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可与乐成,难与虑始。”伯夷、叔齐曰:“杀一人而有天下,圣人不为。”太公曰:“师渡孟津,六马仰流,赤乌降,白鱼外入,此岂非天非命也?师到雒浚ㄒ裟粒┮埃天暴风电,前後不相见,车盖发越,辕衡摧折,旌旄三折,旗帜飞扬者精锐感天也。雨以洗吾兵,雷电应天也。”
《吴越春秋》曰:越王追攻吴兵,欲入胥门。未至六里,望吴南城,见伍子头眉若车轮,目垂光烈,澉匏恼牛耀於十数里。大惧,留兵。即日夜半,暴风疾雨,雷电鸣,沙石飞射,疾於弓弩。越军坏败。
桓谭《新论》曰:维四月,太子发上祭于毕下,至孟津之上。此武王已毕三年之丧,欲卒父业。升舟而得鱼,则地应也。奄祭降乌,天应也。二年,闻纣杀比干、囚箕子,太师、少师抱乐器奔周。甲子,日月若连璧,五星若连珠。昧爽,武王朝至于南郊牧野,从天以讨纣,故兵不血刃而定天下。
《三国典略》曰:东魏以平鉴为怀州刺史。鉴乃於轵开道筑城,以防于我。寻而,太祖遣骠骑将军杨扌剽、仪同长孙庆明率兵东伐。是时,新筑之城少粮乏水,众情大惧。南门内有一土井,随汲即竭。鉴乃具衣冠俯井而祝,俄而泉涌,城内皆足。扬水示扌剽,扌剽无功而还。(扌剽,匹眇切。)
又曰:周帝问齐王延宗曰:“邺城若为可取?”延宗辞曰:“亡国之大夫不可与图存。”强问之,乃曰:“若任城据邺,臣不能知,若今主自守,陛下兵不血刃。”时好事者以为延宗年号德昌,得二日也。及即位至败,果二日。
神兵
《梁书》曰:先是,旱甚,诏祈蒋帝神求雨,十旬不降。帝怒,命载荻欲焚蒋庙并神景。尔日开朗,欲起火,当神上忽有□如伞,倏忽骤雨如泻,台中宫殿皆自振动。帝惧,驰诏追停,少时还静。自此,帝畏信遂深。自践祚已来,未尝躬自到庙,於是,乃法驾将朝臣修谒。是时,魏军攻围锺离,蒋帝庙报敕必许扶助,既而无雨水长,遂挫敌人,亦神之力焉。凯旋之後,庙中人马脚尽有泥湿,当时并目睹焉。
又曰:王僧辩平郢州,进师寻阳,军人多梦周何二庙神兵曰:“吾已助天子讨贼。”自称征讨大将军,并乘朱航。俄而反曰:“已杀竟。”同梦者数十百焉。
《陈书》曰:高祖讨侯景,军次大雷。军人杜棱梦雷池君周何神,自称征讨大将军,乘朱航,陈甲仗,称下征侯景,须臾便还,云已杀景。
《隋书》曰:汉王谅馀党据晋、绛等等三州未下,诏罗鲂戌、晋、吕三州诸军事,进兵围之,为流矢所中,卒于师,时年六十四。送柩还京,行数里,无故舆马自止,策之不动。有飘风旋绕焉。绛州长史郭雅稽颡祝之曰:“公恨小寇未平耶?寻即除殄,无为恋恨。”於是风静马行,见者莫不悲叹。其年秋七月,子仲隐梦见罗鲈唬骸拔颐魅盏闭健!逼淞樽所有弓箭刀剑无故自动,若人带持之状。绛州城陷,是其日也。
《唐书》曰:高祖初起,师次霍邑。隋武牙郎将宋老生陈兵拒险,义师不得进,屯军於贾胡堡。会霖雨积旬,馈运不给,高祖患之。忽有白衣人诣军门见曰:“霍山神遣语大唐皇帝,若向霍山邑,当东南傍山取路。八月雨止,我当助尔破之。”高祖初哂之,遣人东南视地,果有微道。高祖笑曰:“此神不欺赵襄子,岂负吾耶?”时有讹言云突厥将袭太原,又军粮且尽,高祖命旋师,太宗切谏乃止。八月己卯,雨果霁。高祖大悦,以太牢祭霍山。辛巳,引师从傍山道趋霍邑,去城十馀里,有阵□起军北,东西竟天。高祖谓裴寂曰:“□色如此,必当有庆。”
又曰:贞元初,江西都团练使李廉奏,建中四年,鄂州刺史逆贼李希烈之将董侍召率众袭鄂州,顺风纵火,邑屋将焚。臣乃祷於城隍神,倏忽风回火烈,贼溃,遂击破之。连状黄沔三州。请付史官,以答神意。从之。
《三国典略》曰:齐高纬发晋阳,开府薛荣宗尝云能使鬼兵,言于齐主曰:“臣已发遣斛律明月将大兵往,”齐主信之。经介休,见一古冢,荣宗谓舍人元行恭曰:“是谁冢也?”行恭戏之曰:“郭林宗。”“是谁?”曰:“郭元真父。”荣宗即启云:“臣向见郭林宗从冢出,著大帽,吉莫趸,摇马鞭问臣:我阿贞来否?”
又曰:侯景西逼,陆法和率白服子弟顿于安南,乞征任氏,湘东许之。乃召诸蛮子弟八百人,在江津二日,便登舰,大笑曰:“无量兵马。”江陵旧多神祠,俗恒祈祷,自法和军出,无复一验,人以诸神皆行从故也。
又曰:梁临汝侯萧献尝为吴郡太守,与楚庙神交饮至一石,而神亦有酒色,所祷必从。後迁益州刺史,江阳人齐苟儿反,率众攻城,猷乃遥祷请救。将战之日,有田老逢一骑,络铁从东来,问去城几里。曰:“四十。”时已晡,骑举槊曰:“後人来,可令人疾马,欲及日破贼。”俄有数百骑如风,一骑请饮,田老问为谁,曰:“吴兴楚王来救临汝侯。”此时庙中祈祷,无复有验。十馀日後,乃见侍卫土偶泥湿如汗。於是苟儿乃平。
卷三百三十 兵部六十一
警备
《孙子》曰: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也,恃吾有能以待之也;无恃其不攻吾也,恃吾不可攻也。(安则思危,存则思亡,常有备也。)
《左传》曰:不备不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