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虎,但畏水中龙。”会益州刺史王觯小字阿童,表请加龙骧将军,令造舟楫。
又曰:谢艾出师振武,夜有二枭鸣于牙。艾曰:“六博得枭者胜,今枭鸣牙中,克敌之兆。”果胜之。
又曰:王澄为荆州,时京师危逼,澄率众军将赴国难,而飘风折其节柱。会王如寇襄阳,澄前锋至宜城,为如党严嶷所获。
又《载记》曰:吕光伐西域,进及流沙三百馀里,无水,将士失色。光曰:“吾闻李广利精诚玄感,飞泉涌出,吾等岂独无感致乎!皇天必有济,诸君不足忧也。”俄而大雨,平地三尺。
又曰:石勒拒刘曜,勒统步骑四万赴金墉,济自大鲫隆O仁橇麂风猛,军至水泮清和,济毕,流澌大至,勒以为神灵之助也。命曰:“灵昌津。”
《宋书》曰:王仲德初欲南归奔太山,追骑急夜行,忽见前有猛炬之,乘火行百许里,以免。
又曰:元凶弑逆,孝武率众入讨。荆州刺史南谯王义宣、雍州刺史臧质并举义兵。三月乙未,建牙军门。是时多不悉旧仪,有一翁斑白,自称少从武帝征伐,颇悉其事。因使指麾,事毕忽失所在。自冬至春常东北风,连阴不霁,其日牙立之後,风转西南,景色开霁,有紫□阴於牙上。
《北齐书》曰:侯景遣将任约伐湘东王於江陵,陆法和自请征之,至赤沙湖与任约相对,纵大舫于前而逆风不便,法和执白羽以麾,风即返。於是大溃,约逃窜不知所之。
《後周书》曰:太祖既继贺拔岳起事,将刑牲盟誓同奖王室。初,贺拔岳营於河曲,有军吏独行,忽见一老翁鬓眉皓素,谓之曰:“贺拔岳虽复据有此众,然无所成,当有一宇文家从东北来,後必大盛。”言讫不见。此吏恒与所亲言之,至是方验。
《隋书》曰:张祥开皇中,累迁并州司马。仁寿末,汉王谅举兵反,遣其将刘建略地燕赵,至井陉,祥勒兵拒守,建攻之。後纵火烧其郭下。祥见百姓惊骇,其城侧有西王母庙,祥登城望之,再拜涕泣而言曰:“百姓何罪,致此焚烧,神有灵可降雨相救。”言讫,庙上□起,须臾骤雨,其火遂灭。士卒感其至诚,莫不用心。城围月馀,李雄援军至,贼遂退走。
又曰:窦荣定以佐命功拜上柱国、宁州刺史,朱几复为武安侯大将军,寻除泰州总管,赐吴乐一部。突厥沙钵寇边,以为行军元帅。率九总管步骑三万出源州,与虏战於高越原,两相持。其地无水,士卒渴甚,至刺马血而饮,死者十二三。荣定仰天太息。俄而澍雨,军乃复振。于是进击,数挫其锋。沙钵突厥惮之,请盟而去。
《唐书》曰:开元中,降胡叛,敕王晁Р⒅荼济河以讨之。睃乃间行倍道,以夜继昼,卷甲舍幕而往。会夜於山中忽遇风雪甚盛,睃恐失期,仰天誓曰:“睃若事君不忠,天讨有罪,明灵所殛,固自当之。而士众何辜,令此艰苦,诚心忠烈,天鉴孔明,当止雪回风,以济戎事。”言讫,风回雪止。时叛者分为两道,睃追及之,杀一千五百馀人,生获一千四百馀人,驼马牛羊甚众。
又曰:初肃宗行至丰宁,南见河天堑之固,欲整军北渡。将诣丰宁,忽大风飞沙砾,数步之间不辨人马。由是回军东趋灵武,风沙顿止,天地廓清。
又曰:肃宗至平源郡,路傍遇一伏兔,命左右索弓箭。因谓左右曰:“吾若破贼,射则中之;不然则否。”一发而毙,左右咸称万岁。
又曰:建中三年,哥舒曜欲攻李希烈於许州,师次颍桥,大电雷而雨,营中震不能言者三四十人。驴马死者有七。曜恶之,乃退。
又曰:田悦为魏王受册之日,其军上有□物稍异。马燧等望而笑曰:“此□无知,乃为贼瑞。”
又曰:田悦称魏王,其营地前二年土长高三尺余。魏州户曹韦稔为士长颂曰:公益土之兆也。
《管子》曰:桓公北征孤竹,未至卑耳溪,十里然,止瞠然视,援弓将射,引而未敢发也。谓左右曰:“见前人乎?”对曰:“不见。”公曰:“寡人见人长尺而人形具焉,冠右,嘁拢马前疾走。寡人其不济乎?”管仲曰:“嘁拢示前有水也;右,示涉也,至卑耳之溪,从左涉深及冠,从右方深至膝。”已涉,大济。公拜曰:“仲父之圣若此也。”
《山海经》曰:鹿台之山有鸟焉,如雄鸡而人面,名曰:“岛溪”。其鸣自呼,见则有兵。小决之山有兽焉,如猿,白首赤足,见则有兵。能山之穴恒出神人,夏启而冬闭。是穴也,冬启乃必有兵。(郭璞注曰:今邺西北有石鼓鸣乃有兵,即此类。)
《淮南子》曰:人主有伐国之志,邑犬群嗥,雄鸡夜鸣,库兵动而戎马惊。(戎马,兵马也。鸡夜鸣而兵马起,气之感动也。)
《六韬》曰:三军无故,旌旗皆前指,金铎之声扬以清,な鼓之音宛而鸣,此得神明之助,大胜之征也。
又曰:纣为无道,武王於是东伐纣。至於河上,雨甚雷疾,王之乘黄振而死,旗旌折阳侯波。周公进曰:“天不讨芤印R庹撸君德行未尽,而百姓疾怨,故天降吾祸。”于是太公援罪人而戮之於河,三鼓之,率众而先,以造于殷,天下从之。甲子之日,至于牧野,举师而讨之。纣城备设而不守,亲擒纣,悬其首於白旗。
又曰:武王伐纣,诸侯已至,未知士民何如。太公曰:“天道无亲,今海内陆沉於殷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