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正过名、陈乞再任通封许接。所有约束断罪,非不详备。盖缘日近因循,并不举行,是致将侥求差遣、希冒恩泽、坊场债负微杪之事一例收接。欲乞自今后令两院官吏每遇进状人,须管躬亲审问。如委是依得条目,方得收接;若实封外面题写与状内所陈不同,依上书诈不实科罪。理检院依此。」又臣僚乞进状人次第经由理检院。本院契勘:「在法,诸进状初诣登闻鼓院,次检院,次理检院。又检准《国朝会要》,祖宗时理检院言:检会 文,登闻院鼓院除常程文字依旧施行外,如有称冤滥沉屈者,画时引赴理检院,取结罪文状。如涉虚妄狂诳,便仰晓示不行。欲乞下理检院,照应

祖宗旧法。」从之。
二十八日,登闻检院言:「上书进状人自来召土著有居止之人委保,往往以献陈公私利济为名,其中多是夹带论诉告讦及语言狂妄,不应上闻之事。比至追证,即行走逸,盖缘所责保人甚轻。欲乞今后应上书进状人如系有官人,即召本色有官人;进士、布衣,即召见在上庠生;僧道百姓召临安府土著有家业居止之人,军人召所属将校各一人作保,仍令逐院籍书铺户系书保识,方许收接投进。」从之。
孝宗绍兴三十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已及位未改元。诏:「省部系政令之原,人吏它日出职,当在民上,所宜廉谨,以立基本。询闻积习成弊,官员士庶理诉公事,必先沮抑。法虽可行,贿赂未至,则行遣迂回,问难不已。若取(永)[求]如欲,则虽不可行,亦必舞法,以遂其请。传闻四方,何以率劝。自今有此等被抑之人,许诣登闻鼓院陈诉,当议重寘于法。其陈诉人虽曾行赂,与除其罪。」
隆兴元年八月十四日,(设)[诏]登闻检院、鼓院监官各二员,各减一员,以右谏议大夫王大宝等条具并省,故有是命。
干道三年六月二十一日,监登闻检院李木言:「今检、鼓院虽隶属谏垣,旬申理检院,不过已放逐便人姓名。至于所诉之曲直详悉,曾不与闻,则理检之实废矣。欲望陛下因理检院之名,责理检之实。」上问理检院今尚存否,奏云:「理检之名虽存,其实已废。」上曰:「甚有补于治道。」令后省参照典故条画。于是给事中王曮等奏:「本朝天圣七年始制匦函,专命御史中丞为理检使。自元丰改官制以后,中丞衔内始不带理检使。今检、鼓院依政和门下后省令隶属谏院,而御史台犹存理检院之名。检、鼓两院旬申,不过已放逐便人姓名而已,诚与元置理检使本意不同。臣等今看详,欲以检、鼓两院依旧隶谏院外,如遇进状人称冤滥沉屈者,引送御史中丞,子细审问。如中丞缺,即付以次官。内有事体稍重者,特旨降付台谏,依给、舍拟定事理施行。」从之。
闰七月十五日,宰执进呈毕,上论理检院故事,因谓叶颙等曰:「朕常思祖宗创立法度,以贻后人。后世子孙不能保守,极可惜。」叶颙等奏曰:「祖宗创法垂统,亦甚艰难。子孙万不能守句末疑脱「一」字。,一旦失之可惜,诚如圣谕。」上曰:「创之甚难,坏之甚易。」蒋芾奏曰:「臣常记元佑三年进士第一人李常宁廷试策,破题四句云『天下至大,宗庙社稷至重,百年成之而不足,一日坏之而有余』,当时以为名言。」上曰:「诚为名言。」芾又奏曰:「所谓坏者,非一日遽能坏也。人主一念虑之间,不以祖宗基业为意,则事事放例,驯致败坏。故人主每欲自警戒,常恐一念虑之失。如陛下忧勤恭俭,厉精政事,而于念虑之间常自警戒,虽古之圣帝贤王,用心不过于此。」上曰:「朕非独自警戒而已,又且忧后世子孙不能保守

为可惜。」颙等皆曰:「此乃国家灵长之忧此句疑误。,陛下之言至此,天下之幸,宗庙社稷之福也。」
十二月四日,宰执进呈刘廷老投匦上封事云:「究目前之利病,应诏书之所求,而乃论诉刘才邵之子恩泽不当事,言甚猥细。」上曰:「此非上书本意。」蒋芾奏曰:「欲押归本贯如何 」上曰:「如此甚好。」
四年七月十三日,检院言:「检会天圣七年八月诏:『昨降敕命,应诸色人凡有指陈军国大事、朝政得失、大段冤枉,累经诉理,未获辨明,或事干机密,并许诣检院投进。近来所进文字多不应得敕命,宜令登闻检院,自今诣院投状人,须应得敕内指陈名目,方得投进。如进文字却有不同,并当严断,仍先取诣实审状以闻。』景佑元年三月六日,中书门下言:『检会(过)[近]日有诸色人诣检匣进状,妄称军国机密,多是希求身名。今后如依得先降(救)[敕]文,即收接,仍取责审状一处连进。』」诏检坐祖宗故事,令尚书省出榜于登闻检院晓谕。
十四日,诏:「诸色人诣检院投进文字,已有指挥约束。如归正人投进文字,并许收接,取责审状。内有希求狂妄,亦依条断罪。」
八月十七日,监登闻鼓院翟畋言:「本院省记一司旧条例,收接四方士庶、命官、诸色人等投进文字通封实封状,计一十六件。实封状:公私利济、机密、朝政阙失、言利害(利)[事]、论诉本处不公、理雪抑屈、论诉在京官员,已上八项,并系折角实封。不通封状「不」字当衍。:大礼奏荐、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