝盖入奉桂室充会友之选
当舍遗之举发言为论受诏成文碧鸡自口灵蛇在
握方见建安之体复闻正始之音公年方弱冠而位
居寮右道被生民惠渐万物郁为雅俗之表峨成社
稷之镇公孙声动天下已非其伦管子光照邻国孰
云能拟方谓膺斯多福降此永年夺抟风之逸羽穷
送日之远路同岐山之嘉会陪岱宗之盛礼而群飞
在辰横流具及山崩川竭星B日销&#岳既毁玉石
俱烬兰挺则芬玉生则润泱泱万源落落千仞我有
徽猷金声玉振志犹学海业比登山蜘蹰缇衮绛帐
韦编寻微启奥敷理入元天地或终山河匪寿昔日
先民谁堪长久立言立事责之身后式铭景行是为
不朽
  宗室传论          周书
自古受命之君及守文之主非独异姓之辅也亦有
骨肉之助焉其茂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