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臣注者,有并非五臣注而亦窜入者,说详在后。
↑ 吴郡袁氏翻雕六臣本,茶陵陈氏刻增补六臣本,「都」上有「所」字,「举」上有「连」字。案:此尤延之校改之也。袁本五臣居前、善次后,茶陵本善居前、五臣次后,皆取六家以意合并如此。凡各本所见善注,初不甚相悬,逮尤延之多所校改,遂致迥异。说见每条下。
↑ 袁本、茶陵本「雒」作「洛」。案:二本不着校语,详赋正文及注俱用「洛」字,其后汉书所载赋亦作「洛」,盖善自作「洛」也。
↑ 案:赋下当有「一首」二字。东都赋下有,袁本、茶陵本无。盖五臣每题俱无也。又上两都赋序下,以三都赋序例之,亦当有。又东京赋、南都赋、吴都赋下同。
↑ 何云后汉书无此二句。陈云善此八字无训释,疑与范书同。案:各本皆有,恐五臣多此二句,合并六家,失着校语,尤以之乱善也。凡袁本、茶陵本所失着校语者,说具每条下,其尤本无误,多不复出。
↑ 案:「嘉耀」当作「耀嘉」。各本皆倒。
↑ 案:「则」字不当有。各本皆衍。凡「然则」,善例祇云「然」,全书尽同,其或衍者,当依此求之,不具出也。
↑ 案「沣灞」当作「丰霸」。「丰」字注可证。必善「丰霸」,五臣「沣霸」而乱之。「霸」字说见后。今注中亦作「灞」,非善旧也。余依此求之。后汉书作「酆霸」,「丰」「酆」同字。
↑ 案:「度」当作「庆」,必善「庆」,五臣「度」。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铣注云「度大规矩」,作「度」无疑。各本失着校语,尤以之乱善也。注亦失旧,见下。
↑ 陈云「度」当作「庆」,是也。各本皆误,下同。「庆」当作「度」。案:云「庆」与「羌」古字通者,正文作「庆」,与所引小雅广言之「羌」古字通也,云「庆」或为「度」者,此赋作「庆」,或本为「度」,如今后汉书之作「度」也。五臣因此改「庆」为「度」,后来合并,又倒此注以就之,而不可通矣。今特订正。
↑ 袁本、茶陵本此五字作「汉书高祖」四字,是也。案:此尤校改之,下同。
↑ 袁本、茶陵本「为」上有「以」字,是也。
↑ 袁本、茶陵本「太」作「之」,是也。
↑ 袁本、茶陵本无「也」字,何云后汉书无。
↑ 茶陵本「于」下有「长安及」三字,「均官」作「五均」,袁本与此同。
↑ 袁本「城」作「成」,茶陵本亦误「城」。陈云「长」下衍「安」字,是也。各本皆衍。
↑ 茶陵本「市」下有「称」字,袁本与此同。
↑ 茶陵本此六字作「卓荦」,或作「逴跞」,袁本与此同。案:茶陵乃校语错入注也。正文,善「逴跞」,后汉书「逴荦」,五臣「卓荦」。二本作「卓荦」者乱之。尤所见未误,袁此注亦未误。
↑ 何校「空」改「穹」,陈同,是也。各本皆伪。案:陆机苦寒行注引正作「穹」。
↑ 陈云「北」当作「此」,是也。各本皆伪。
↑ 袁本、茶陵本「道」作「通」,是也。
↑ 袁本、茶陵本「都」作「郡」,是也。
↑ 袁本、茶陵本「支」作「枝」,是也。注中字各本皆作「枝」,后汉书亦是「枝」字。
↑ 何校「命」改「空」,陈云据范书注当作「空」,是也。各本皆误。
↑ 袁本、茶陵本「雕」作「雕」,是也。
↑ 茶陵本「阶」作「陛」,是也。袁本亦误「阶」。
↑ 何校「城」改「成」,注同,是也。后汉书亦是「成」字。
↑ 陈云「中」当作「东」,是也。各本皆误。
↑ 袁本、茶陵本「傛」作「容」。案:此尤校改之也。
↑ 袁本、茶陵本「依」作「衣」。案:此尤校改之也。
↑ 何校「大」下添「秘」字,是也。各本皆脱。
↑ 袁本、茶陵本「故」作「固」。案:此尤校改之也。上序注,孔安国「射策为掌固」,茶陵「固」,袁「故」,尤亦未改。「固」即「故」字耳。凡尤改每未必是。
↑ 案:「亘」当作「渉」,观下注可见。各本皆误。此所引在第六卷中,今本正作「渉」,后答宾戏引作「緪」,緪,即「渉」字也。
↑ 袁本、茶陵本无「之」字。案:后汉书有,或尤依彼添耳。
↑ 案:「尔」当作「小」。各本皆误。此所引广诂文。又章怀注后汉书所引,今本亦误「小」为「尔」,皆不知小雅者改也。
↑ 陈云「窕」当作「窱」,是也。各本皆误。
↑ 案善引毛诗「应门将将」为注,似其本但作「将将」,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济注云「嶈嶈,水激山之声」,或各本所见,皆以五臣乱善。后汉书作「嶈嶈」,章怀无注,而此与彼不必全同也。
↑ 何校「台」改「壶」,陈同,是也。各本皆伪。
↑ 案:「堨」当作「壒」,观下注可见。各本皆误。
↑ 茶陵本「水」作「川」,是也。袁本亦误「水」。
↑ 案:「网」当作「纲」。各本皆伪。
↑ 案:「銮」字衍也。注引独断以解乘舆,中间不得有「銮」字甚明。考后汉书,章怀注引独断与此同,亦不得有「銮」字。今本皆衍耳。上林赋