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招纳叛亡,此衅隙之所以生也。去春王师到城,哀鸣请和,愿画三镇,计许和好,又图不轨,密令坚守,遣兵救援,此衅隙之所以深也。洎再举问罪,犹执谋计,不肯听命,遂致事势及此。尚虑京人惊骇,昨日遣李若水使臣入城,以示慰谕。今承遣到景王一行,洞悉悛悟,然听命事大,专候更遣执政何 并近上堪与议事者,共同请命,无以犹迷,祸及平人。专奉书陈达,不宣。白。”

宋主求哀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六日,大宋皇帝致书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久蒙恩惠,深用感铭。不省过尤,尚烦责数。比者大兵累至城下,危然孤垒,攻击何难?及已登临,犹存全爱,方图请命,更辱使音,特俾安心,仍无后虑,感极垂涕,夫复何言!谨遣右仆射何 、济王栩、中书侍郎陈过庭求哀恳告,切冀收兵。天雪冱寒,敢祈保啬。不宣。白。”

宋求再造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六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军前:“李若水等到,特惠书诲及传面谕意指,备悉宽仁,感刻难弭。已依宠谕,遣右仆射何 、济王栩、中书侍郎陈过庭前去请命,更望再造,保安宗社,爱全生灵,不胜恐惧哀祝之至。雪候冱寒,倍祈珍啬。不宣。白。”

宋求哀请命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七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比者遣何 等奉书,想已呈彻,危迫之恳,必蒙矜悯,言念和好之重,出于大德。听从弗明,以致召衅,远烦旌旗,深所不遑,然念师徒既登城堞,何 、济王栩等又未回归,城内人情惶扰异常,抚谕不定,深忧自致生事,却使不能奉承德意,敢望特加存全,早赐指挥,少驻兵马,以安人心。所有欲约事目,一一谨即听从,便当歃血著盟,传之万世。
  其为大恩,何以方此?谨再遣使御史中丞秦桧、徽奠阁学士、朝奉郎李若水、武翼大夫王履求哀请命。祁寒应候,冀倍保调。
  不宣。白。”


元帅与宋主书

  天会四年闰十一月二十七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币章既报,美问复臻,虽承恳告之言,未副质亲之素。再叙悃悰,更烦听览。且重兵才至,屡望会盟,因谓疑惑,乃从高意,惟索上皇已下为质而已,亦不依应,遂生兵怒,以致攻击,而一无他辞,但云收兵,其理安在?况事势及此,宜从初议,早冀上皇与皇子出质,别差近上官员交割已画定州府军县,及比至开门抚定以来,更遣逐州府长官血属执质。仍使前项逐官亲戚每州各一名,同交割官前去说谕,俾知纳土。又,一面速送所索官员并家属。缅惟照亮,曲认恳诚。专奉书陈达不宣。白。”

宋主乞上皇不出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八日,赵桓谨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适何 等还,伏领书示及已蒙约军兵未令下城,再造之恩,何以论报?且蒙恩许免亲诣。然欲上皇、皇子出郊,今城已破,生死之命属在贵朝,又焉敢拒?但父子之间,心所不忍,如何躬诣军前!求哀请命,如蒙曲赐矜念,更为望外允从,岂胜至幸?如其不然,自惟菲德,难胜大宝,若蒙更立本宗,但全性命,存留宗庙,保护生灵,区区一身受赐已厚,岂胜哀祈急迫恳切之至?冬序严寒,倍加珍啬。不宣。白。”


宋主欲亲诣军前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九日,赵桓谨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孙传等归,传来意旨,欲得上皇出郊,切以父子之间有难言者,今欲亲诣军前祈哀致谢,谨先遣秦桧驰报,不知当于甚日甚处会见?如蒙赐谕,即当依从。冬序凝寒,倍冀珍啬。
  不宣。谨白。”

送蔡附马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三十日,赵桓谨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近蒙惠书,具见美意,不胜感激。所需奸臣亲属,谨应如命。但以前此误国尽窜岭外,独有蔡京之子鞗见以除名勒停,缘系附马都尉,当时不曾远窜,今令枢密都承旨王健押送军前。余人以方在围城中,追究未得,更俟续次根寻遣发,不敢少有失信。凝寒在候,倍冀珍啬。不宣。白。”

宋主降表

  臣桓言:“伏以今月二十五日大兵登城,出郊谢罪者,长驱万里,远勤问罪之师,全庇一宗,仰戴隆宽之德,感深念咎,俯极危衷,臣诚惶诚惧,顿首顿首。猥以眇躬,奉承大统,懵不更事,济以学非,昧于知人,动成过举,重烦元帅来攻陋邦,三里之城已失藩维之守,九庙之祀当成煨炉之余,不图深仁,曲假残息。兹盖伏遇伯大金皇帝乾坤之德甚溥,日月之照无私,不怒之威既追踪于汤、武,好生之德且俪美于唐、虞,弗念一夫之辜,特全万人之命,宇宙载肃,宗社获安。文轨既同,永托保存之惠;云天在望,徒深向往之诚。无任瞻天望圣,激切屏营之至,谨奉表称谢以闻。臣桓诚惶诚惧,顿首顿首。谨言。”
  天会四年十二月日。

宋告谕合交割州府官吏军民指挥

  中书侍郎:“近者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