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安置,刘安世移梅州安置,王岩叟、范祖禹、刘安世、朱光庭诸子鎫勒停,永不收□。」
  初,李清臣封起明氏状不进呈,章惇及安焘、郑雍皆与闻,惇等初不引咎,至议定清臣罪后二日,黄履乃独启,以谓三人者与清臣皆有罪之人,上遂令放罪。惇亦无一言,但令下榜子谢放罪,觽莫不笑之。前一日惇留中甚久,既而遂下榜子,觽莫知其所陈也。曾布言:「惇昨日门谢,中外颇嗤笑之,祖宗以来,宰辅未有放罪者。」上曰:「元丰中曾罚铜。」布曰:「唯元丰曾罚金,闻是时执政曾开陈,竟不曾罚。」上曰:「当时为甚事?」布曰:「以蒲宗孟擅押头子支材料修东府事。」上曰:「此事极小,今日之事极大。」布曰:「惟其如此,在惇尤为失体,初不引咎,既为人所指,言与清臣罪同罚异,亦不自陈,而使致谢,尤为不可。兼此事岂清臣所敢专,非惇令收,清臣岂敢封起。」许将曰:「中书有一实封柜,凡文字,须觽议当封起,乃敢入柜。但中书官于封头上着押字尔。」上曰:「此书云有司马昭之心,事体不小,清臣岂敢独收,此亦觽议无可疑也。」布曰:「蔡京累年施行未尽,意正在惇尔。」上颔之。(惇门谢在八月丁丑,布云云在戊寅,今附此。)
  辛未,三省言,内殿承制致仕王棫奏:「元丰八年久未建储,臣闻高遵裕言王珪奸邪,因见邢恕具道所言,恕即去见宰执。今朝廷已追贬珪,褎赠遵裕,臣独未曾沾恩。」诏王棫为供备库副使,仍落致仕。棫与恕实共谋诬造珪废立事者,恕既黜,棫乃被赏。(九月五日,知宁化军王巩甲申杂记云【三○】:武臣王棫为邢恕教令上书诬宣仁于哲宗有异心,及教蔡渭等上书论元佑及元丰末辞事,其书一箧悉存,皆恕手笔,其间涂窜者非一。棫于哲宗朝论之,得合门职名,既卒,其子直方时出其书示亲密,自元丰末至宣仁上仙,无不被诬者,而祖禹、王珪尤甚。蔡蕃奉议常谓直方曰【三一】,使王氏子竭产亦愿得此书也。蔡倅润过高邮为予言之。王居东京九龙庙侧,此当删取附王棫落致仕后。王巩云得合职,邵伯温云知北平军。据实录初但落致仕,除供备副使,九月五日乃知宁化军,其得合职则在元丰时,曾布所录可考,巩及伯温记录皆不详审也。邵伯温辨诬云,王棫京师人,有口辩,好议论,熙宁中,为熙河路走马承受,致仕,家富,游公卿之门,与邢恕为死党。伯温尝见王棫、尚洙、李洵于恕所,皆妄人也。后章惇因恕交笃,落棫致仕,除知北平军。未几棫死,子直方不以父为然,每为士大夫言,父晚年病心。直方后亦死,无子,与晁载之相善,以平生所收书画归载之。观直方所留书画,于其间得王棫与邢恕往来书一通,皆共谋诬造诸人废立事者。)
  左朝议大夫致仕韩维卒。(先以崇信副使,均州安置,上幸睿成宫,复左朝议大夫。)
  壬申,夜,云霠蔽天,地震,良久乃止。
  癸酉,枢密院言:「乞今后投充效用人,依元丰八年三月诏旨,令经略司试验材武给帖。其元佑七年二月令所在将官试验知通或军马司保明申经略司给帖指挥勿行。」从之。(新无。)
  泾原路奏,折可适十八日出界讨荡,又所筑四堡、五烽台皆毕。诏役兵战士鎫特支。(布录癸酉,又云,孙咸宁依格四赦放逐便,张若讷放罢,皆元佑麟府败事之人也,此合考。八月三日斩五百级。)
  先是,上顾执政曰:「北界牒宜早与发下。」曾布曰:「已得旨七月下旬,教二十一日便下雄州矣。」是月甲子也。
  甲戌,同呈边报,西人云已干北界求通和,尚未报见点集次。上问北使回牒已下否?布曰:「已下。」又问何时回?布曰:「八月中旬。」上曰:「不迟否?」布曰:「数日亦不足校也。」(三月癸酉可考。)
  乙亥,大理寺言:「重法地分劫盗死罪会降,乃灾伤减刑,皆配远恶处;流罪皆配广南;徒罪及流罪会减降应减等者,皆配三千里;应原者,配五百里。除依条给赏外,仍以其人产充赏,死罪全给,流罪给半,徒罪给三分。其妻子鎫编管,死罪千里;流罪及死罪会降,若灾伤减等者,五百里;徒罪及流罪降至徒罪,邻州。以上劫盗及其妻子应编配者,会恩不移放,即妻子已编管而再遇赦者,依常法。」从之。(新削。)
  注  释
  【一】合行「合」原作「令」,按文义当作「合」,形近而讹,据阁本改。
  【二】泾原路山前山后堡寨不少「寨」字原脱,据阁本补。
  【三】即仰更切相度稳当「当」原作「审」,据阁本改。
  【四】或径趋贼后老小孳畜「畜」原作「蓄」,据阁本及上文改。
  【五】诏令诸路帅臣详此「诏」原作「召」,据注文及文义改。
  【六】其被盗之人速随近官司「速」疑是「诉」,音近致讹。
  【七】巴宜「巴」原作「已」,据阁本及下文「诏张询、巴宜体量锺传上奏首级」云云改。
  【八】上云张询须罢黜「黜」原作「点」,形近而讹,据阁本及下文改。
  【九】诏令别举官「诏」原作「召」,据阁本改。
  【一○】将校军头十将令转补者「令」,宋史卷一九六兵志作「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