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动支,至款无着。总之,此项捐输因海防而设,必实济海防之用;实为要义。并请自奉旨之日始,扣去封印日期,予限一年,限满即日停止;俾示限制。

  所有臣等会议「请在部库暨各省开捐实官及常捐事例以裕经费缘由」,伏乞太后慈鉴,训示遵行!再,此折系户部主稿;合并声明。谨奏。

  光绪十年十二月初八日具奏,奉懿旨:『依议。钦此』。

  厦门邮音

  厦门西人来信云:刻下探得台湾及打狗一带海面,祗有法船两艘往来游弋而已。现在台湾道宪大张告示,晓谕军民。其略则谓:与中国为难者,法人也。此外,各国西人均属与邦商民,素敦辑睦;华民允宜遵守万国公法,毋得藉端惊扰,有失朝廷怀柔绥远之意。嗣榜示后,华人谨遵宪谕,毋敢或违。以故西国商民侨寓斯土者,恒得高枕无忧,群颂道宪持平臻于至善;而该处华人亦皆深明大体,守法奉公。故中外闾阎,得以宁谧而无闲言矣。

  击毁法船

  法人攻击宁波河口、镇海炮台一事,已录昨报。兹于十六日下午二点五十分钟时,又接上海发来电音;得悉攻镇海炮台之法舰计有五艘,于十五日下午用开花炮轰击炮台。据华人传说,有法国战船一艘为炮台击坏,不能驶行。目下宁波河道已用石船堵塞,来往宁波之火船暂行停止。昨报所言有中国战船三艘在宁波河内停泊,现闻此三船即「开济」、「南深」、「南瑞」也。至其开仗情形,俟得其详,再行续报。

  据地休兵

  上海西人来信云:前闻法人宜弃台湾,解围他往;酌留兵船一、二艘游弋其间,藉资守御而已。现闻法船已据焦山之浦渡海岛,为驻兵之所。其地山明水秀、泉甘土沃,堪以休息军力。故法人得此佳壤,如居乐郊;既可养精蓄锐,又可进窥北洋。按该岛地方,由南至北有英三里半之宏,由西至东祗英一里半。沿岛水势,则有十二至十四探之深;船舰往来,均无阻拦:是为诸岛中首屈一指者也。

  镇海续闻

  法船攻击镇海炮台,迭录前报。兹有华人称说谓:十六晚,法船用水雷炮船两艘进攻镇海,有中国红单船燃炮击之;法船不敌,即行驶去。十七日,又有法国战船一艘,船身黝黑;偕战船两艘轰击镇海炮台。台上兵勇燃炮击之,中黑舰之腰,致受重伤。斯时中国「南琛」战船泊在内河,即助炮台燃巨炮,向其轰击;亦中黑船之尾:皆属要处。两法船见势不敌,将黑舰拖之而去。闻被击之黑船,即法帅座船「巴溢」也。想从此军威克振,大张挞伐之师;蠢尔法人,不难指日荡平矣。

  据地属实

  上海「字林西报」云:前言法提督孤拔据占普陀山一说,兹闻确有其事,并非乌有子虚之谈也。

  正月二十四日

  闽海近闻

  西论译略

  幸获生还

  厦事汇录

  基隆近耗

  法谋舟山

  海客淡兵

  诡计购煤

  闽海近闻

  十一日,「日新」火船由芭蕉山到上海,据说其船并未驶进罗星塔,祗在芭蕉山起落货物。当其在芭蕉山时,见有法战船游弋该处两、三次。目下罗星塔之税关人员,亦经迁出芭蕉山以就商船,而便查搜。现有英国「篾治」炮船在福州,又有美国「担尼亚达」战船在罗星塔停泊。其各商船之不入罗星塔湾泊者,因闽江河道置有水雷炮甚伙,恐有碰撞情弊也。据道路传言,谓河中有一水雷经随流水飘往别处,不知所在;将来恐大为航海之患云。然道听之言,不足信也。十二月二十九日,有土兵由内地沿河而下;同日左侯相到长门各处巡视炮台,旋回闽垣云。

  西论译略

  兹阅上海「晋源西报」刊有一论,乃论法人之围困北直隶者。特译其略,以供众览。

  其略曰:法提督孤拔之拟围困北直隶海臂口岸者,乃其次策;揆其情形,似围困之举,必在各火船未载运漕米北上以前。盖孤拔之意,以为漕米不能北上,则京畿地方米粮必至短少,将有庚癸之呼;中朝必因此俯允如法人所言以议和也。但北直隶海臂虽被法人围困,然尚有运河可以相通。惟自海运既设之后,当道置河运于不顾,以致河中淤浅异常,未加浚挖,拖船来往不便;所载之米,恐难敷用耳。虽然,法人之筹谋若是,恐缘木求鱼,劳而无益;中朝大臣未必因此气沮,而遂允为城下之盟也。闻左侯相曾与某国领事会晤,言中国与法人之战,预料必须三年之久,方能议和;则中朝不必骤允行成,可知矣。况又闻醇邸亦曾有言,谓法人索赔军饷之事及法宰臣花利所言占据台湾北境限以日期、期满即行交回一说,中朝必不肯允从;则和议未能即成者,更可知矣。中国与法人构畔,而华人皆安分守法,且莫不非法人所为而愤恨之;若法人再行阻截漕米不得北上,以致京畿居民食珠薪桂,则怒法必甚。是法为丛怨之府也,而欲得志,不亦难乎!且夫法国之围困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