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一(机)[讥]察楚州北神镇私渡,仍令系衔。如失觉察,仰逐司按治。
十一月二十二日南郊赦:「在法,病人无缌麻以上亲同居者,厢耆报所属官为医治。访闻比来店舍、寺观遇有病患,避免看视,闻官赶逐出外,及道路暴病之人,店户不令安泊,风雨暴露,往往致毙。可令州县委官检察,依条医治,仍加存恤,及出榜乡村晓谕。」十五年明堂赦同。
同日南郊赦:「州县间有将人户计口抑负食盐,严限催钱,过于常赋,深山僻远无得免者。稍有违限,便行追断号令。可令提举司觉察禁戢,如有违戾,按劾施行。」十五年明堂赦同。
同日赦:「官司辄立茶盐铺,虚给帖子,均科人户,勒令赍钱赴铺缴纳,未尝

支给茶盐,显是违法科抑。仰提举司及诸州主管官严行禁戢,仍许人户越诉。」十五年明堂赦同。
同日赦:「州县酒坊多就人户赊籴米麦,不支价钱,即将酸黄酒 价折还,或因节朔、吉凶、修造之类,抑勒酤卖,监系追纳官钱,显属骚扰。可令监司常切觉察,如有违戾去处,按劾以闻,仍许人户越诉。」十五年明堂赦同。
同日赦:「州县以权势亲戚过往干托,辄于乡村差借人夫,显属违法。仰监司常切觉察,按劾以闻,仍许人户越诉。」十五年明堂赦同。
同日赦:「人户折帛钱,已降指挥,听以钱、会中半输纳。访闻州县间有抑纳银两,重困民力,可令监司觉察按劾。」十五年明堂赦同。
十一月十一日,兵部勘会:「擅入溪洞及典买田产与夷人,断罪、告赏非不严备,盖缘当职官吏奉行不虔,致有臣僚陈请。」诏令广西帅司约束逐州,遵依见行条法,常切严行禁止,今后如有违戾,仰本司将当职官吏按劾施行。
十四年正月二十三日,新知秀州赵亮夫奏:「所在州县有神祠去处,每岁秋成丰稔,多用器械之属前后导引。乞申严条令,行下诸路州军,告谕民间,应有所藏迎神兵器,立限出首,赴官交纳,许以木锡代用。」从之。
十五年正月二十日,诏:「近闻不逞之徒撰造无根之语,名曰小报,转播中外,骇惑听闻。今后除进奏院合行关报已施行事外,如有似此之人,当重决配。其所受小报官吏,取旨施行。令临安府常切觉察,御史台弹劾。」
五月二十九日,知南安军赵不 言:「乞令江西守令遇有祈祷,只许用香花鼓乐迎神,不得辄持兵器。」诏令诸司常切觉察禁戢,毋致违戾。
十二月五日,臣僚言:「日来都城之内,士庶尽持青伞。始时不过二三尺,今乃悉是重檐巨盖。又帅臣、监司、通判出入,随轿皆有乘马胥吏,稍遇晴热,例使人持黑油伞遮日,多至三五十柄,见者叹骇,谓驾后亦不如此,非所以尊崇辇毂,观示四方。乞下有司严行禁戢。」从之。以上《孝宗会要》。
淳熙十六年二月四日登极赦:「私放军债及质买所辖请给、赏赐,前后约束甚严,尚虑有力之人依前牟利侵 ,致使军士不能赡家,可令主帅严行觉察,将见欠债负并行除放。访闻诸军回易市帛等物,赊与官兵,重搭息钱,却于请给内过数除 ,及辄差请受最多人掌管库务、店肆,稍有亏欠,勒令陪偿。又有见占私役、科摊造作及买工之类,弊幸不一,致令军士贫乏。前后约束虽已严切,深虑未能尽革,仰主帅严行禁戢,将见欠本军钱物并行除放。尚有违戾,在内委御史台、在外委总领所觉察以闻,重寘典宪。」
七日,礼、刑部言:「将来遇丁卯皇帝本命日,依例合禁屠宰、禁刑。」从之。
五月十一日,前权发遣洋州王知新言:「窃见本州岛真符县沿边所置关隘,皆高山峻岭,

林木参天,虎豹熊罴,不通人行,自可以限隔。自辛巳岁(比)[以]来,归正之人将关外空闲山地给令耕种,今已三十年,生子生孙,蕃息甚众,尽是斫伐林木,为刀耕火种之事。一二年间,地力稍退,又复别斫一山。兼又皆射猎,故于深山穷谷持弓挟矢,探虎豹之穴。又将林木蓊翳之处开踏成路,采取漆蜡,以为养生之具。如此一年复一年,林木渐稀,则关隘不足恃矣。或有奸细巘伏于关外,去州县极边,官司无缘得知,如此则叛亡难禁,奸细不防矣。」诏令四川制置司行下沿边州郡,将应有林木关隘去处措置严切禁戢,毋致采斫。
十六日,户部郎中丰谊言:「沿江并海深水取鱼之处,乞许令众户舟楫往来,从便渔业,勿有所问,不得容令巨室妄作指占,仍旧勒取租钱。虽昔系耕种之地坍落,今为深水,亦不在占据之限。豪强尚敢违戾,州县傥或纵容,即许人户越诉,择其首倡,重作惩戒。」从之。
闰五月二十日,诏:「今后有私撰小报,唱说事端,许人告首,赏钱三百贯文,犯人编管五百里。」
六月五日,诏谕前不曾差人往榷场并海外去处收买物货,深虑或有假作名色,夹带铜钱、银两过界。仰沿边官司密切讥察,如有似此之人,先次拘管,实时具奏听旨。」
七月三日,诏镇江、建康都统制司严行约束,今后修城军人并搬运砖灰等人将带铜钱至沿边诸州,或因事败露,其统兵官或管押将副、使臣等,并仰逐州取会名衔,具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