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么。
十一月十八日,南郊赦:「州县私置税场,节次指挥已令放罢。所有客贩货物,自有立定税钱。其税场多缘增置专拦,百色侵渔,过数收税,不上赤历,非理破用,致物价增长。虽累有约束,尚有未悛去处。可令监司守臣严功检察,将违戾去处按劾施行,务除宿弊。」
二十三年十二月,前知英州陈孝则言:「州郡豹计除民租之外,全赖商税,其间有课额所入不足以给监官请俸之处,是虚立税务,以阻行旅。且英州管下有宜安镇税务,每月课额止于十千,而监官请俸两倍。望行下本路相度,将宜安镇税务废罢。」诏依,仍令户部取索似此去处,并罢。
二十四年十二月五日,大理评事刘敏求言:「屡诏郡邑免收粳米税钱,近来场务乃私置草历收食米税,改作白糯米,收上赤历。望俾监司郡守常切觉察禁约。」从之。
二十五年五月二日,诏:「州县税场名色重复,有踰常法者,令有司条具,一切罢去。辄复遣人搜罗骚搔,及于格法外别立赏钱者,悉行禁止。仍委监司长吏常切觉察,如有违戾,按劾以闻。」
七月十

二日,诏省随州唐城镇税场。以本路诸司言所入不偿所费么。
十一月十九日,南郊赦:「关市之征,系为商旅。访闻州县场务利于所入,以致士夫举子路费,搜囊倒箧,不问多寡,一切拘栏收税,甚为苛密。可令监司郡守严行禁止,不得依前违戾。诸州县场务差官置吏,自有定额。访闻州县往往违法添置监察官,增破请给,侵耗课额;及税务辄于额外增置专栏,将不合收税之物栏截重敛,骚扰百出,商旅受害。仰转运司逐一取见不应差置官吏人数,日下并罢。私置税场,节次指挥已令废罢,访闻州县尚有依旧存留去处,及于私小路邀截客旅,重迭收税。可令转运司契勘,日下改正。敢有违戾,按劾施行。」
十二月一日,尚书刑部员外郎娉敏修言:「州县税务凡应税之物,令申所载,以所收物名则例大书版牓,揭务门外晓示。而远方州县多不遵依省则,止以监官临时检喝,轻重高下,悉出己意,由是专栏得以骚扰作弊。望下州县税务检会省额,分明暝示,使商旅通知,如有违戾,重寘典宪。」从之。
二十六年正月十日,尚书省言:「近年所在税务收税太重,虽屡降指挥裁酌减免,而商贾犹不能行。盖缘税场太密,收税处多。且如自荆南至纯州豹五百余里,而税场之属荆南者四处;夔州与属邑云安原书天头注云:「夔一作 政」。、巫山相去各不满百里,亦有三税务。如此之类甚多。」诏令户部行下诸路转运司,开具管下税

务地里远近,将相去连接之处裁酌减并,以宽商贾。如县道税务不可减,即与免过税,仍许豁除税额。其后据诸路转运司申:共减并税场一百三十四处,减罢九处,免过税五处。
二月七日,诏省肇庆府管下高明铁场兼黄客步税监官一员,从本路诸司请么。
四月十九日,宰臣言京西、淮南客贩及人户自买耕牛,与免投纳牙税钱,并住税免三年事。先是,上宣谕:「昨降『京西、淮南未耕土田,不以有无拘碍,召人耕种,及展免课子,官借牛种』指挥,已是详备,唯是耕牛深虑难得。」上曰:「关市之征,本为商贾兴贩物货,如米面之类,民间食用一日不可无,岂可一 收税 朕所以令与免税。今耕牛与免征税,甚好。然尚恐巧作名目,乞觅阻节,利归专栏。须令监司守臣常切觉察,如有违戾,按劾以闻,重寘典宪,庶不为虚文。」沈该等曰:「陛下务农恤隐农恤:疑互倒。,灼见弊端如此,臣等敢不勤恪奉行!」
五月十一日,臣寮言:「商税近年以来,朝廷节次行下放免米麦、菽豆、柴薪、耕牛、力胜等税钱,而不曾与减退税务课额,仍更立赏,督责州县,致贪功不恤之人将无作有(仰)[抑]逼场务。税额既重大,而又米麦之类并免税则,其它物货凡到税务者,必致重枉。取给敷额。故客贩苦于税场,巨商大贾,则收敛藏畜不行;步(檐)[担]力运者,则迂枉小路,以避郡县。故商旅不通,课额不增。欲将税务年额量与减免,却重行裁减收税则例。」上

曰:「此说极有理。如米麦之属,民所食用者,既与免放,若不量减年额,则必巧作名目,重敛以求敷数,反为民害。可依所乞,(今)[令]户部立法施行。」沈该等曰:「陛下至诚恤民,察见利害如此,天下幸甚。」
七月十七日,尚书省言:「已降指挥:将诸路税务连接去处裁酌减并,以宽商贾,仍许豁除税额。切虑州县将所减额,却于其它场务增添,致收税愈重。及将来文于减并去处文:疑作「又」。,暗差栏头之类拘栏邀阻,合行约束。」诏令诸路转运司常切检察约束,将违戾官吏按劾,申尚书省重作施行,仍许民户越诉。
二十七年八月二十四日,诏:「殿前司收买造军器筋角、牛羊皮、箭苛、条铁,可与免临安府及沿路收税。」
二十八年五月八日,知建州章服言:「建阳县麻沙镇、后山务、崇安路黄耳等三处,从来只收地头人户土产物税,其松溪县人口矢于温原书天头注云:「『口矢』误」。、处州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