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吾亦有白论国如家布情而往每
思虚达事之相接恒必猜离反谓无故遣信此乃觇
察平谅之襟动则相阻伤负心期自谁作故先时足
下遣信寻盟敦旧厉以笃终吾止附还白申罄情本
契然远要方固金石今日举错定是谁恧久言邪元
徽末德送龅祀足下备闻无待亟述太后惟忧式
遵前诰兴毁之略事属鄙躬黜昏树明实唯前则宁
宗静国何愧前修废立有章足下所允冠弊之讥将
以何语封为郡王宁为失礼景和无名方之不愈乎
龙逢自匹夫之美伊霍则社稷之臣同异相乘非吾
所受也登斋有赏寿寂已蒙之于前同谋获功明皇
亦行之于昔此则接踵成事谁敢异之谓其大收宫
女劫夺天藏器械金宝必充私室必若虚设市虎亦
可不翅此言若以此诈民天下岂患无眼心苟无瑕
非所耿介甲杖之授事既旧典岂见有任镇邦家勋
经定主而可得出入轻单不资宠卫斯之患虑岂直
身忧祗奉此恩职唯事理朱方之牧公卿佥意吾亦
谓微勋之次无忝一州且魏晋旧事帝乡蕃职何尝
豫州必曹司州必马折胶受柱在体非愧袁粲据石
头足下无不可吾之守东府来告便谓非动容见疾
频笑入戾乃如是乎袁粲刘秉受遇深重家国既安
不思抚镇遂与足下表里潜规据城之夜岂顾社稷
幸天未长乱宗庙有灵即与褚卫军协谋义断以时
殄灭想足下闻之怅然孤沮小儿忝侍中代来之泽
遇直上台便呼一家两录发不择言良以太甚吾之
方寸古列共言乃以陶庾往贤大见讥责足下自省
讵得以此见贻邪比踪夷叔论吾则可行过桀跖无
乃近诬哉谓吾不朝此则良诲朝之与否想更问之
足下受先帝之恩施拥戎西州鼎湖之日率土载奔
而宴安中流酣饮自若即怀狼望陵侮皇朝晋熙殿
下以皇弟代镇而断割候迎罔蔑宗子驱略士马悉
以西上郢中所遗仅余劣弱昔征茅不入犹动义师
况荆州物产雍交梁之会自足下为牧荐献何品
良马劲卒彼中不无良皮美Y商赂所聚前后贡奉
多少何如唯闻大官时纳饮食耳桂阳之难坐观成
败自以雍容汉南西伯可拟赖原即大世非望亦消
又招集逋亡断遏行侣治舟试舰恒以朝廷为旗的
秣马按剑常愿天下有风尘为人臣者固若是邪至
乃不遵制书敕下如空国恩莫行命令拥隔诏除郡
县辄自板代罢官去职禁还京师凶人出境无不千
里寻蹑而反募台将来必厚加给赏太妃遣使市马
赍宝往蜀足下悉皆断折以为私财此皆远迩共闻
暴于视听主上睿明当璧县同庆绝域奉贽万国
通书而盘桓百日始有单骑事存送往于此可征不
朝如此谁应受诮反以见呵非所反侧今乃勒兵以
窥象馆长戟以指魏阙不亦为忠臣孝子之所痛心
疾首邪贤子元琰获免虎口及凌波西迈吾所发遣
犹推素怀不畏嗤嗤足下尚复灭君臣之纪况吾布
衣之交乎遂事不谏既往难咎今六师西向为足下
忧之攸之与兼长史江V别驾傅宣等守江陵城敬
儿军中力授因以为别敬儿告变使至太祖大喜进
号镇军将军加散骑常侍改为都督给鼓吹一部攸
之于郢城败走其子元琰军至白水元琰闻城外鹤
唳谓是叫声心惧欲走其夜V宣开门出奔城溃元
琰奔宠洲见杀百姓既相抄敬儿至江陵诛攸之
亲党没入其财物数十万悉以入私攸之于汤渚村
自经死居民送首荆州敬儿使J擎之盖以青伞徇
诸市郭乃送京师进号征西将军爵为公增邑为四
千户
  袁粲



按宋书本传粲字景倩陈郡阳夏人太尉淑兄子也
父濯扬州秀才蚤卒祖母哀其幼孤名之曰愍孙伯
叔并当世荣显而愍孙饥寒不足母琅琊王氏太尉
长史诞之女也躬事绩纺以供朝夕愍孙少好学有
清才有欲与从兄婚者伯父洵即父曰不堪
政可与愍孙婚耳时愍孙在坐流涕起出蚤以操立
志行见知初为扬州从事世祖安北镇军北中郎行
参军侍中郎主簿世祖伐逆转记室参军及即位除
尚书吏部郎太子右卫率侍中孝建元年世祖率群
臣并于中兴寺八关斋中食竟愍孙别与黄门郎张
淹更进鱼肉食尚书令何尚之奉法素谨密以白世
祖世祖使御史中丞王谦之纠奏并免官二年起为
廷尉太子中庶子领右军将军出为辅国将军西阳
王子尚北中郎长史广陵太守行兖州事仍为永嘉
王子仁冠军长史将军太守如故大明元年复为侍
中领射声校尉封兴平县子食邑五百户事在颜师
伯传三年坐纳山阴民丁彖文货举为会稽郡孝廉
免官寻为西阳王子尚抚军长史又为中庶子领左
军将军四年出补豫章太守加秩中二千石五年复
还为侍中领长水校尉迁左卫将军加给事中七年
转吏部尚书左卫如故其年皇太子冠上临宴东宫
愍孙劝颜师伯酒师伯不饮愍孙因相裁辱师伯见
宠于上上常嫌愍孙以寒素凌之因此发怒出为海
陵太守前废帝即位除御史中丞不拜复为吏部尚
书永光元年徙右卫将军加给事中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