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书钞》未改本一百三十二,《御览》七百一)
  余年十七,为奉车郎,卫殿中小苑西门。(《御览》二百十五)
  谭谓扬子曰:「君之为黄门郎,居殿中,数见舆辇、玉蚤、华芝及凤皇三盖之属,皆元黄五色,饰以金玉、翠羽、珠络、茵席者也。」(《续汉·舆服志上》注,又《后汉·班固传上》注,《北堂书钞》未删改本一百四十一,《文选·西都赋》注,《寡妇赋》注,《宋孝武宣贵妃诔》注)
  虽不见古路车,亦数闻师之说,但素舆而蒲茵也。(《北堂书钞》未删改本一百四十一)
  宓牺之制杵臼,万民以济。及后世加巧,因延力借身,重以践碓,而利十倍。杵舂又复设机关,用驴骡牛马,及役水而舂,其利乃且百倍。(《御览》七百六十七,又八百二十九)
  刘歆致雨具,作土龙、吹律,及诸方术,无不备设。谭问:「求雨所以为土龙,何也?」曰:「龙见者,辄有风雨兴起以迎送之,故缘其象类而为之。」(《续汉·礼仪志中》注)
  难以顿牟、磁石不能真,是何能掇针取芥。子骏穷,无以应。(《论衡·乱龙篇》)
  扶风漆县之分阝亭,部言本太王所处,其民有会曰,以相与夜市。如不为期,则有重灾咎。(《续汉·郡国志一》注,《初学记》二十四,《御览》一百九十一,又八百二十七)
  太原郡民以隆冬不火食五日,虽有疾病缓急,犹不敢犯,为介子推故也。(《北堂书钞》一百四十三,《艺文类聚》三,《御览》二十七,又《后汉书·周举传》曰:「太原一郡旧俗,以介子推焚骸,有龙忌之禁。至其亡月,咸言神灵,不乐举火。由是士民每冬中辄一月寒食,莫敢烟爨。」注曰:「其事见桓谭《新论》。」)
  天下有鹳鸟,郡国皆食之,而三辅俗独不敢取之,取或雷霹雳起。原夫天不独左彼而右此,其杀取时,适与雷遇耳。(《御览》十三,又九百二十五)
  余小时闻闾巷言:「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近,日中时远。』一儿以日初出远,日中时近(案:殷敬顺《列子释文》卷下云:「怆怆,桓谭《新论》亦述此事,作怆凉。」据知《新论》原文,具如《列子·汤问篇》,惟怆凉字小异。《法苑珠林》既载《列子》于前,故于《新论》有所删节也。今《列子》与殷敬顺所见微异,附载之。「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不能决也。」《金楼子·立言篇》亦载此事。)长水校尉平陵关子阳,以为「日之去人,上方远而四旁近。何以知之?星宿昏时出东方,其间甚疏,相离丈余。及夜半,在上方视之甚数,相离为一二尺。以准度望之,逾益明白。故知天上之远于傍也,日为天阳,火为地阳,地气上升,天气下降。今置火于地,从旁与上诊其热,远近殊不同,乃差半焉。日中正在上覆盖人,人当天阳之冲,故热于始出时。又新从太阴中来,故复凉于其西在桑榆间。大小虽同,气犹不如清朝也。」桓君山曰:「子阳之言,岂其然乎?」(《隋书·天文志上》,《法苑珠林》七)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为《坚白》之论,假物取譬,谓白马为非马。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人不能屈。后乘白马,无符传,欲出关,关吏不听。此虚言难以夺实也。(《由贴》九,《御览》四百六十四)
  世俗咸曰:「汉文帝躬俭约,修道德,躬先天下,天下化之,故致充实殷富,泽加黎庶,谷至石数十钱,上下饶羡。」(《北堂书钞》一百五十六,《御览》三十五,又八百三十七。案:此下当引「成帝问刘向」云云,如《风俗通》所载也。)
  太史公造书,书成,示东方朔。朔为平定,因署其下。太史公者,皆朔所加之者也。(《史记·孝武纪》索隐,又《太史公自序传》索隐作「迁所著书成,以示东方朔,朔皆署曰太史公」)
  雒阳李幼宾有小玉检。谒卫者史子伯素好玉器,见而奇之,使余报以三万钱,请买焉。幼宾曰:「我与好事长者传之,己顾十万,非三万钱主也。」余惊骇云:「我若于路见此,千钱亦不市也。故知之与不知,相去甚远」。(《御览》八百五)
  △道赋第十二
  余少时好《离骚》,博观他书,辄欲反学。(《北堂书钞》九十七)
  扬子支攻于赋,王君大习兵器,余欲从二子学。子云曰:「能读千赋则善赋。」君大曰:「能观千剑则晓剑。」谚曰:「伏习象神,巧者不过习者之门。」(《意林》。案:此约文。《北堂书钞》一百二引云:「余少好文,见扬子云赋颂,欲从学。子云曰:『能读千赋则善之矣。』」《艺文类聚》五十六引云:「余素好文,见子云工为赋,欲从之学。子云曰:『能读千赋则善为之矣。』」《书钞》一百二十二引云:「君大素晓习万剑之名,凡器但遥观而知,不须手持熟察,言能观千剑则晓知之。」此三条与《意林》相当,今难复并矣。又子云为《甘泉赋》,梦五藏出在地。《艺文类聚》等书以事相涉,每牵连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