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郡者中常侍赵忠夏恽等
遂共构强云与党人共议朝廷数读霍光传强兄弟
所在并皆贪秽帝不悦使中黄门持兵召强强闻帝
召怒曰吾死乱起矣丈夫欲尽忠国家岂能对狱吏
乎遂自杀忠恽复谮曰强见召未知所问而就外草
自屏有奸明审遂收捕宗亲没入财产焉
  赵苞
按河间府志苞字威豪甘陵东武城人从兄忠为中
常侍苞深耻其门族宦官名誓不与忠交通初仕州
郡举孝廉再迁广陵令视事三年政教清明郡表其
状迁辽西太守抗厉威严名振边俗以到官明年遣
使迎母及妻于垂当到郡道经柳城值鲜卑万余人
入塞寇钞苞母及妻子遂为所劫质载以击郡苞率
步骑二万与贼对阵贼出母以示苞苞悲号谓母曰
为子无状欲以微禄奉养朝夕不图为母作祸昔为
母子今为王臣义不得顾私恩毁忠节惟当万死无
以塞罪母遥谓曰威豪人各有命何得相顾以亏忠
义昔王陵母对汉使伏剑以固其志尔其勉之苞即
时进战贼悉摧破其母妻皆为所害苞殡殓母毕自
陈归葬灵帝遣策吊慰封g侯苞葬讫谓乡人曰食
禄而避难非忠也杀母以全义非孝也如是有何面
目立于天下遂呕血而死
  王允
子&#景

 宋翼 王宏
按后汉书本传允字子师太原祁人也世仕州郡为
冠盖同郡郭林宗尝见允而奇之曰王生一日千里
王佐才也遂与定交年十九为郡吏时小黄门晋阳
赵津贪横放恣为一县巨患允讨捕杀之而津兄弟
谄事宦官因缘谮诉桓帝震怒征太守刘下狱死
允送丧还平原终毕三年然后归家复还仕郡人有
路佛者少无名行而太守王球召以补吏允犯颜固
争球怒收允欲杀之刺史邓盛闻而驰传辟为别驾
从事允由是知名而路佛以之废弃允少好大节有
志于立功常习诵经传朝夕试驰射三公并辟以司
徒高第为侍御史中平元年黄巾贼起特选拜豫州
刺史辟荀爽孔融等为从事上除禁党讨击黄巾别
帅大破之与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等受
降数十万于贼中得中常侍张让宾客书疏与黄巾
交通允具发其奸以状闻灵帝责怒让让叩头陈谢
竟不能罪之而让怀挟忿怨以事中允明年遂传下
狱会赦还复刺史旬日间复以它罪被捕司徒杨赐
以允素高不欲使更楚辱乃遣客谢之曰君以张让
之事故一月再征凶慝难量幸为深计又诸从事好
气决者共流涕奉药而进之允厉声曰吾为人臣获
罪于君当伏大辟以谢天下岂有乳药求死乎投杯
而起出就槛车既至廷尉左右皆促其事朝臣莫不
叹息大将军何进太尉袁隗司徒杨赐共上疏请之
曰夫内视反听则忠臣竭诚宽贤矜能则义士厉节
是以孝文纳冯唐之说晋悼宥魏绛之罪允以特选
受命诛逆抚顺曾未期月州境澄清方欲列其庸勋
请加爵赏而以奉事不当当肆大戮责轻罚重有亏
众望臣等备位宰相不敢寝默诚以允宜蒙三槐之
听以昭忠贞之心书奏得以减死论是冬大赦而允
独不在宥三公咸复为言至明年乃得解释是时宦
者横暴睚&#触死允惧不免乃变易名姓转侧河内
陈留间及帝崩乃奔丧京师时大将军何进欲诛宦
官召允与谋事请为从事中郎转河南尹献帝即位
拜太仆再迁守尚书令初平元年代杨彪为司徒守
尚书令如故及董卓迁都关中允悉收敛兰台石室
图书秘纬要者以从既至长安皆分别条上又集汉
朝旧事所当施用者一皆奏之经籍具存允有力焉
时董卓尚留洛阳朝政大小悉委之于允允矫情屈
意每相承附卓亦推心不生乖疑故得扶持王室于
危乱之中臣主内外莫不倚恃焉允见卓祸毒方深
篡逆已兆密与司隶校尉黄琬尚书郑公业等谋共
诛之乃上护羌校尉杨瓒行左将军事执金吾士孙
瑞为南阳太守并将兵出武关道以讨袁术为名实
欲分路征卓而后拔天子还洛阳卓疑而留之允乃
引内瑞为仆射瓒为尚书二年卓还长安录入关之
功封允为温侯食邑五千户固让不受士孙瑞说允
曰夫执谦守约存乎其时公与董太师并位俱封而
独崇高节岂和光之道邪允纳其言乃受二千户三
年春连雨六十余日允与士孙瑞杨瓒登台请霁复
结前谋瑞曰自岁末以来太阳不照霖雨积时月犯
执法彗孛仍见昼阴夜阳雾气交侵此期应促尽内
发者胜几不可后公其图之允然其言乃潜结卓将
吕布使为内应会卓入贺吕布因刺杀之语在卓传
允初议赦卓部曲吕布亦数劝之既而疑曰此辈无
罪从其主耳今若名为恶逆而特赦之适足使其自
疑非所以安之之道也吕布又欲以卓财物班赐公
卿将校允又不从而素轻布以剑客遇之布亦负其
功劳多自夸伐既失意望渐不相平允性刚棱疾恶
初惧董卓豺狼故折节图之卓既歼灭自谓无复患
难及在际会每乏温润之色仗正持重不循权宜之
计是以群下不甚附之董卓将校及在位者多凉州
人允议罢其军或说允曰凉州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