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永昌从事。

  ○上言应复宁州

  南中形势,七郡斗绝,晋弱夷强。加其土人屈塞,应复宁州,以相镇慰。(《华阳国志》四)
修肃
肃,庐陵人,永兴初为典书令。

  ○劝进怀帝为皇太弟

  二相经营王室,志宁社稷,储贰之重,宜归时望,亲贤之举,非大王而谁?清河幼弱,未允众心,是以既升东宫,复赞藩国。今乘舆播越,二宫久旷,常恐氐羌饮马于泾川,岂众控弦于霸水。宜及吉辰,时登储副,上翼大驾,早宁东京,下允黔首喁喁之望。(《晋书·怀帝纪》。永兴元年,立为皇太弟,以清河王章本太子也,惧不敢当。典书令庐陵修肃云云。)
诸葛恢
恢字道明,琅邪阳都人,魏司空诞孙。惠帝时试守即丘长,转临沂令,避乱江左,元帝为安东将军,以为主簿,再迁江宁令。怀帝时,以讨周馥功封博陵亭侯,历镇东参军。愍帝时元帝承制,调为会稽太守,太兴中拜中书令,出为丹阳尹,免。明帝时拜侍中,加奉车都尉,封建安伯,寻拜後将军、会稽内史,徵为侍中,迁左民尚书,武陵王师,吏部尚书,累迁尚书右仆射,加散骑常侍、银青光禄大夫,领选本州大中正、尚书令。成帝即位,加侍中、金紫光禄大夫,卒赠左光禄大夫仪同三司。谥曰敬。有集五卷。

  ○表

  诏云“行当别离,以为怅罔,分致氍一,剑一,琉璃碗一”。贵达心领,录之天恩罔极,天地施钧,不异远近。(《艺文类聚》七十三)

  诏赐恢白瓯二枚。(《御览》七百五十九引《诸葛恢集》)

  天恩赐广州白碗。(《御览》七百六十引《诸葛恢集》)

  天恩罔极,特赐纤细竹。(《御览》八百十九》)
戴邈
邈字望之,广陵人,骠骑将军渊弟。惠帝时举秀才,迁太子洗马,出补西阳内史。永嘉中,元帝版行邵陵内史丞相军谘祭酒,建武初出为征南军司,加散骑常侍,大兴中代刘隗为肜阳尹,永昌初加左将军,大宁中拜尚书仆射,卒赠卫将军,谥曰穆。有集五卷。

  ○上表请立学校

  臣闻天道之所运,莫大于阴阳;帝王之至务,莫重于礼学。是以古之建国,教学为先。国有明堂辟雍之制,乡有庠序黉校之仪,皆所以抽导幽滞,启广才思,盖以六四有困蒙之吝,君子大养正之功也。昔仲尼列国之大夫耳。兴礼修学于洙、泗之间,四方髦俊,斐然向风,受业身通者七十馀人。自兹以来,千载寂漠,岂天下小于鲁国,贤哲乏于曩时?厉与不厉故也。

  自顷遭无妄之祸,社稷有缀旒之危,寇羯饮马于长江,凶狡虎步于万里。遂使神州萧条,鞠为茂草;四海之内,人迹不交。霸王有旰食之忧,黎民怀荼毒之痛,戎首交并于中原,何遽笾豆之事哉!然“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况旷载累纪,如此之久邪?今末进後生,目不睹揖让升降之礼,耳不闻钟鼓管弦之音。文章散灭胡马之足,图谶无复孑遗于世。此盖圣达之所深悼,有识之所咨嗟也。夫治世尚文,遭乱尚武。文武迭用,长久之道。譬之天地,昏明之迭,自古以来,未有不由之者也。今或以天下未壹,非兴礼学之时,此言似是而非。夫儒道深奥,不可仓卒而成。古之俊,必三年而通一经,比须寇贼清夷,天下平泰,然後修之,则功成事定,谁与制礼作乐者哉?又贵游之子,未必有斩将搴旗之才,亦未必有从军征戍之役,不及盛年讲肄道义,使明珠加莹磨之功,荆、随发采琢之美,不亦良可惜乎!

  愚以世丧道久,民情玩于所习,纯风日去,华竞日彰,犹火之消膏而莫之觉也。今天地造始,(《晋书·礼志》上作方今天地更始。)万物权兴。圣朝以神武之德,值革命之运,荡近世之流弊,继千载之绝轨,(《晋书·礼志》上作创千龄之英范。)笃道崇儒,创立大业,明主唱之于上,宰辅督之于下,夫人之所好,下必有过之者焉。是故双剑之节崇,而飞白之俗成;挟琴之容饰,而赴曲之和作。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实在所以感之而已。臣以暗浅,不能远识格言,奉诵明令,慷慨下风,(二语从本传补。)谓宜以三时之隙,渐就经始。(《宋书·礼志》一。建武初,散骑常侍戴邈上表。又见《晋书·戴邈传》,小有删节。)
杜夷
夷字行齐,庐江人。惠帝时三察孝廉,州命别驾,怀帝时徵拜博士,太傅东海王越辟,刺史王敦举方正,镇东将军周馥引为参军,皆不就。元帝为丞相,敕为儒林祭酒,又除国子祭酒,未尝朝会。大宁元年卒,年六十六,赠大鸿胪,谥曰贞子。有《幽求子》二十卷。

  ○丁潭为琅邪王行终丧礼议

  古者谅ウ,三年不言。下及周世,税衰效命。春秋之时,天子诸侯既葬而除。此所谓三代损益,礼有不同。故三年之丧,由此而废。然则汉文之诏,合于随时,凡有国者,皆宜同也,非唯施于帝皇而已。按礼,殇与无後,降于成人。有後,既葬而除。今不得以无後之故而独不除也。愚以丁郎中应除衰麻,自宜主祭,以终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