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清河王蒜事起梁冀遂讽有司劾乔及李固与刘
鲔等交通请逮案罪而梁太后素知乔忠但策免而
已冀愈怒使人胁乔曰早从宜妻子可得全乔不肯
明日冀遣骑至其门不闻哭者遂白执系之死狱中
妻子归故郡与李固俱暴尸于城北家属故人莫敢
视者乔故掾陈留杨匡闻之号泣星行到洛阳乃着
故赤帻托为夏门亭吏守卫尸丧驱护蝇虫积十二
日都官从事执之以闻太后义而不罪匡于是带a
@诣阙上书并乞李杜二公骸骨太后许之成礼殡
殓送乔丧还家葬送行服隐匿不仕
倪式
按册府元龟式为九真太守桓帝永寿三年居风令
贪暴无度县人朱达等及蛮夷相聚攻杀县令众至
四五千人进攻九真式讨之战死诏赐钱六十万拜
二子为郎
袁秘 封观 陈端 范仲礼 刘伟德 丁
子嗣 张仲然
按册府元龟秘字永宁汝南人闳之孙也为郡门下
议生黄巾起秘从太守赵谦击之军败秘与功曹封
观主簿陈端门下督范仲礼贼曹刘伟德主记史丁
子嗣张仲然等七人以身I刃皆死于战谦以得免
诏旌秘等门闾号曰七贤
吕强
按后汉书本传强字汉盛河南成皋人也少以宦者
为小黄门再迁中常侍为人清忠奉公灵帝时例封
宦者以强为都乡侯强辞让恳恻固不敢当帝乃听
之因上疏陈事曰臣闻诸侯上象四七下裂王土高
祖重约非功臣不侯所以重天爵明劝戒也伏闻中
常侍曹节王甫张让等及侍中许相并为列侯节等
宦官佑簿品卑人贱谗谄媚主佞邪侥宠放毒人物
疾妒忠良有赵高之祸未被S裂之诛掩朝廷之明
成私树之党而陛下不悟妄授茅土开国承家小人
是用又并及家人重金兼紫相继为蕃辅受国重恩
不念尔祖述修厥德而交结邪党下比群佞陛下惑
其琐才特蒙恩泽又授位乖越贤才不升素餐私幸
必加荣擢阴阳乖刺稼穑荒芜人用不康罔不由兹
臣诚知封事已行言之无逮所以冒死干触陈愚忠
者实愿陛下损改既谬从此一止臣又闻后宫彩女
数千余人衣食之费日数百金比谷虽贱而户有饥
色案法当贵而今更贱者由赋发繁数以解县官寒
不敢衣饥不敢食民有斯而莫之恤宫女无用填
积后庭天下虽复尽力耕桑犹不能供昔楚女悲愁
则西宫致灾况终年积聚岂无忧怨乎夫天生蒸民
立君以牧之君道得则民戴之如父母仰之犹日月
虽时有征税犹望其仁恩之惠易曰悦以使民民忘
其劳悦以犯难民忘其死储君副主宜讽诵斯言南
面当国宜履行其事又承诏书当于河间故国起解
渎之馆陛下龙飞即位虽从藩国然处九天之高岂
宜有顾恋之意且河间疏远解渎邈绝而当劳民单
力未见其便又今外戚四姓贵幸之家及中官公族
无功德者造起馆舍凡有万数楼阁相接丹青素垩
雕刻之饰不可单言丧葬逾制奢丽过礼竞相放效
莫肯矫拂谷梁传曰财尽则怨力尽则怼尸子曰君
如f民如水f方则水方f圆则水圆上之化下犹
风之靡草今上无去奢之俭下有纵欲之敝至使禽
兽食民之甘土木衣民之帛昔师旷谏晋平公曰梁
柱衣绣民无褐衣池有弃酒士有渴死厩马秣粟民
有饥色近臣不敢谏远臣不得畅此之谓也又闻前
召议郎蔡邕对问于金商门而令中常侍曹节王甫
等以诏书喻旨邕不敢怀道迷国而切言极对毁刺
贵臣讥呵竖宦陛下不密其言至令宣露群邪项领
膏唇拭舌竞欲咀嚼造作飞条陛下同受诽谤致邕
刑罪室家徙放老幼流离岂不负忠臣哉今群臣皆
以邕为戒上畏不测之难下惧剑客之害臣知朝廷
不复得闻忠言矣故太尉段G武勇冠世习于边事
垂发服戎功成皓首历事二主勋烈独昭陛下既已
式序位登台司而为司隶校尉阳球所见诬胁一身
既毙而妻子远播天下惆怅功臣失望宜征邕更授
任反G家属则忠贞路开众怨以弭矣帝知其忠而
不能用时帝多私臧收天下之珍每郡国贡献先
输中署名为导行费强上疏谏曰天下之财莫不生
之阴阳归之陛下归之陛下岂有公私而今中尚方
敛诸郡之宝中御府积天下之缯西园引司农之臧
中厩聚太仆之马而所输之府辄有导行之财调广
民困费多献少奸吏因其利百姓受其敝又阿媚之
臣好献其私容谄姑息自此而进旧典选举委任三
府三府有选参议掾属咨其行状度其器能受试任
用责以成功若无可察然后付之尚书尚书举劾请
下廷尉覆案虚实行其诛罚今但任尚书或复用
如是三公得免选举之负尚书亦复不坐责赏无归
岂肯空自苦劳乎夫立言无显过之咎明镜无见u
之尤如恶立言以记过则不当学也不欲明镜之见
u则不当照也愿陛下详思臣言不以记过见u为
责书奏不省中平元年黄巾贼起帝问强所宜施行
强欲先诛左右贪浊者大赦党人料简刺史二千石
能否帝纳之乃先赦党人于是诸常侍人人求退又
各自征还宗亲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