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固金人亦疑设伏自是不敢深入扬州兵久不练分
强勇镇淮两军月以三八日习马射令所部兵皆仿
行之淮民多畜马善射欲依万弩手法创万马社募
民为之宰相不果行浙东饥流民渡江与之开门抚
纳所活万余楚州工役繁伙士卒苦之叛入射阳湖
亡命多从之者与之给旗帖招之众闻呼皆至首谋
者独迟疑不前禽戮之分其余隶诸军山东李全以
众来归与之移书宰相谓自昔召外兵以集事者必
有后忧宰相欲图边功诸将皆怀侥幸都统刘&#承
密札取泗州兵渡淮而后牒报&#全军覆没与之忧
愤驰书宰相言与之乘障五年子养士卒今以万人
之命坏于一夫之手敌将乘胜袭我金人人境宰相
连遗与之三书俾议和与之答曰彼方得势而我与
之和必遭屈辱今山寨相望边民米麦已尽输藏野
无可掠诸军与山寨并力剿逐势必不能久驻况东
海涟水已为我有山东归顺之徒已为我用一旦议
和则涟海二邑若为区处山东诸酋若为措置望别
选通才以任和议与之自刘&#败亟修守战备遣精
锐布要害金人深入无功而和议亦寝时议将姑阙
两淮制置命两淮帅臣互相为援与之启庙堂曰两
淮分任其责而无制阃总其权则东淮有警西帅果
能疾驰往救乎东帅亦果能疾驰往救西淮乎制阃
俯瞰两淮特一水之隔文移往来朝发夕至无制阃
则事事&#命朝廷必稽缓误事矣议遂寝召为秘书
少监军民遮道垂涕与之力辞召命竟还将度岭趣
召不已行次池口闻金人至边乃造朝奏今边声可
虑者非一惟山东忠义区处要不容缓前后累疏数
千言每叹养虎将自遗患升秘书监兼太子侍讲权
工部侍郎未几成都帅董居谊以黩货为叛卒所逐
总领杨九鼎遇害蜀大扰与之以选为焕章阁待制
知成都府本路安抚使至即帖然时安丙握蜀重兵
久每忌蜀帅之自东南来者至是独推诚相与丙卒
诏尽护西蜀之师开诚布公兼用吴蜀之士拊循将
士人心悦服先是军政不立戎帅多不协和刘昌祖
在西和王大才在沔州大才之兵屡衄昌祖不救遂
弃皂郊吴政屯凤州张威屯西和金人自白还堡突
入黑谷威不尾袭而迂路由七方关上青野原金人
遂得入凤州与之戒以同心体国之大义于是戎帅
协和而军政始立先是丙尝纳夏人合从之请会师
攻秦巩而夏人不至遂有皂郊之败与之至是饬边
将不得轻纳逾年夏人复攻金人遣百骑入凤州邀
守将求援兵与之使都统李冲来言曰通问当遣介
持书不当遣兵径入若边民不相悉或有相伤则失
两国之好宜敛兵退屯夏人知不可动不复有言初
金人既弊率众南归者所在而有或疑不敢纳与之
优加爵赏以来之未几金万户呼延У瓤垩笾菀
归与之察其诚纳之籍其兵千余人皆精悍善战金
人自是不敢窥兴元既复镂榜边关开谕招纳金人
谍得之自是上下相疑多所屠戮人无固志以至于
亡蜀盛时四戎司马万五千有奇开禧后安丙裁去
三之一嘉定损耗过半比与之至马仅五千与之移
檄茶马司许戎司自于关外收市如旧严私商之禁
给细茶增马价使无为金人所邀总司之给料不足
者亦移檄增给之乞移大帅于兴元虽不果行而凡
关外林木厚加封殖以防金人突至隔第关盘车岭
皆极边号天险因厚间探者赏使觇之动息悉知边
防益密总计告匮首拨成都府等钱百五十万缗助
籴本又虑关外岁籴不多运米三十万石积沔州仓
以备不测初至府库钱仅万余其后至千余万金帛
称是蜀知名士若家大酉游似李性传李心传度正
之徒皆荐达之其有名浮于实用过其才者亦历历
以为言沔帅赵彦确接惺泵与之独察其大言亡
实它日误事者必此人移书庙堂欲因乞祠而从之
不可付以边藩之寄后果如其言与之以疾丐归朝
廷以郑损代既受代金谍知之大入与之再为临边
金人乃退召为礼部尚书不拜便道还广蜀人思之
肖其像于成都仙游阁以配张咏赵\名三贤祠理
宗即位授充显谟阁直学士知潭州湖南安抚使辞
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迁焕章阁学士知隆兴府江
西安抚使又辞授徽猷阁学士提举南京鸿庆宫端
平初帝既亲政召为吏部尚书数以御笔起之皆力
辞金亡朝廷议取三京闻之顿足浩叹继而授端明
殿学士提举嵩山崇福宫亦辞俄授广东经略安抚
使兼知广州先是广州摧锋军远戍建康留四年比
撤戍归未逾岭就留戍江西又四年转战所向皆捷
而上功幕府不报求撤戍又不报遂相率倡乱纵火
惠阳郡长驱至广州城声言欲得连帅洎幕属甘心
焉与之家居肩舆登城叛兵望之俯伏听命晓以逆
顺祸福其徒皆释甲而首谋数人惧事定独受祸遂
率之遁去入古端州以自固至是与之闻命亟拜即
家治事属提刑彭铉讨捕潜移密运人无知者俄而
新调诸军毕集贼战败请降桀黠不悛者戮之其余
分隶诸州帝于是注想弥切拜参知政事拜右丞相
皆力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