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到 椤等木植一色税物,札械取水路,自出产地头直至建州三百六十里,并无收税,即与近降减并去处不自原书天头注云:「『自』误」。。乞存留,依旧只收木植一色过税。」从之。
十月三日,权知饶州唐文若言:「本州岛鄱阳县管下石头镇,自城下至本镇八十里,自本县至乐平县四十里,相去一百二十里之间三税,委是频并,收税亏欠。乞将石头镇税务废并,豁税额。」从之。
十四日,侍御史叶义问言:「臣切见近降指挥,将寺蹑锺磬、铙钹等例行收税,而税钱未有收附

之文。若只令税务收作日额,即是暗失铜税一项课利。又闻诸处受纳人吏多方邀阻乞觅,致令人户惮于投纳,或埋之土中,或沉于溪涧,实有未尽者。望指挥在外州军更展限一月,应受纳官容纵人吏乞觅,许人户陈诉,重作施行。其税钱别项桩管,续听起发。如此,则可以谷考」。从之。
同日,中书、门下省言:「客贩食米,已降指挥免收税。近来场务却以别色斛斗为名,及作力胜,妄收税钱,阻节乞觅。」诏令户部申严见行条法指挥行下,守臣常切觉察。犯者依条计赃科罪;守臣失于觉察,令监司按劾。仍令转运司将实免过税钱与除豁税额。
十一月十二日,诏省临安府于潜县税务监官一员,从守臣张称所请么。
二十三日,南郊赦:「州县税场系收纳商贾物货税钱,并有定则。近来将士夫、举子所带路费非商贩之物亦行拘栏,抑令收税,引惹词讼,事属违戾。仰监司守臣常切觉察禁止。所在税场昨缘相去近密及收税太重,节次裁酌减并,豁除税额。其私置场务,并令废罢,以宽商贾。访闻州县间有巧作名目,暗行私复存留,广于间道邀税商旅,或违法差置检察之类,甚者将客贩食米以别色斛斗为名,及抑令虚认力胜,百端邀阻,过有征输。近降指挥,将违犯监专、栏头计赃科罪。尚虑作弊,仰监司常切觉察。如有似此违戾去处,按劾施行。」
二十九年正月二十五日,诏:「已降指挥:客贩食

米不得收税,仍蠲除税额,所冀民不阙食。访闻诸路尚尔奉行灭裂,米船虽无他货,亦故作淹留,屈伏收税。又闽、广等路例皆贩谷,场务抑令纳税,甚非爱民之意。可下逐路:应客贩食米若无他货,并实时放行,应禾谷皆合免税。如有违慢,许民户经监司、御史台越诉,当议重作施行。州县出暝晓谕,常切点检,月具有无违戾申尚书省。」
三月十五日,户部言:「昨承绍兴二十六年正月八日已降指挥:近来商贾不行,盖缘税场太密,已令诸路运司裁酌减并。访闻已并税场有依旧差置监专拘栏收税去处,乞日下住罢。」从之。
四月二十三日,诏邵伯镇税务依旧收纳过税。先是,绍兴二十六年七月十七日,有诏:邵伯镇税务减收住、过税,至是复旧。
七月十七日,右正言邬民望言:「朝廷自绍兴二十六年,缘诸路州军县镇税场猥多,节次降指挥减并一百三十四处,减罢九处,免纳过税五处。议者为国家经总制钱系州县将百色官钱分隶,今既减省输钱之源,即逐处拘收上件钱数自合裁减。望下有司将并罢税场及纳过税数目,许令除豁年额经总制钱。」从之。
三十年正月十八日,上谓宰臣曰:「闻街市米价虽不曾长,少有来者。正缘场务巧作名色收税,致令商贩不通。」纶曰:「多是监官不得其人,致令如此。」叶义问曰:「场务最是专栏骚扰尤多。」上曰:「昨见河朔有步(檐)[担]贩米,犹为所苦,其专

栏有在十里外私自收税者。况舟船之利,多于步(檐)[担],其骚扰可知。」纶等曰:「须索严行关防。」
三十一年正月二十五日,诏:「自今诸军等处收买物色,并依条收税。如有所降免税指挥,乞更不照用乞:疑误。。自后或再有陈请者,许户部执奏不行。及临安府内外场务去处,尚有衷私请托漏税者,申严许人告,悉令御史台觉察弹劾。」从臣寮请么。
九月二日,赦:「所在税场昨缘相去近密,及收税太重,节次裁酌减并,豁除税额。其私置场务并令废罢,以宽商贾。访闻州县间有巧作名目,暗行私复存留,广于间道邀税商旅,或违法差置检法之类,甚者将客贩食米以别色斛斗为名,及抑令虚认力胜,百端邀阻,过有征输。近指挥近指挥:疑当作「近降指挥」,脱「降」字。:将违犯监专、栏头计赃科罪。尚虑违戾,及不即检税,故作留滞,仰监司常切觉察。如有似此去处,按劾施行。」
十一月十四日,臣寮言:「乞约束所至税务,遇北来归正之人,有苛留搜税之弊此句疑有脱误。。」上曰:「朕自今岁夏秋之交,便作此念。若州县场务漫不遵承,何以慰吾民向化之意 令行下,出牓关津禁止,必罚无赦。」宰臣陈康伯等奏曰:「领圣旨,今后有不遵依指挥者,许监司按劾,被告人直诉。」
二十二年三月二十五日原书天头注云:「二十是三十之误」,按此注是。,臣寮言:「州县比年以来,多咤课额不敷,遣人于三二十里之外拘栏税物,欲避创置之名,乃曰发关引所。被遣者皆停罢公吏,当税之物,则乞取而使之透漏。望应州县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