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献文帝本纪和平六年夏五月甲辰即皇帝位
六月乙丑诏曰夫赋敛烦则民财匮课调轻则用不
足是以十一而税颂声作矣先朝榷其轻重以惠百
姓朕承洪业上惟祖宗之休命夙兴待旦惟民之恤
欲令天下同于逸豫而徭赋不息将何以塞烦去苛
拯济黎元者哉今兵革不起畜积有余诸有杂调一
以与民
韩麒麟传麒麟子显宗为著作佐郎兼中书侍郎上
言曰伏见洛京之制君民以官位相从不依族类然
官位非常有朝荣而夕悴则衣冠沦于□竖之邑臧
获腾于膏腴之里物之颠倒或至于斯古之圣王必
令四民异居者欲其业定而志专业定则不伪志专
则不淫故耳目所习不督而就父兄之教不肃而成
仰惟太祖道武皇帝创基拨乱日不暇给然犹分别
士庶不令杂居伎作屠沽各有攸处但不设科禁买
卖任情贩贵易贱错居混杂假令一处弹筝吹笛缓
舞长歌一处严师苦训诵诗讲礼宜令童□任意所
从其走赴舞堂者万数往就学馆者无一此则伎作
不可杂居士人不宜异处之明验也故孔父云里仁
之美孟母弘三徙之训贤圣明诲若此之重今令伎
作家习士人风礼则百年难成令士人儿童□伎作
容态则一朝可得是以士人同处则礼教易兴伎作
杂居则风俗难改朝廷每选举人士则校其一婚一
宦以为升降何其密也至与开伎作宦途得与膏梁
华望接\连甍何其略也此愚臣之所惑今稽古建
极光宅中区凡所徙居皆是公地分别伎作在于一
言有何为疑而阙盛美
周书苏绰传绰授大行台度尚书领著作兼司农
卿太祖方欲革易时政务弘疆国富民之道故绰得
尽其智能赞成其事减官员置二长并置屯田以资
军国又为六条诏书奏施行之其一先治心曰凡今
之方伯守令皆受命天朝出临下国论其尊贵并古
之诸侯也是以前世帝王每称共治天下者惟良宰
守耳明知百僚卿尹虽各有所司然其治民之本莫
若宰守之最重也凡治民之体先当治心心者一身
之主百行之本心不清净则思妄生思虑妄生则
见理不明见理不明则是非谬乱是非谬乱则一身
不能自治安能治民也是以治民之要在清心而已
夫所谓清心者非不贪货财之谓也乃欲使心气清
和志意端静心和志静则邪僻之虑无因而作邪僻
不作则凡所思念无不皆得至公之理率至公之理
以临其民则彼下民孰不从化是以称治民之本先
在治心其次又在治身凡人君之身者乃百姓之表
一国之的也表不正不可求直影的不明不可责射
中今君身不能自治而望治百姓是犹曲表而求直
影也君行不能自修而欲百姓修行者是犹无的而
责射中也故为人君者必心如清水形如白玉躬行
仁义躬行孝悌躬行忠信躬行礼让躬行廉平躬行
俭约然后继之以无倦加之以明察行此八者以训
其民是以其人畏而爱之则而象之不待家教日见
而自兴行矣
唐鉴太宗贞观二年畿内有蝗上入苑中掇数枚祝
之曰民以谷为命而汝食之宁食吾之肺肠举手欲
吞之左右谏曰恶物恐成疾上曰朕为民受灾何疾
之避遂吞之是岁蝗不为灾
册府元龟太宗贞观十五年三月如襄成宫登子逻
□见⒄呓┯诼纷跸命左右取药饮之乃苏
宣宗春秋既盛在藩邸时备知民间庶事延英对宰
臣无不议及百姓
遵尧录干德四年太祖宴宰相枢密使开封尹两制
等于紫云楼下论及民间事谓赵普曰下民之愚虽
不分菽麦如藩侯不为抚养务行苛虐朕断不容之
普对曰陛下爱民如此尧舜之用心也臣等不胜大

宋史真宗本纪天禧元年十一月丁卯幸太乙宫大
雪帝谓宰相曰雪固丰稔之兆第民力未充虑失播
种卿等其务振劝毋遗地利
五朝名臣言行录富弼为相守格法行故事而附以
公议无心于其间故百官任职天下无事以所在民
力困弊税役不均遣使分道相视裁减谓之宽恤民
力又弛茶禁以通商贾省刑狱天下便之
宋史仁宗本纪皇佑三年五月乙亥颁简要济众方
命州县长吏按方剂以救民疾
四年冬十月丁亥以诸路饥疫并征徭科调之烦令
转运使提点刑亲民官条陈救恤之术以闻
五年冬十月丁巳诏以蝗旱令监司谕亲民官上民
间利病
嘉佑二年八月己酉命长吏选官和药以救民疾
五年六月乙亥遣官分行天下访宽恤民力事
哲宗本纪元佑元年三月辛巳诏民间疾苦当议宽
恤者监司具闻
徽宗本纪元符三年三月即皇帝位八月戊戌诏诸
路遇民有疾委官监医往视疾给药
崇宁五年二月甲子朔诏监司条奏民间疾苦
大观四年三月甲寅□所在振恤流民闰八月辛丑
诏诸事有不便于民者监司条奏之
钦宗本纪靖康元年八月辛丑诏求民之疾苦者十
七事悉除之
挥麈余话建炎己酉以叶梦得少蕴为左丞u十四
日而为言者所攻而罢其自记奏对圣语备列于后
一日进呈知婺州苏迟奏乞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