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张君嗣(案:张裔字君嗣)
  去妇不顾门,萎韭不入园。以妇人之性,草莱之情,犹有所耻,想忠壮者意何所之!(《御览》九百七十六)
  ◇转教
  计一岁运用蓬旅席千万具。(《御览》七百八)
  ◇教
  今民贫国虚,决敌之资唯仰锦耳。(《御览》八百十五引《诸葛亮集》)
  昔孙叔敖乘马三年,不知牝牡,称其贤也。(《艺文类聚》九十三,《御览》八百九十七)
  若贼骑左右来至,徒从行以战者,陟岭不便,宜以车蒙阵而待之;地狭者,以锯齿而待之。(《北堂书钞》一百十七《阵篇》)
  作部作匕首五百枚以给军士。(《书钞》一百二十三,《御览》三百四十六)
  敕作部皆作五折刚铠十折矛以给之。(《御览》三百五十三引《诸葛亮集》)
  ◇作斧教
  前后所作斧,都不可用。前伐鹿角,坏刀斧千余枚,赖贼已走。间自令作部作刀斧百枚,用之百余日,初无坏者。尔乃知彼主者无意,以收治之,非小事也。若临敌,败人军事矣。(《御览》七百六十三,题作《教子》)
  前到武都一日,伐鹿角坏刀斧千余枚。赖贼已走,若未走,无所复用。(《御览》三百三十七。)
  ◇军令
  (案:《诸葛氏集目录》。军令上、中、下三篇,第二十二至第二十四。)
  始出营,竖矛戟,舒幡旗,鸣鼓角;三里,辟矛戟,结幡旗,鸣鼓角;未至营三里复竖矛戟,舒幡旗,呜鼓角;复结幡旗,止鼓角。违令者髡。(《书钞》一百二十)
  连卫阵狭而厚也。(《御览》三百一)
  敌已来进,持鹿角兵悉却在连冲后,敌已附鹿角,里兵但得进踞,以矛戟刺之,不得起住,起住妨弩。(《御览》三百三十七。)
  帐下及右阵,各持彭排。(《御览》三百五十七)
  军行,人将一斗乾饭,不得持鸟育及幔,余大车乘帐幔,什光耀日,往就与会矣。(《书钞》一百三十二。)
  ◇南征表
  初谓高定失其窟穴,获其妻子,道穷计尽,当归首以取生也。而邈蛮心异,乃更杀人为盟,纠合其类二千余人,求欲死战。(《北堂书钞》原本一百五十八)
  ◇表吕凯等守义(建兴三年)
  永昌郡吏吕凯府丞王伉等执忠绝域,十有余年。雍、高定,逼其东北,而凯等守义,不与交通。臣不意永昌风俗,敦直乃尔。(《蜀志·吕凯传》。又略见《华阳国志》四)
  ◇表废廖立
  长水校尉廖立,坐自贵大,臧否群士,公言「国家不任贤达而任俗吏」,又言「万人率者,皆小子也」。诽谤先帝,疵毁众臣。人有言「国家兵众简练、部伍分明」者,立举头视屋,愤咤作色曰:「何足言!」凡如是者,不可胜数。羊之乱群,犹能为害,况立托在大位,中人以下识真伪邪?(《蜀志·廖立传》)
  立奉先帝,无忠孝之心,守长沙则开门就敌,领巴郡则有暗昧茸其事,随大将军则诽谤讥诃,侍梓宫则挟刃断人头于梓宫之侧。陛下即位之后,普增职号,立随比为将军,面语臣曰:「我何宜在诸将军中,不表我为卿?上当在五校。」臣答:「将军者,随大比耳。至于卿者,正方亦未为卿也,且宜处五校。」自是之后,怏怏怀恨。(《蜀志·廖立传》注引亮集)
  ◇出师表(《御览》二十一作出军表)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德,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费、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谘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定,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
  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允之任也。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