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使软弱之民拒方锐之寇,已极难矣;况贼踞我新街,寇仇密迩,相持数月,屡挫凶锋,卒能助官军复土地、解严围,视险如夷、处变不乱,若非仰仗神威,数万生灵非有官司为之董率,三月相拒能不有意志所见不同,乃众志成城,万夫一心,摧强寇如拉朽,则神之功其庸可思议乎?所惜当时未有据以实告者,故神之绩弗彰。然至今港民感神灵,奉祭祀,粢牲告洁,酒醴申虔,则崇德报功,上合神道设教之旨;而扞灾御难,下拯斯民水火之中。神之所以护国佑民者,功岂浅哉!因为纪其本末如此。
  边防
  北港居临外洋,港道实为海■〈氵义〉,潮汛相通。商船由厦门起椗顺东南斜线行,风顺一日可达港内,北深南浅,深处水约丈余,可容千余石商船。南则沙线延袤,船不敢泊,惟吃水三、四尺者,可暂寄椗。或云沙线与安平县之海翁线接,未知确否?因水浅,故洋船不敢入港。历届海防均安堵如常,贸易不废。
  凶番(无)
  灾祥(同斗六堡)
  艺文
  重修天后宫碑记笨港县丞薜肇广
  天后宫建自雍正庚戌岁,修于乾隆辛未年,迄今二十六载。故制捔朴卑窄,不足以昭虔妥灵;而又梁栋赤白,多剥不治。余莅港之明年,捐俸倡修;于是董事陈瑞玉等集众捐需,求材鸠工,修而葺之。不数月而蒇事,故者聿新、卑者益高、窄者开广,丹垣刻桷,焕然改观。而岁大有年,风灾息灭、海波不扬、民无覆溺,皆称神贶。余曰:神人也,若天后圣母。海内外舟车所至,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夫人穷返本,劳苦倦极而呼天,疾痛惨怛而呼父母。浸假而无恒于所应尊亲者,而反狎亵之;伦常乖舛,泊没天良。一旦履风涛、触蛟蜃、千里而遥、百里而溺,存亡呼吸之际,而始乞灵于神,而尊之亲之,呼天而呼母,神将瘅其恶而不为之呵护者矣。今圣天子以孝治天下,车书大同。台海之民百余年来,休养生息,咸能崇本抑末,各亲其亲、各长其长。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未之有也』!。天道赏善而罚恶,神亦体天而行道,笨以事人者事神,而神不降之福乎?故余曰:神也亦人也。诸绅士民请书庙成而获神庥于石,为道其所以然之故,得观感而兴起焉!至于神之所从来与夫事蹟、灵应、祀典,记载所及已照然在人耳目间,故不必复赘。
  题烈妇马吴氏殉夫事候选训导蔡如璋
  万载流芳尺组间,毕生贞节重河山。风能挽俗非坚确,死自成名若等闲。八十老亲扶白骨,千秋大义属红颜。他年凤诰颁来早,卓卓清操若个扳?
  前题拔贡许鸿书
  烈是古今香,自来称不偶。贞哉马细君,流芳应不朽。夫死四旬余,茕茕何以守!寡节效共姜,儿曹一无有。闺阁事凄凉,问天徒搔首。黄鹄且孤飞,自知非长久。尺组归黄泉,寸心期无丑。名完节更全,贪生知宁否?心不负良人,行何惭父母。一死重泰山,高风崇星斗;日月可齐光,乾坤应比寿。生为连理枝,死宜琴瑟友。妇德美可风,啧啧在人口。里党被荣光,含哀同荐酒。
  前题岁贡洪时配
  含哀四十九日子,真心尽节报马氏;真成妇人从一矣,笨溪流芳名不死。
  其二
  死非激烈妇称烈,增光江南家阀阅;出嫁从夫斯局结,何必艾年请旌节!
  ●茑菘北堡
  茑菘北堡,在县治西南;东以海埔藔庄与大槺榔堡交界,西以牛尿港与尖山堡交界,南以大溪与茑菘南堡交界,北以水升庄与尖山堡交界。堡内东西相距五里,南北相距三里。
  积方
  其中田园甲则,均载斗六首堡册内。
  堡内十庄:
  湖雅内庄五十六户、二百七十五丁口
  溪墘厝庄七十五户、三百一十八丁口
  后藔庄六十七户、三百零八丁口
  后藔埔庄七十二户、三百三十八丁口
  番薯厝庄八十七户、四百丁口
  葫芦蒂庄一十一户、六十七丁口
  尖山脚庄二十六户、六十三丁口
  茑菘庄二百五十户、八百七十一丁口
  湾雅庄二十二户、一百零七丁口
  桕仔埔庄八十七户、四百零二丁口
  以上共六百九十七户、三千一百四十九丁口。
  沿革
  茑菘堡,旧属嘉义县;光绪十四年,分笨溪北属云林县,曰北堡。
  山(无)
  岭(无)
  屿(无)
  溪(与北港溪同)
  港(无)
  潭(无)
  署(无)
  仓(无)
  客庄(无)
  番社(无)
  市(无)
  铺(无)
  汛(无)
  桥(无)
  渡(无)
  义塚
  在湾仔庄东北塚山一所,计横直一里;距县西南六十里。
  圳(无)
  陂(无)
  书院(无)
  义塾(无)
  社学(无)
  祠(无)
  宫(无)
  庙(无)
  寺(无)
  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