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大金,仍依来示一一专听从命者。当府照会讫,深稔美意,见差官同知枢密院事聂昌分路交割去讫。今勘会有数州在河内,而来书不入交割之数,所索官员及家属多有漏落,系使人理会不尽,来书亦不见分明,又不言后约,以故两路重兵已近都城,期在定一。今差保静军节度使萧庆、司农少卿杨贞幹、贝勒色哷美专往计议,所有事宜,并已丁宁口谕前去,幸望依从,以副从命之言。初阳在律,善履多祺。专奉书陈达,不宣。”

宋主乞免攻城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比者旌旆远来,跋涉劳止,尝通音问,未彻听闻。念和议之已成,且使华之先辱,再驰微物,用表私衷,幸遂免于攻城,仍早还于归骑,以示两朝之信,克成万世之欢。郊野冱寒,倍希保爱。白。”


又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比者累因专使布问,想皆呈彻。远来特承书示,备悉勤诚。
  伏自今春,国相、元帅由怀州收兵还北,敦结和好,出于眷厚,极用感藏。继因暗于听任,遂生嫌隙,虽自咎悔,已无所追,是以王汭方行,即令冯澥、李若水等如谕交割三镇。及杨天吉、色哷美与汭再来,承议画河,亦便遣同知枢密院事聂昌即日就道依谕前去。所以每从来意,诚欲休息战斗,全保生灵。不谓旌旆当此隆冬,远至城下,重勤跋涉,深所不遑。载念仁人之心,必能周全,少加矜察,以终前惠,收还兵马不使攻城,宗社获宁,民庶安堵,其为恩念,何以比谕?感幸之深,言不能叙。初寒在律,倍冀保调。白。”

与宋主书

  天会四年闰十一月十三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顷者专使,仰期亲会。今辱书音,虽云备悉,而使人却称大宋皇帝有怀疑惑者,其所云躬亲出城,岂有他意?但以前后所言一无诚信,遂有是议,以验禀从。今既疑惑,肯忍必也,果若听命不违,据见去人使所谕事宜并望依前,更有事宜,仍遣亲信堪议论官同仆射何 等不过此月十五日出城,贵凭约谕,比至结绝以来,别遣上皇、越王、皇子、亲弟为质。今再差保静军节度使萧庆、司农少卿杨贞幹、贝勒色哷美等专去计议。式当寒律,善保多祺。白。”
  取干戾人札子
  童贯(有子师杨、师孔等)蔡京蔡攸王黼李纲李弥大刘□王安中马扩詹度陈遘吴敏徐处仁折彦实折可求吕仲张孝纯王禀已上干戾人数滕茂实范直方李嗣本蔡靖高世由已上本身或有兄弟在本朝,取家属圆聚。
  赵良嗣(并众房伯叔兄弟,元系北人)
  折可存(系归降逃走)
  又,右班殿直张观、东头供奉官杨忠敏、张谦、张冀将领长行军二十余人八月内走。

宋主遣仕□往议事宜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比者再承来使,备见勤诚。特免会盟,尤佩厚意。国相、元帅遂引重兵方此冱寒,冲冒勤勚,顿师之久,不急攻城,出于宽仁,良用感戢。所谕欲令亲信往议事宜,今遣皇伯仕□、大臣冯澥前去,载念惠好之厚,更望曲全终始。冬序方深,倍惟调卫。白。”


仕□等充报谢使书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一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近者专使之还,已有谢恳。远勤旌旗,久驻郊坰,方此凝寒,匽薄匪易,内深惭灼,良所不遑。至于临城攻击颇缓。
  尤稔来意出于宽仁,极于怀荷。载惟通和之久,德惠已深,更冀始终,更为解围,永固欢好。今差皇伯仕□、枢密冯澥充报谢使副。祁寒在律,倍冀保调。白。”

回宋主书

  天会四年闰十一月二十二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介使复来,音书荐至。详味再三,徒深披阅。而来使云一面攻城遣使,有怀疑惑,又云报谢通和,乞早解围者,且今之所举,盖缘渝约,虽有听命之言,未有听命之实。况以议定画河特谓诚信,顷差官同去交割,而彼人反谋捉拿,此之无信甚于去春,遂议出质割城,发送官员听命,迁都表信,方许通和。人使既回,一无依从,以故曾议进击,然念贵朝宗社,不忍立坠,且陈器备,聊示攻城之势,本俟贵朝必图悛悔,而任自迁延,其诚安在?
  必欲保全宗社,永固欢和,曷若并从前谕,表信有实,则所谓解围之举,肯延时刻,一诺之言,争忍反覆。如或执迷,决无所听,敢谓安危之理,灼然验于临时。隆寒纪律,善保多祺。
  白。”


宋主差李仔充请命使文字

  差李仔充往大金军前请命,景王杞充使,谢克家副使。李仔副使系改差。

与宋主书

  天会四年闰十一月二十六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累遣使人,备陈诚恳。缘以执迷,未画定一,且朝廷全付燕、云,盖务善邻,而贵朝不为厌足,遂招背德,结构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